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大学体育学院,武汉
党的二十大开启了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并提出“不断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华文化影响力”[1]。2023年10月举行的全国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会议提出和阐述了习近平文化思想[2],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强大的文化支撑与思想引领,同时也为高校体育文化建设提供了根本遵循和强大动力。《体育强国建设纲要》提出:努力将体育建设成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标志性事业,促进体育文化繁荣发展,弘扬中华体育精神[3]。体育是高等院校为党为国育才、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和进行宣传思想文化工作的重要载体,在实践中形成了独特的高校体育文化。良好的高校体育文化对完善和塑造大学生的德智体美劳起到极为关键的作用[4],对青年学生的品格优势发展和综合素质提升、树立终身体育意识有着重要的实践意义[5],对加快推进文化强国和体育强国建设、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展现出独特的价值。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上,对高校体育文化的建设有哪些要求、存在哪些现实问题与挑战,以及如何解决是我们当前需要探讨的重要问题。基于此,本文立足于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阐释高校体育文化建设的内涵特征与内在要求,审视建设过程中存在的现实问题和挑战,并提出创新路径,为高校体育文化的建设发展提供借鉴。
中国式现代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更有基于自身国情的中国特色。在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对高校体育文化建设的内涵特征进行研究,必须在深刻把握中国式现代化本质特征的基础上,进一步明确其时代内涵和特征。在对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特征研究中,学术界从普遍性和特殊性视角进行探索。普遍性:既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如经济社会发展的文明进步、工业化、数字化、信息化等特征;特殊性:更有基于自身国情的中国特色,如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深深植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等特征。综上,本文认为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高校体育文化建设的概念内涵为: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以高校校园为场域,以教职工为主导、学生为主体,以体育为载体,通过线上与线下的形式,开展的教学、训练和竞赛等一切体育理论和实践活动中所形成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包括高校体育物质文化、制度文化、精神文化和行为文化四个层面。相较于以往的“高校体育文化建设”,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高校体育文化建设在结构内涵上更加突出时代特征,呈现出物质设施数字化、制度体系现代化、精神内容多元化和行为方式多样化等典型特征。
(1)物质设施数字化。高校体育物质文化的建设,必定随着数字化的发展,由AI等智能设备所主导的数字平台和基础设施共同构筑高校体育物质文化,支撑高校师生开展日常体育活动。数字化的建设将会促进体育活动秩序的优化,提高师生体育参与的便捷性和体育活动开展的高效性。(2)制度体系现代化。高校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直接关系到培养什么样的人。高校体育制度文化的建设,必将在治理体系现代化的框架下发展和完善,以具体性、可量化性为主要特点,完善评价、监督和反馈体系,更好地促进现代化体育文化活动开展。(3)精神内容多元化。高校体育精神文化的建设,将构建成以中华体育精神为主体、传统体育精神为特色、现代奥林匹克运动精神并存的多元格局。精神内容的多元化发展,更有效地激发高校师生的爱国情怀,提高他们的竞争意识、团结意识,培育满足现代化社会发展所需的人的精神品格。(4)行为方式多样化。高校体育行为文化呈现多形式、多内容的建设。在形式上由传统线下的运动方式拓展至综合的线上线下的体育运动。例如2024全民健身线上运动会,以数字之力,编织了一场跨越时空的运动盛宴。在内容上,不再局限于以往的常规项目,依据各校园地理优势和实际条件,加入中华优秀传统体育项目、新兴体育项目,如电子竞技、八段锦和甲骨文广播体操等。
意识形态工作是为国家立心、为民族立魂的工作。当前,我国意识形态工作仍然严峻,迫切需要加紧、加固意识形态工作的建设。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在理论创新上积极探索,形成了一系列具有实际指导意义的方针和原则,并在实践中取得突出成就。进入新时代新征程,我国社会发展站在更高的历史起点上,新的矛盾和风险逐步凸显,高校校园文化关乎我国高素质人才培养环境以及科学研究工作氛围,高校意识形态工作建设不可懈怠。
当前,高校意识形态教育面临自身固有局限、西方文化渗透以及网络文化“泛娱乐化”等挑战[6],其治理还存在内容模糊、交叉不明等问题[7]。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中,面对西方文化的入侵和霸行,需要建设强大的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主流的高校意识形态。高校体育文化所具有的“以体育人、以文化人”的功能,能使学生在实践中深刻体会和仔细领悟“顽强拼搏的斗争精神、团结合作的集体主义精神以及为国争光的爱国主义精神”等,是推进高校校园文化和意识形态建设的有效途径和明确载体,因此要充分发挥高校体育文化在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高校意识形态方面的效能。
传统体育文化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所蕴含的自强不息、顽强拼搏的精神,是新时代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育事业、增强文化软实力的优秀典型。高校体育文化要从传统体育文化中汲取养分,丰富教学内容、提炼育人精神,融入现代化内涵,创新打造社会主义先进高校体育文化。这样不仅能够丰富学生的体育文化生活、强健他们的身心健康,还可以传承和发扬中华优秀传统体育文化,巩固中华文化主体性,赓续中华文脉。
高校有义务担负起赓续中华文脉的历史使命,同时也有能力做好传承和创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战略任务。一方面,《体育强国建设纲要》提出:“推动传统体育类非物质文化遗产进校园”[3],这是国家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育事业而提出的政策要求。在高校开展优秀传统体育教学,是弘扬中华优秀传统体育文化、赓续中华文脉、全面建设中国特色高校校园文化的题中之义。另一方面,2017年中办、国办印发的《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明确提出了要“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全方位融入思想道德教育、文化知识教育、艺术体育教育”[8]。高等院校拥有民族传统体育课程的专任教师和学生,教师成为高校推动中华优秀传统体育文化“双创”的主导力量;高校大学生则自然而然地成为推动中华优秀传统体育文化“双创”的主体,在体育课堂中学习、在体育比赛中体会、在体育文化活动中弘扬,进而可以传播到家庭、单位和社会等。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高校作为我国高素质人才的培养基地,有责任、有义务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和道德观。高校体育文化作为高校校园文化的一种,具有开展类型丰富、参与体验感强烈、受众人群广泛等特点,因而有着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重要抓手作用,有着强化大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突出功效。
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时期,要以新的教育方式、教育理念落实高校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将德育“内化于心、外化于行”[9]。高校体育文化从学生行为和心理两个层面开展德育教育。在行为教育中,通过体育规则和体育竞技的公平公正性强化学生遵守道德公约、弘扬健康行为。例如,在足球正式比赛中,裁判会以“黄牌警告、红牌出场”的方式,来告诫球员的犯规动作。在心理教育过程中,带伤拼搏的奥运冠军张雨霏等,无疑是为国争光、英勇战斗的育人榜样。在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过程中,应辩证性地选择、借鉴和吸收,根据学生兴趣和需求,形成具有时代特征、中国特色的高校体育文化。
物质设施是高校师生参与体育活动的物质实体,是进行体育实践、体会和感知体育文化的基础。高校体育物质文化主要包括体育经费、体育设施、体育标识和体育资讯等方面。以5G、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数字化发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显著标志,高校体育物质文化也必然需要融入符合时代的科学技术,建设数字化体育校园。
物质设施是开展体育活动的先决条件。国家体育总局的数据显示,从2020—2022年,我国人均场地面积由2.20平方米提升至2.62平方米,各类各项的体育场地均有所增加。但在国家大力发展物质设施的基础上,高校的物质建设中仍存在着不足。首先,高校物质设施的数量能够基本满足日常的体育活动需求,但质量上有待提高,如年久失修的足球草坪,在开展体育活动中容易造成学生受伤,存在一定的安全隐患。其次,缺少对标识文化(如雕塑、博物馆等)的重视。体育标识是校园文化的一个重要体现,在学校文化广场、体育活动中心建立体育雕塑、树立体育榜样,能够直接让师生感受到真实的运动氛围和特色的校园文化。最后,融入了5G、人工智能等科学技术的数字化体育,使得体育活动的开展更加便捷、高效。例如,北京大学推出的人工智能辅助体育教育项目AIPE,能够进行人体姿态估计与关键帧评价,快速判断学生运动技能的标准度[10]。该项目在实践应用中,赢得了准确度高、公正性强的好评。但这种高端科技的研发和应用还只是在配套设施完善、科学研究前沿的高校和专业性强的体育类院校当中,未形成区域性的联动效应。以上问题是高校体育文化建设的基础性困境,不能很好地耦合各物质要素形成数字体育系统是现代化高校体育文化建设的深层次挑战。
制度,即在一定历史条件和社会背景下形成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规章秩序,是人类在实践过程中共同遵循的办事规程或行动准则。高校体育制度文化主要包括道德规范、体育风尚、体育规章制度、体育管理实施办法等。高校体育文化的建设只有依靠健全可行的体育制度作为保障,学生的行为规范、道德观念、价值取向才能通过体育活动进行引领和培养,比如在足球比赛前的奏唱国歌仪式,便是极好地弘扬爱国主义思想教育的制度体系和方法途径。
体育制度是开展高校体育活动的基础保障和必要条件。然而现实中的高校体育制度建设却呈现出如下状况:虽有体育规章制度,但多数主要内容基本相同,没有制定与本校体育文化建设相适应、与时代发展客观规律相适应的体育制度[11];在体育教学过程中更是出现了教学大纲、日历、教案长年使用而不更新、体育活动开展方式长期不变等现象[12],还存在部分高校学生忽视学校体育管理制度、教师漠视体育政策法规等阻碍校园体育文化活动开展的现象。制度理应成为高校师生参与校园活动的保障,但现实却是,过于宽泛的体育制度没有立足学生的实际需求,不具备指导校园体育活动的能力,固化刻板的体育政策不能紧跟时代要求,缺乏长远的考虑。高校制度体系不够完善,最终导致在实际的高校体育活动中育人效果不佳。
伟大的事业孕育伟大的精神,伟大的精神推动伟大的事业。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指出:“物质贫困不是社会主义,精神贫乏也不是社会主义。”[1]高校体育精神文化作为高校体育文化的内层核心,是高校师生在理论学习和实践应用过程中所创造的价值理念、精神品德等,是以立德树人为根本、理想信念教育为核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的精神价值体系,有着引领、启迪高校师生建设高校体育文化的作用。
我国高校体育精神文化建设存在三点不足:一是西方体育的冲击。西方体育自戊戌变法传入中国,历经新文化运动到改革开放,逐渐占据主导地位,其竞技性、观赏性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吸引我国青少年学生追逐向往,“个人主义”等体育精神对我国高校体育精神的建设产生影响。二是社会价值观的转变。随着经济社会现代化的快速发展,功利主义和拜金主义泛滥,以“GDP、KPI”为导向的思想成为主流。“唯绩点论”致使学生过于关注体育成绩,而没有形成正确的体育意识、养成良好的体育习惯,出现功利主义倾向。三是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不足。我国传统体育进入校园课程时间较晚,在建设和创新过程中融入时代内涵不够,学生对传统体育文化的认同存在偏差,导致优秀传统体育精神失去主体地位,不利于巩固中华文化主体性。
行为,也称之为“实践”,意指个体和社会在实践操作和运行管理过程中的一种表现。高校体育行为文化主要包括:学生个人体育行为、社团活动、学校体育行为等方面。文化源于实践,并作用于实践。高校体育文化建设最终的落脚点和着力点应聚焦于实践,并且通过实践—认识—再实践的循环往复建设中国式现代化的高校体育文化。
目前我国高校体育行为文化建设存在一定问题:一是学校开展体育活动形式趋同,特色体育文化匮乏。由于缺少对文化本位的思考,不少高校没有根据学生的需求和学校实际情况开展具有本校特色的体育活动。学校层面组织的大型体育活动有一年一度的校运动会、马拉松赛事以及校长杯等各类赛事活动,而这些活动的开展形式趋同化过于严重,仅有极少数院校能有其校园特色体育活动。例如,清华大学的“马约翰运动会”是具有本校特色的校园体育活动,其传承了本校的体育精神,在实践中宏扬体育价值。二是学生个人体育行为呈现为参与人数少、参与兴趣低的状况。学生在体育课堂上的参与度较高,这与其学业成绩关联,自然而然地参与其中。而在课余体育锻炼和竞赛方面,只有少部分的体育爱好者通过自发组织、社团组织以及校队训练等形式参与体育活动。三是体育社团数量不足,活动场次、参与对象有限。在各高校中,各类体育社团大多是由学生来组织运营、筹备策划各种赛事活动,其中以比赛形式的体育活动最为盛行,但一年一度的“校园杯”等赛事活动已是屡见不鲜,缺乏一定的特色和个性。创新发展是现代化的一大特色,但在体育社团的活动组织和开展形式上缺乏符合这个时代的特色样式,缺乏多元创新的体育行为。
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中,习近平文化思想为做好新时代文化建设工作提供了强大的思想武器和科学的行动指南。“明体达用、体用贯通”为高校体育文化建设带来了理论观点上的创新和突破,同时也提出了实践工作布局的部署要求。物质是开展体育活动的基础支撑,制度是进行体育实践的根本保障,精神是规范体育行为的核心引领,共同为高校体育行为文化开航辟道(如图1所示)。
图 1 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高校体育文化建设的现实挑战与创新路径
物质是高校体育文化得以实现的基础条件,是校园体育文化的现实载体[4]。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新征程中,数字化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建设的重要标志,也必然影响着高校体育物质文化的建设。通过扩大经费来源、重视标识建设、强化数字基础三个方面,以“5G、数字化”等科学技术为联结点,赋能高校体育物质文化整体发展。
(1)扩大经费来源。体育经费是开展体育活动的基础支撑,高校在合理的情况下可以扩充经费的来源。一方面,吸纳社会资金,通过与社会企业的合作,获得资金的支持。另一方面,通过校友的赞助、比赛赞助等途径来扩大资金的来源。(2)重视标识文化建设。标识文化包括体育雕塑、体育博物馆等。一方面,重视体育标识文化的育人价值,其不仅能美化校园环境,而且其背后所折射出来的精神价值应予以充分挖掘。如清华大学的“马约翰塑像”,不仅丰富了校园文化氛围,还传播着一种“孜孜不倦、勤勤恳恳”的人文精神。另一方面,建设体育博物馆。博物馆是大学的文明之窗,植根于大学的土壤,在塑造大学精神、彰显文化自信与文化自觉、繁荣校园文化等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例如上海体育大学的“中国武术博物馆”,展示与传承拳术、刀法、棍术等十八般武艺的发展历史,是世界上第一家全方位陈列与展示中国悠久武术文化的博物馆[13]。(3)强化基础设施,丰富数字化设备。一方面,体育基础设施是开展体育活动的载体。高校应秉持“以人为本、因地制宜”的原则,根据学生的实际需求来建设和改善,包括建设富含地方特色的特色体育项目所需要的物质条件。另一方面,面对数字时代体育领域的新变革,高校体育文化需准确识变、科学应变、主动求变,遵循“夯实基础—强化能力—赋能全局”战略路径[14]。夯实以“5G、人工智能”等科学技术为主导的网络基础设施建设,强化微信公众号、抖音短视频等平台的网络宣传力量,强化钉钉、雨课堂等平台的网络育人功能,强化步道乐跑、AIPE等平台的指导实践功效,赋能物质、联动全局。借助“5G、人工智能”等技术将体育场馆、体育设施、体育标识和自然环境等进行有效耦合,形成数字体育系统,从而更加高效、更加全面地支撑高校体育文化建设。
《体育强国建设纲要》提到,体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实现现代化[3],这给高校体育文化建设带来了新的活力和质的保障。高校体育制度文化的建设必须秉持“坚持党的领导、与时俱进完善和发展、严格遵守和执行”三个方针,不断推进高校体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进程。
(1)坚持党的领导。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在推进各方面制度建设、推动各项事业发展以及加强和改进各方面工作时,都必须坚持党的领导,自觉贯彻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根本要求。高校体育文化建设要成立以“党的领导”为统领的制度建设领导小组,认真学习政府部门制定的体育和文化方面的政策法规,通过以章建制、协同共建等举措不断完善高校体育制度体系,全力打造健全可行的规章制度。(2)与时俱进完善并发展高校体育制度和治理体系。不断推进高校体育治理体系和体育治理能力现代化,应结合各高校自身的实际情况和地方传统特色来完善和改进制度,立足于“以人为本、立德树人”的实际,从长远的角度思考、创新并完善高校体育制度。制度要合情、合理、合法,更重要的是要重视制度的长效作用[15]。(3)严格遵守并执行高校体育制度。制度的功效重在执行。一方面,领导小组主动承担协调各部门、联系各单位的职责,推动学校管理、教师执行以及学生遵守,明确划分工作职责,明确校院之间、部门之间的关系,确定学校主管领导和体育教师为责任人,充分调动其工作积极性和主动性。另一方面,构建体育监督机制和奖惩评价体系。高校体育实行学校体育督查机制,细化督查制度,成立督查小组,主要针对体育制度落实情况、体育教师执行情况以及学生遵守制度情况进行审查,并定期公示督查结果;依照国家政策制定高校体育政策法规,通过体育监督小组的监督、审查和公示,对相应的体育主管领导、体育教师以及学生实施奖惩机制,与主管领导年终考评、教师职称评定以及学生评优评先相挂钩。
现代化的本质是人的现代化,物质富足、精神富有都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内在要求。中华体育精神是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沉淀下来的宝贵精神财富,是中国体育事业取得辉煌成就的精神支柱。高校体育文化应以“中华体育精神”为引领,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促进学生全面发展,从创新、弘扬、体会三个环节激活高校体育精神文化的新动能。
(1)创新高校体育精神。一方面,根据高校实际发展情况,以传播中华优秀传统体育精神为主导,因地制宜、清晰定位,提炼并创新出具有中国特色的高校体育精神。从中华优秀传统体育精神中汲取养分,从革命体育精神中继承精髓,在守正中创新,坚守中华优秀传统体育精神的主体性阵地,巩固中华文化主体性。另一方面,高校体育精神也要结合时代发展需求,融入现代化元素,借鉴吸纳人类一切优秀体育精神文明成果,丰富高校体育精神内涵,创新出符合学生发展需求的高校体育精神。(2)弘扬高校体育精神。一方面,融入体育思政教育。将中华体育精神融入高校课程思政建设之中,以时代背景、社会变革以及学生需求为立足点,从大纲修订、教材编写、课堂教学、课后竞赛、体育讲座、体育文化节等方面贯穿高校体育始终,以不同的方式学习、弘扬和传播中华体育精神。另一方面,拓宽宣传平台。重视运用5G、数字化设备,借助微信公众号、抖音短视频等平台,积极弘扬中华体育精神和优秀体育事迹。高校宣传部门有选择性地搜集、整理并创新出富有中国特色、彰显时代特征的体育事迹,在高校校园中培育优良体育风尚,为高校体育文化建设打下坚实的精神基础。(3)体会高校体育精神。除了要在理论课程中学习优秀模范的体育精神,还要在实践活动中体会、感悟并贯彻中华体育精神。以为国争光的爱国主义、团结合作的集体主义等为主题,以体育竞赛、体育游戏为载体,在实践中培养高校大学生顽强拼搏的意志品质、努力奋斗的进取精神。
中华优秀传统体育是中华五千年文明中璀璨的一环,高校体育文化的建设要从中华优秀传统体育中汲取养分。秉持“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从“高校领导、高校教师和高校学生”三个主体入手,构建以“优秀传统体育”为引领,主流体育、新兴体育相融合的高校特色体育体系,塑造具有中国特色、符合中国国情的高校体育文化。
(1)高校领导层面。一方面,高校领导层应转变育人理念。重视高校体育文化的建设,充分学习和研判时代发展潮流,立足于教师和学生的实际需求,积极更新现代化的育人理念。另一方面,确立本校特色体育项目。各高校结合当地特色,确立以传统体育为引领、主流体育与新兴体育协同的特色体育模式,将传统体育和现代体育相结合以创新特色体育项目,形成特色体育文化,打造本校体育名片。(2)教师层面。一方面,充分发挥体育教师的主导作用。体育教师在教学、竞赛和各种体育活动中占据主导地位,有着引领和启发学生参与体育活动的作用。因此,体育教师要积极探索体育竞赛、体育文化节等新型模式,激发学生参与体育的主观能动性,唤起学生创新创造特色体育活动的内在动力。另一方面,优化课程文化设计。体育教师主动求变,融入时代元素,创新体育课程文化。优秀传统体育项目、新兴体育运动项目等在体育实践课程中充满吸引力,能有效激励学生主动学习;为国争光的体育冠军、彪炳史册的体育事迹等在理论学习中,构成高校体育文化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生动案例。例如北京体育大学开设由11位奥运冠军和世界冠军主讲的“冠军讲体育”[16]课程,为莘莘学子树立了优秀榜样,传递了为国争光、奋勇拼搏的中华体育精神。(3)学生层面。一方面,明确学生主体地位,激发学生参与体育活动的主观能动性。通过满足学生强身健体、社会交往以及自我成就等需求,激发大学生参与体育活动的主观能动性,鼓励学生自主开展并参与体育运动。另一方面,鼓励学生参与体育社团、建设体育社团。体育社团是在体育课堂和体育竞赛之外,学生参与体育活动规模最大、人数最多的团体,应大力鼓励学生参与、建设和完善体育社团,结合本校的体育特色和学生的兴趣爱好,自主建设开展类型丰富、受众广泛和参与热情高的体育社团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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