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大学体育学院,武汉
2020年,国家体育总局与教育部联合印发了《关于深化体教融合促进青少年健康发展的意见》。该《意见》的提出标志着对新时代学校体育工作的全面规划和战略布局,它不仅为我国学校体育的改革提供了重要的指导方针,而且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和实践价值。而学校体育作为青少年全面发展、竞技体育后备人才培养的基础以及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体育强国、教育强国的重要工作内容,应通过高质量发展,以体教融合为决策导向,全面优化学校体育工作制度,合理运用教育资源,提高学生身心素质,发挥“以体育人”功能培育高素质时代新人,推动体育强国、教育强国建设,为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铸就稳固根基。同时,体育与教育的深度融合构成了新时代构建体育强国战略的核心议题,为指引我国青少年体育事业的进步明确了方向,其核心价值在于推动学校体育实现高质量发展的目标[1]。因此,立足于体教融合背景,解析学校体育在新时代背景下高质量发展的深刻含义,深入探索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逻辑,遵循发展规律并正确理解新时代提出的必然要求,为此提出可付诸实践的实现路径,对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的价值意义。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明确指出,我国已迈入高质量发展阶段,经济、社会、文化及生态等诸多领域均需全面贯彻落实高质量发展的标准和要求[2]。学校体育作为推动国家教育事业发展的关键要素,在构建教育强国与体育强国的征程中,肩负着培育体育领域所需人才的重要职责与时代使命。而高质量发展,则是对教育发展状况的一种实际评价与价值认定,它要求教育在质与量两个维度上均达到卓越水平[3]。这不仅是新时代学校体育对“四位一体”教学目标的深入实践与落实,同时也是学校体育在追求质与量双重提升过程中不可或缺的起点与归宿。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学校体育“四位一体”目标体系的重要论述,是在体育领域的具体体现与深化阐释,不仅彰显了其深邃的治国理政思想,也为党和国家在体育方面的政策制定提供了战略方向。这一理念作为推动学校体育事业进步的根本遵循和行动纲领,对培养全面发展的高质量人才具有深远意义[4],突出了新时代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对学校体育在培养全面发展人才方面提出的根本要求,赋予了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的时代内涵。
2018年9月10日,习近平总书记于“全国教育大会”上明确强调,以“健康第一”为教育理念,开齐开足体育课,帮助学生在体育锻炼中享受乐趣、夯实体质基础、完善个人品格并锤炼坚韧意志,从而明确新时期学校体育所应达成的国家战略目标[5]。2020年体教融合政策的提出,进一步明确了“帮助学生在体育锻炼中享受乐趣”的教学目标,要求将“享受乐趣”作为核心原则贯穿于新时代学校体育教学过程中,积极打造“阳光体育”新空间。同时,学校体育牢固树立“快乐体育”的指导思想,倡导快乐体育,让学生在体育课堂中体会运动的乐趣,获得相应体育知识或技能学习带来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在2022年教育部颁布的《课程标准(2022年版)》中提出要引导学生在参与体育活动的过程中享受乐趣,在运动项目的教学内容中设置趣味游戏,通过体育游戏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帮助各阶段学生感受运动的乐趣,养成终身体育的习惯,从心理层面促使学生处于健康发展的状态,培养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此外,在体育教学过程中,教师可通过多元化的教学方式引导学生积极参与到体育课堂中。例如采用“诱导式”教学方法,运用各种教学工具,以兴趣吸引学生,启发学生用心听讲并主动思考问题,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在愉快活跃的体育活动中完成体育教学任务,使学生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进行身体练习,实现“享受乐趣”的教学目标和达到“快乐体育”的教学效果。
近年来,国家相关部门陆续出台的多项政策中,如《深化体教融合促进青少年健康发展意见》《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体育工作的意见》等,为提高青少年学生体质健康水平提供了坚实的政策支撑。这些政策不断强调加强学校体育工作,重点关注学生的健康问题,要求学校体育加强健康教育。同时,体教融合、学校体育等议题在2024年“全国两会”上也备受关注,教育部部长怀进鹏强调要保障学生每天一小时体育锻炼和充足的课间活动,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健康成长。可见,在不同社会发展阶段,学校体育是促进学生体质健康发展的主要阵地,学校体育与青少年体质健康一直是党和国家高度关注的重点领域[6]。学校应当树立“健康第一”教育理念,保障学生能够参与一定时间和强度的体育活动,并通过体育基础理论知识的学习、参与课外体育活动与训练,帮助学生在体育锻炼中增强体质,促使学生形成终身体育意识和健康的生活习惯。因此,新时代学校体育秉持“健康第一”的教育理念,不仅是中国在不同时期对学校体育教育探索与发展的宝贵经验,也是提升学生体质健康水平、为建设健康中国奠定坚实基础的实践思路,更是体教融合顺应时代发展需求对推进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提出的国家战略。
《体育之研究》中对德智体的论述强调了体育在全面发展中的核心地位,认为体育是德智的基础,缺少体育就无法实现德智的全面发展和教育的完整性。学校体育作为教育体系的关键环节,是促进学生实现全面发展的重要手段。体育应当与德育、智育、美育、劳动教育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学校教育要做到“五育并重”,不能一味偏向德智。蔡元培先生提出“健全人格,首在体育”,认为体育在培养人的过程中至关重要,体育在人格教育中占据关键位置。学校体育作为“五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促进德、智、体、美、劳各方面协调发展意义重大,在健全人格方面发挥着核心作用,是培养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的关键环节。在体育教育过程中,学生通过参与学校开展的体育活动或竞赛,习得与他人协同合作,体验比赛输赢带来的竞技魅力,培养出敢于面对挑战、不畏困难、努力拼搏不放弃的精神品质;在强调“以学生为主体”的教育思想下,体育教师作为体育教学的主导者,可通过问题诱导的方式,激发学生的主动参与性,培养其独立思考问题的能力;在组织学生观看各类体育比赛时,可以使学生更直观地欣赏到运动员在赛场上表现出的技术美感,还可以看到由各种体育元素设计的图案和标志,让学生在观摩比赛的同时培养审美意识。可见,体育能够与德育、智育、美育、劳育相互融通,共同构建新时代“综合育人”体系,以满足社会对综合型人才的时代诉求。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体育在不断发展中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辉煌成就,中华体育精神的内涵更加丰富,体育强国建设的步伐在中华体育精神的引领下赓续前进[7]。回顾中国体育健儿在竞技场上的精彩表现,展现出了我国优秀运动员奋力拼搏、为国争光、自信自强的坚韧意志品质和体育竞技精神,诠释着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铮铮铁骨、自强不息的中华体育精神。《体育之研究》中有言:“欲文明其精神,先自野蛮其体魄。”体育对锤炼意志品质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全国政协委员,中国跆拳道协会、中国空手道协会主席管健民强调,在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建设中,学校体育应成为青少年爱国教育的重要平台,强化中华体育精神对培养爱国情怀的积极影响,这是其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所在[8]。青少年学生是中华体育精神的传承者,亦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播者。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历经数千年的积淀,历久弥新,具有不可估量的时代价值[9]。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与学校体育教育相结合,可以引导学生对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具有更深层次的认知,增强对体育文化的认同感,提升文化自信,让中华体育精神在学校教育中薪火相传、持续发展,有效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为建设文化强国、体育强国提供坚实的后备力量,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注入强大的精神力量。
学校体育在体教融合战略背景下走高质量发展之路,必须依靠国家体育部门和教育部门的合力协作。在政策导向和成熟理论的基础上明确了学校体育的发展方向,而国家战略目标与时代发展需求决定了学校体育的实践方向,体现了在体教融合背景下党和国家对学校体育的高度重视,要求从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和实践逻辑中深入分析和理解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逻辑(如图1所示)。
图 1 深化体教融合背景下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逻辑构建
通过对我国体教融合发展历程进行回溯,有助于在体教关系的发展脉络中厘清学校体育发展的历史规律和底层逻辑。在对相关政策文件和专家学者既往研究进行梳理分析的基础上,新中国体教融合历程可划分为四个阶段:分离→结合→初步融合探索→深化发展,呈现出由形变到实变再到质变的递进过程。第一阶段的体教分离,虽然使中国竞技体育在短期内得到快速发展,但其导致青少年运动员脱离了国民教育体系,运动员的文化教育问题日益凸显,阻碍了运动员的全面发展,以至于竞技体育发展面临着退役运动员就业无保障以及后备人才储备不足、出现“供不应求”的窘境。国家教育委员会发布了《关于部分普通高等学校试行招收高水平运动员工作的通知》,这一举措推动了高校高水平运动队的建设工作,标志着体教关系迈入了体教结合的新阶段。“体教结合”通过建设高校高水平运动队,让运动员能够接受文化教育,但是在“金牌至上”观念的制约与应试教育制度下,学校体育发展出现“重竞技体育、轻学生体质健康发展”的“失重”现象,且由于专业训练与课程教学处于一种不平衡发展状态,体教两部门结合机制失衡,“学训矛盾”更为突出。由此,就有了从“结合”向“融合”的转变,中国体教关系进入融合的初步探索阶段。在政策的推动下,运动员文化教育及学校体育工作得到全面提升,但将运动队融入大、中、小学体系的模式,使得学校体育的关注点偏向于少数“运动精英”,导致普通青少年学生的体育权利和诉求无法得到落实和保障,竞技体育后备人才选拔的根基依然薄弱[10,11]。直至2020年,党和国家推进体教融合进入重要时期,即体教融合的深化发展阶段。当前阶段,体教融合着重于推动青少年身心健康,意在强化学校体育体系,体现出国家对“体教融合”理念内涵深化与拓展的认识与重视。综上所述,在我国体教关系从体教分离走向深化体教融合观念变迁的历史背景下,学校体育与竞技体育的发展紧密联系,并且反映出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自始至终是学校体育发展的一贯追求,承担着培养全面发展的竞技体育人才、提高青少年体质健康水平的历史使命。
2017年10月18日,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全面发展教育理论,为体教融合的深化推进提供了根本遵循,进一步为加强学校体育工作奠定了深厚的理论基础,可从以下三个层面进行深入理解与分析。首先,从微观视角出发,学校体育应当发挥全面育人的功能,发展学生所需的新时代体育教育。理论与实践相互结合,学科知识与运动技能相互渗透,意志品质的锤炼与人格的塑造相互衔接,发挥学校体育教育全面育人功能,促使学生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念和终身体育思想,以满足学生发展的需要。其次,从中观视角来看,社会的发展归根结底是人的发展,人的全面发展与社会的全面发展是相互影响的关系。体育在促进民众健康、丰富文化生活及驱动社会经济发展中,扮演着不可替代的关键角色[12]。学校体育为学生的全面发展创造了各种条件,提供社会发展所需的新型复合人才,既展现了人与社会属性的统一,也反映出学生的全面发展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基础。最后,从宏观角度而言,无论是发展学生所需的新时代体育教育,还是推动社会经济发展,都顺应于国家要求,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培养全面发展的人。学校体育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实现高质量发展,通过培育人的全面发展从而促进人类社会文明和谐发展,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的本质要求。由此可见,学校体育应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全面发展理论,满足社会发展、国家需求和人民期望,关注学生的成长规律,以人民为中心,推动人的全面发展[13]。教育、科技、人才是国家发展的基础和战略支撑[14],要提供优质教育,培养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并推动教育体系的高质量发展,实现教育公平[15]。学校体育坚持人的全面发展教育理论,体现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体育教育中的导向作用,更深层次地表达了学校体育在体教融合背景下高质量发展的理论逻辑。
新时代学校体育已成为构建现代化教育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同时也是推进教育强国和体育强国战略的关键组成部分。党和国家对此高度重视,陆续发布了一系列有关学校体育的重要政策文件,进一步彰显了学校体育工作的重要地位。体教融合政策的提出,正是为促进学校体育发展所做出的重大决策。学校体育作为教育体系的重要内容,是新时代高素质后备人才培养的基础,其高质量发展是建设现代化强国的现实需要。其一,强国必先强身,拥有健康的身心是实现体育强国、教育强国的前提。基于学生身心发展的客观规律和全面发展人才的需求,要求树立“健康第一”的教育理念,面向全体学生,全面实施素质教育,促进学生身心的统一发展;其二,以体育的本质为逻辑起点,体质和健康、体育技能、体育社会情感是学生应该具备的体育核心素养。学校体育是增强学生体育核心素养的必由之路[16],以发展学生的体育核心素养作为学校体育培养高素质时代新人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其三,体教深度融合,有助于为竞技体育输送更多优质的后备力量,为体育强国和教育强国的建设贡献力量。应该加快建设创新型育人机制,改变传统的育人模式。这要求体育和教育部门在教育理念、教学方法、管理制度等方面的创新上达成共识,建立有效的协同育人方式。在为学生提供多样化、个性化、新型化的体育教育的同时,完善学校体育育人体系,促进全面发展竞技体育后备人才培养渠道在学校的持续发展,为国家体育事业高质量发展提供强大的后备力量。因此,在深化体教融合的时代背景下,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是新时代加快建设体育强国、教育强国最具根本性和关键性的任务,是培养新时代高素质后备体育人才以实现2035年建成体育强国目标的现实需要。
体教融合是新时代下学校体育工作的指导思路和目标方向,更是一套旨在促进深化改革的实施策略,与学校体育追求高质量发展的需求高度契合。基于对体教融合背景下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的时代内涵、内在逻辑的分析和把握,从课程思政、资源整合、多元评价三个方面提出以下实现路径(如图2所示)。
图 2 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的实现路径结构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要将“立德树人”融入教育的各环节和各领域,贯穿基础教育、职业教育、高等教育[17]。“立德树人”是对我国传统教育理念的继承、发展与创新,课程思政成为新时代教育领域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着力点。体育中蕴含丰富的思政教育内容,体育教育成为学校立德树人的渠道之一[18]。首先,促进思政教育与体育课程教学融合发展,完善学校体育课程思政教育体系,有助于构建全方位、多角度的体育教学图式。思政教育的融入应强化体育课程顶层设计,在学生身心发展规律和培养目标的基础上,注重教学设计所包含的教学目标的制定、教学内容的安排、教学方法和手段的运用与教学模式的创新等。在传授专业课程知识与技能的同时,对学生进行正确的价值引导,塑造良好的道德思想品质。其次,深入挖掘体育教学中的思政元素,丰富体育课程思政内容。体育教育中蕴含大量思政元素,在体育课程中应当发挥本学科固有的独特育人功能,将体育竞赛精神、集体主义精神、道德行为和规范等思政元素作为价值引领,更好地塑造学生必备的道德品质和能力。最后,提高体育教师课程思政教学能力,打造高质量体育课堂。体育教师作为全面推进学校体育课程思政教育的主体之一,需要在不断提升教学能力的同时,加强对课程思政内容的运用能力,发挥教师主体在体育课程思政中的导向作用。一方面通过参与课程思政专题讲座、课程教学观摩和专题学习,以及组织专业教学培训和教学大赛,加强教师对体育课程思政的认知程度,正确认识知识传授与价值引领的关系;另一方面可以组织体育教师与思政教师之间进行专业研讨,对体育课程思政建设的方向、内容、目标等展开专题研究,打造专业教学团队,有助于丰富体育教师关于课程思政的知识储备,提升其思政素养水平,全面提高教学能力。因此,在体育教学过程中,应当牢牢把握体育课程的全面育人价值,以课程思政为抓手,加快学校体育课程思政建设,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是实现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
2021年10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印发《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体育工作的意见》指出,要加强新时代学校体育工作,全面改善办学条件,强化师资力量与设施配备,确保教学与活动场地充足[19]。体育教学资源是开展学校体育活动和服务的基础保障,是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的价值标尺和关键性因素。首先,构建社会体育组织与学校合作机制。以地方政府为主导给予政策支持,如上述《意见》从社会力量、体校、退役运动员等方面为学校体育资源短缺提出了多项政策条款。通过政府向社会体育组织购买服务,支持社会力量进入学校,在拓宽学校体育活动内容的同时,为师资力量不足的中小学提供专业的体育教学与教练服务,以弥补其体育教育资源短板[20,21]。既推动了青少年体育俱乐部进入校园,又建立起了体育企业与学校的良好合作关系。其次,建立高校与普通中小学合作机制。高校是体育专业人才培养的主阵地,通过向普通中小学输送体育教育专业的学生,补齐学校体育教师资源的不足,有利于提高基层教育质量和丰富教学内容,满足更多学生个性化运动发展需求。同时,中小学可以为高校学生进行教学实习提供实践机会,实现高校体育人才培养目标,拓宽毕业生就业渠道,构建共同育人新局面。最后,建立体育运动学校与普通学校合作机制。体校具有在场地设施器材、专业教练员、多种运动项目等方面的资源优势。通过与普通学校建立合作机制,联动双方主管行政部门整合体育后备人才培养、运动员文化学习、体育训练等各层面的优势资源,旨在更好地促进体校与普通学校的发展。因此,在政策的推动下,解决学校体育资源短缺问题,不仅涉及各体育组织或相关部门,而且需以资源整合为契机,建立有利于各类体育组织实现自身发展目标的多元合作机制,为学校体育教育创造优质的教学条件,为我国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学校体育相关制度,如《体育法》、工作条例、人才培养制度及公共体育服务制度等,是保障学校体育工作高效开展的依据[22],也是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的前提条件。在学校体育实践中,以多元评价为导向,构建多维度立体化评价体系,对学校体育制度建设具有促进作用和导向价值。首先,通过构建学校体育多元评价体系,形成“学校—教师—学生”相结合的全方位、多维度评价。从学校的层面进行整体性评价,可以客观地反映出学校体育发展的基本情况,并对学校体育工作各方面做出有效调整;从体育教师的层面进行全面性评价,保障体育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存在的不足之处与问题能够得到及时的改进和完善,有效促进学校体育的发展;从学生的层面进行综合性评价,针对学生参与体育课堂的态度、参与行为、体质健康测试等方面建立“过程+结果”评价体系,可以直接反映出学校体育综合育人成效。其次,完善学校体育工作规章制度。一方面,国家应根据学校体育的性质完善学校体育法制体系,为学校体育有效开展相关工作提供政策支持和法律保障,主要包括学校体育安全法规、运动风险法制管理制度等;另一方面,建立合理规范的学校体育管理制度,在体育资源配置上,要规范体育场地设施、配足体育教师和教练、合理运用各学科资源。在开展体育活动中,要组织好参与活动的学生、维护秩序,并按实际情况为教师分配不同部分的体育工作。最后,优化体育师资队伍保障制度。一方面,为在校体育教师提供职业能力培养的实践机会,在体育教师职业发展上给予一定的政策支持;另一方面,积极倡导退役运动员进校园,担任教练及体育教师职务,为学校注入高水平的专业师资力量,共同打造优秀的教师队伍。因此,在深化体教融合背景下,以多元评价为导向,体育部门和教育部门共同推动学校体育制度建设,旨在为高效驱动学校体育事业的进步奠定坚实的理论基础与实践指导。
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是促进学生素质教育和实现教育公平的重要手段,也是建设健康中国和体育强国的重要举措。立足体教融合的政策前提和机遇,通过阐释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四位一体”的时代内涵,充分考量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三大逻辑”,有机审视和思忖学校体育高质量发展中的诸多难题,采取积极举措推进学校体育建设在体教融合视域下纵深治理,进而在教育过程中充分利用体育活动的教育价值,实现学生的全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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