湖北大学体育学院,武汉
高校课程思政以“德育”为核心,重在“育人”“育才”,将思政教育融入各学科教育之中,打破当下思想政治教育完全依托于思想政治课程的窘迫情境。2020年,国家颁布的《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指出,建设高水平人才培养体系,必须将思想政治工作体系贯通其中,必须抓好课程思政建设,解决好专业教育和思政教育“两张皮”问题。要牢固确立人才培养的中心地位,围绕构建高水平人才培养体系,不断完善课程思政工作体系、教学体系和内容体系[1]。体育课的开展对大学生思想政治素质的提高有促进作用,它是实现高校思政课程目标融合的有效途径之一,同时也是思想政治课程建设的重要载体,课程思政为体育课教育注入了新的血液,使其焕发生机和活力[2]。如何挖掘体育课的“思政元素”,将其贯彻课堂内外,实现“立德树人”的价值导向,将“身体实践”和“精神建设”多方位、多角度融合一直以来是研究的难点问题。本研究立足于“互动仪式链”这一社会学视角,从教学情景、实践技术需求和情感价值导向出发,探讨高校篮球课课程思政拥有的育人内涵和价值导引,希望对高校落实“立德树人”为任务的思政建设带来一些新的启发和思考。
互动仪式链理论是由美国社会学家柯林斯根据欧文·戈夫曼所提出的“互动仪式”这一最初的概论发展来的。所谓的互动仪式链,指的是无数发生于特定“际遇”中的互动仪式连接而成的链状结构[3],也就是说我们所生活的社会可以被看作是一条互动仪式链,人们在这条链中从一种际遇转向另一种际遇,并且循环的交往互动或者产生新的互动。互动仪式是一个过程,它需要参与者形成共同关注的焦点,并能够感受到彼此身体的微观情感的变化。它的核心机制是高度的相互关注,即高度的互为主体性,跟高度的情感连带通过身体的协调一致、相互激起/唤起参加者的神经系统—结合在一起,从而导致形成了与认知符号相关联的成员身份感;同时也为每个参加者带来了情感能量,使他们感到有信心、热情和愿望去做出他们认为道德上容许的事情[3]。而这种“情感能量”串联在参与者本身,作为互动仪式的核心它不会无缘无故的消散,它会来源和积累个体此前的“际遇链”,由当下互动的具体情景塑造,产生出十分稳定的情感和体验。柯林斯认为互动仪式的产生和运行必须具备以下几个要素:一是强调人的参与,也就是身体的共在,只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才能出现互动场景,并通过共同的事件产生情感的连接;二是对局外人进行边界的设置,那些人能够联合起来,有利于共同事件的发展,参与个体之间彼此有无有意义的影响;三是通过共同情景中个人文化输出所产生注意力的聚集,形成整个群体之间彼此相互关注的焦点;四是共享感情的共通,参与者能够彼此分享自己的情感,获得共同的情绪体验。当这些必备要素能够有效融合时,能够带来四种不同的互动仪式结果:(1)群体团结,个人融入群体,产生归属感的一种身份认同;(2)个体的情感能量,能够在相同的事件中采取主动积极的态度参与行动;(3)代表群体的符号,一种形象标志或象征物,他将个体与整个集体紧紧联系起来,也代表参与者在互动群体内部的身份认同;(4)道德感,存在于个体心中一种维护群体的正义感受,尊重群体的象征符号,对违背了内部团结的成员,形成心理上的罪恶感。
高校篮球课程教学以其特有的专业特性和育人价值,实现了多种育人模式的革新和融通,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有益补充和完善,其所蕴含的教育本质和思政育人价值具有天然的说服力[4]。“教育”与“体育”融合,“实践应用”和“思政育人”贯通,以篮球教学为主要内容,以身体本位为教育主体,连接社会文明建设,促进个体的社会化和在社会中长久发展,让人在实践中得到提升。这与互动仪式模型建立的基础不谋而合,满足其设定的必备条件。高校篮球课程以其独特的现代竞技精神魅力,创造出内涵深厚的思政元素,通过篮球教学中的“示范、讲解、勤练、常赛”联通教师与学生、学生与学生在特定际遇场中的互动,构建出教学场景中的互动仪式链。再者,在特定际遇下会产生稳定的情感,能够有效传递篮球运动带来的精神意志和文化内涵,帮助学生更好地树立良好的人生观、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有助于自身的良性发展。
课程思政自2014年首次提出至2023年不断发展完善,似乎已经形成了属于它的独特内涵。教育部《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指出:“培养什么人、怎么培养人、为谁培养人是教育的根本问题,立德树人成效是检验高校一切工作的根本标准。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必须将价值塑造、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三者融为一体、不可割裂。全面推进课程思政建设,就是要寓价值观引导于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之中,帮助学生塑造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是人才培养的应有之义,更是必备内容。”[5]高校篮球课程作为高校体育课程教育的重要一环,其教学特点也应符合高校体育课的教学特征,以身体实践为中心,并举课程思政的德育教育,从篮球项目的特性出发,抓住其思政价值,充分发挥篮球课课程思政的效用。
互动仪式链以情景为基点构建人际交往的互动平台,提升思政教育的内涵。体育教学是通过在课堂中创设教学情境,帮助身体介入情境之中,促进学生身心能力发展及道德能力形成[6]。篮球课程中的场景可以被当成学生在特定情境下的互动与交流,并通过学生身体进行的技术练习进行实践活动,不断进行认知的更迭和身体技能的实践强化,激起学生主体的内在感受。学生内在感受的迸发实际上是受教者对篮球教学过程的体验,即利用身体对抗感知去体会时间和空间中的本体感觉,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从而形成从内到外的情感纽带。这说明篮球教学不是单一、枯燥的运动过程,它对学生认知形成、是非的辨别、思维的提升都起到很大的作用。互动仪式链核心观点之一是,我们每一个人都生活在局部环境中,我们关于世界的一切看法,我们所积累的一切素材也都来自这种情境。篮球教学利用身体为载体,通过构建彼此之间的互动过程,让学生在篮球环境中切身感受、体悟,产生情感上的共鸣。当然,篮球课程思政教学情境建设并非空穴来风,往往需要教师根据整个集体的熟悉程度来建立。例如,在集体互动磨合时期(一个学习集体刚开始形成的时候),往往以简单的个人技术动作教学为起点,但长时间单纯循环技术动作的练习可能会引起学生乏厌、注意力下降等情形,最终引起情感的弱化直至走向衰退。针对这种情况,互动仪式链视角下的情景建设可以发展学生内部驱动力为起点,也就是提高整个团队的互动率和积极性,让学生从教学情景中得到精神上的获得感,集体中的每个个体能够在教师构建的活动场景中获得正向积极的情绪体验。
互动仪式链中,群体符号是连接个体情感能量的纽带,个体的归属感和集体荣誉感的产生,精神文明的持续塑造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群体符号能否持续输出。以学校为场域的高校篮球课程贯通课堂内外,为学生提供了丰富的“思政元素”,加强了符号信仰的构建。符号的产生让集体拥有更强的羁绊,能够唤醒更高的情感水平,这在篮球场域中并不少见。例如,以个人为榜样的精神文明塑造,姚明、王治郅老一辈的篮球人面对西方篮球重压下的几座大山,毅然决然为国出征,他们不屈不挠、为国争光的事迹家喻户晓,为我国青少年的成长树立了榜样,将这种“讲故事”的形式融入篮球课堂之上,通过言传身教的方式激发学生的奋斗精神与拼搏精神。此外,篮球运动是集体类的竞技体育项目,本身具有大量的思政符号特性,其中的竞技性、集体性、对抗性和公平性能够唤醒学生的竞争意识、合作意识、不屈不挠的克难意识和遵守规则的纪律意识。再者,篮球课程的实践内容不应脱离比赛的互动,特别是近年来,高校篮球赛事、篮球进校园的活动愈发火爆,更容易使学生形成共同的关注点,储存大量由情感迸发的篮球元素符号。根据柯林斯的观点,在一次互动仪式中,群体团结的感受(情感能量)会随着互动仪式的结束而逐渐消散,但个体对情感性的理解意义会代入到下一次的互动中,特别是在篮球课程中的符号资源和特定成员身份的互动仪式链中,个体之间的关系会通过彼此的“际遇链”会不断得到加强,从而对整个集体产生更多积极的能量和归属感。换句话说,就是在高校篮球课这种周期性的互动仪式中,发挥篮球场域中的“思政符号”,通过运动技能和战术规则的运用,形成个人情感认知的积极性,通过个人与集体成员的互动,情感能量能不断得到强化,从而引发“思政元素”的不断加强扩散,进而构建出更为稳定的群体符号。因此,以群体符号为载体,融入“篮球思政元素”,能够唤醒更高的体育道德水平和价值精神的构建。
互动仪式链以“情感能量”为驱动核心,支撑着整个仪式的精神导向,带有明显的社会取向性。所谓的社会取向性,在篮球课程中可以理解为,个体在特定互动情境中长期积蓄的情感,是由一个由高到低的连统性过程,高一端群体的情感能量更加充沛,往往对集体活动更加热情,更加自信,获得的技术实践也容易取得效果。而低一端的群体往往采取的态度比较消极,厌烦活动的参与。但这种情况并非一成不变,高情感的人能够引发高的情感刺激,唤醒他人的情感参与,在互动仪式中获得最高的情感体验,同时带动其他人的运动愉悦感。在高校篮球课程中,尽管每个学生的参与动机不一样,但总会有积极性与热情度较高的学生。教师在教学途中,通过行为与语言引导,将整个集体的情感流向汇聚在高情感倾向的人身上,通过群体间的观察和模仿,学生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之间的身体节奏和情感状态,当接收到共享情感的时候,尤其是通过强烈的意识感受到高情感体验学生的意识时,能够增强篮球运动中的参与感,并表现出运动参与的一致性。这种共享情感的体验,也会进一步加强整个集体的归属感和团结性。篮球课程中通过学生之间的协作配合,能够对关注的焦点和情感能量相互加能,这个时候通过思政符号形成的思政教育在群体中会更加真实和强烈,群体团结和情感共鸣也会在这个时候更强。
“课程思政”的根本目标是要落实“立德树人”这一根本任务,其带有思政元素的仪式建立可以帮助学生在篮球课程中获得更好的情感积蓄。篮球课程中以小组为单位的常规活动对抗、不同组别的技巧演示、战术演练中的相互配合、篮球比赛的激烈竞争等,都可以通过语言和行为模式一致的表现,使得仪式参与者在激情热烈的气氛下获得情感同质性的感官体验,当群体团结和情感氛围达到最大时,学生们会获得再次参与的期望感,这时对学生的身心教育,在思政元素的融入后,更能加强学生在篮球课程参与中的隐形价值。
体育的思想政治教育就应是“通过身体的思政”,是通过身体技术的教学、参与、互动、演练、竞技与展演的方式(过程)在学习主体中自然生成的品质[7]。篮球课程中的互动场景融入思政元素的构造也应该满足体育思政的性质特点,以教学内容和教学过程为场景互动发生的根本点,把握“场景”和“情感”的并蒂关系,而身体参与作为体悟篮球运动中身体和情绪感受的逻辑起点,能够通过互动将思政情感扩大化,由此利用身体对情景的具体认知,实现情景化教学,沟通体育教师与学生“教”与“学”的辩证关系是其关键所在。
第一,篮球教学过程中特定情景教学可以通过教学组织形式的多元化来实现,以更新颖、更融洽的方式融入思政元素,激发更多学生的参与兴趣。因此,创设特定情景中更加具体、有效的实施方案,能够更好地提升篮球中思政育人的目的。第二,在技术教学中多融入游戏法教学,增加学生的情绪体验。在游戏中设置丰富多样的练习内容,引入适合的篮球技术游戏,让学生在游戏竞赛中提升个人技术和抒发团队荣誉感,鼓励他们全力参与比赛,培养团体精神,在游戏竞赛互动中渗透思政教育,以身体感受为载体,培养爱国主义精神,从而让体育教学在实践中真正落实。第三,加强比赛中的真实体验,重视学生的主观感受。模拟真实的比赛情境,对不同比赛小组设立参赛队员、裁判员、教练员和啦啦队,让学生获得丰富的角色体验。例如,作为一个参赛队员时,学生能在激烈的比赛中体会到团队力量的可贵,增强合作意识;体会到只有不断地拼搏才是取得胜利的法宝,增加面对竞争时的向上意识,同时正确引导学生面对比赛输赢的态度,做到胜不骄、败不馁,提升学生的心理承受能力。作为一个裁判员时,要将公平意识树立在每一个人心中。篮球规则作为球场行为规范,是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载体。在篮球规则教学中进行道德规范教育,个体通过体育内具的各种规范规约自己,获得角色的规范意识,最后实现道德自律意识[8]。第四,注重篮球教师思政能力的培养。在篮球教学过程中,教师占据主导地位,教学情境构建的好坏与思政元素的融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教师对思政知识的认知和专业能力水平的高低。因此,定期组织篮球教师思政报告会,交流对体育教师思政素养的提升具有一定的推进作用。
任何记忆都受到其所处的社会的影响,并具有文化记忆的“维度”,符号和仪式既是文化的载体,也是文化记忆的构建方式[9]。符号的产生实际上是人们对于蕴含精神事物的回顾,在篮球课程中构建充满精神内涵的“代表符号”,能够让一些充满集体荣誉感的人捍卫和服从集体的尊严和行动。篮球文化符号越强,所处的仪式就会越发强烈,所产生的情感能量就会越多。学生通过符号的凝结获得越来越多的群体兴奋感,从而让自己找到群体归属,使整个集体变得更加团结,同时也会激发出个人更多的情感价值。第一,善于挖掘学生中的互动符号。在对技术、战术和比赛的教学设计中,尽量采用小组竞争的形式,设置奖惩机制,唤醒学生竞争意识的同时,凝练出集体意识,并在小组竞争开始前,让各队设置好相应的队名、口号和叙说想要战胜对手的决心,形成集体共同的认知符号,通过高激励的方式,唤醒集体队员的热情,在小组竞赛的过程中,尽量做到每个学生都参与到活动中,这样场下的人进行鼓舞加油,场上的人全力竞争,在角色的不断交互中,提高每个人的积极性与集体荣辱感。同时比赛失败的一方要给予一定的惩罚,这样既可以培养学生的团队精神和进取心,也利于学生的挫折观、幸福观以及得失观的树立。第二,善于利用群体身份符号,加入榜样的力量。体育教师要及时运用语言符号,对表现优秀的学生进行鼓励,邀请学生大胆进行技能展示,充分发挥个人在群体中的个人资本。这样做不仅能增加学生的个人自信,也能将求真务实的态度传播给每一个人。第三,设置篮球互动中的礼仪符号。篮球课程开始和结束的师生问好,比赛前的体育道德规范宣讲,双方致意,对手握手,观众和裁判致意,通过仪式加强学生的尊重意识和感恩意识,同时礼仪符号加深了篮球课程中活动的记忆,帮助学生获得更深的体验。
篮球符号的设立标准应由教师来主导,要深层挖掘带有思政元素的符号,将其融入每一个学生的认知记忆中。总之,以“思政元素”为导引的符号,能够将学生在活动中的实践体验内化于心,完成体验和感悟双重系统的共通作用,实现思政教育的价值体现。
体育的人文精神是体育本质内涵的重要支柱和灵魂,在塑造形体、获得知识和技能过程中培育道德品质、磨炼意志品质,作为思政载体的体育课程具有个体发展与社会发展功能[10]。在篮球课程的互动仪式中,学生通过篮球技术的体悟过程形成一定的认知和价值趋向,再通过共同文化的经历和体验,在一定程度上会形成相同的情感和意识。这说明篮球课程对“德”与“技”的塑造互通于课堂内外,注重个体发展的同时,也能获得社会篮球文化精神的洗礼。
在“德”与“技”的课堂内外构建中应从几个方面控制。第一,教学目标的设置贯通于篮球课堂内外,不仅仅局限于教学中的所思所学。传统的篮球目标设定的范围太过狭隘,仅仅注重学生身体的教育,对思政情感的弘扬与延伸浮于表面,甚至有时“情感目标”形同虚设,篮球教育目标设立的方针,要紧密结合时代主题,构建篮球文化思想的传播,以终身体育为导向,以篮球中的“德育”为思政要领,体现出“德”与“技”的结合。第二,做好集体的课后总结工作。学生在经过目标引导、教学内容的实施之后,“身体”和“精神”上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收获,此时教师要善于利用思政元素指引,激发学生群体的共鸣感。
利用“互动仪式链”视角对高校篮球课程思政的内涵、价值构建和实践路径进行研究探索,可以为课程思政融入篮球教育提供理论支撑和扩宽分析视野。本文从互动仪式的情境、符号和情感出发,深挖篮球课程思政育人中的思政元素,以学生作为互动的主体,把握学生在场景中的体验和情感流向,篮球活动中符号对于学生精神价值的引领和最后情感能量的积蓄需要我们关注“共享情感”的发生和强化。通过对互动仪式链和课程思政的嵌入价值梳理,提出切实可行的实践路径,以“以人为本”为方针,在篮球课程互动情景中融入“思政元素”;“集体信仰凝聚”发挥篮球课程中蕴含的代表符号;实现“德”与“技”课程内外延伸,增加互动时情感价值导向。深刻把握“思政元素”在篮球课程中对人的塑造,在养成学生良好的体育素养的同时,获得“精神”上的提升,将如何培养人?和培养什么样的人?落实到位。
[1]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EB/OL].(2024-02-28)[2024-04-17].https://jwc.lyu.edu.cn/2024/0228/c7395a224337/page.htm.
[2] 欧丽娅,张少生.课程思政视域下高校体育课教学设计与实施探析[J].广州体育学院学报,2021,41(4):99-103.
[3] 德尔·柯林斯.互动仪式链[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85-87,99.
[4] 王江,马彩珍,赵云霞.高校篮球课程思政育人的探索[J].教育理论与实践,2022,42(30):44-47.
[5]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EB/OL].(2024-02-28)[2023-04-17].https://jwc.lyu.edu.cn/2024/0228/c7395a224337/page.htm.
[6] 张琪,李根,高嵘.互动仪式链视角下学校体育促进德育的价值与实践路径[J].体育文化导刊,2021(5):91-97.
[7] 王若光.体育何以思政?--基于身体技术的社会学思考[J].体育科学,2022,42(11):27-34.
[8] 徐正旭,龚正伟.体育何以让“立德树人”成为 可能[J].体育学刊,2019,26(4):8-15.
[9] 徐京朝,徐昶楠.我国篮球文化记忆构建与传承[J].体育文化导刊,2022(1):54-59.
[10] 王涛,李斌,卜淑敏.体育课程思政价值体系的生成路径与育人机制的三维构建[J].中国体育科技,2022,58(12):4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