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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教育领域的新形势、新问题、新情况不断变化更迭。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义务教育开启了深化改革历程。跨学科主题学习是新时期深化义务教育课程改革的重要突破口，为核心素养时代回应“如何育人”提供了新的方式和途径[1]。

目前很多中小学体育教师对于如何理解、设计以及实施体育与健康跨学科主题学习（以下简称“体育跨学科主题学习”）开展了课堂实践。“然而，由于不同地区教育情况的差异性、教学内容的延展性以及课标对于教学实践描述常具有弹性、抽象性及概括性。”[2]一方面能够充分发挥教师教学设计的自主性和课堂教学的想象力，另一方面对教师的职业素养以及专业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这导致在跨学科主题学习过程中，学习主题、学习评价、学习内容与教学目标出现了一定偏差。通过案例分析以及文献研究发现，标准的抽象性以及教师的主观性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去学科化”“知识体验”“浅表学习”等部分教学乱象，既偏离了跨学科主题学习的价值导向，同时也打击了教师实施跨学科主题学习的积极性，进而无法充分发挥体育跨学科主题学习的育人价值。基于上述政策颁布与实践、理论需要，本研究基于体育跨学科主题学习的价值导向，依据学术前沿与实地调研分析现阶段体育跨学科教学实施中的紧要问题，并针对性地提出优化理论与可操作性实施策略，旨在为广大学者及中小学体育教育工作者提供一份兼具深度理论支撑与实践路径的研究成果。

1 体育与健康课程跨学科主题学习价值导向

1.1 助推五育融合有效落地的必要条件

在教育改革的大潮中，五育并举——德育、智育、体育、美育、劳育的全面发展，已成为教育界的璀璨灯塔。然而，理论之光如何照亮实践之路，让五育深度融合，滋养学子心田，实为时代之问。201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明确指出要大力发展素质教育，推动五育有机融合。同年6月出台的《关于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义务教育质量的意见》，提出了“坚持五育并举”，强调“突出德育实效”“提升智育水平”“强化体育锻炼”“增强美育熏陶”“加强劳动教育”，以此“全面发展素质教育”。五育融合，意在融合资源，跨越学科疆界，培育学生全面发展之树。跨学科主题学习，则是以主题为核心，编织多学科知识之网，引领学子于综合与探究的教学模式中探寻解决问题的真谛。此模式顺应认知规律，为五育融合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1.2 实现学生核心素养培育的应然之需

随着21世纪全球化、信息化和知识经济的迅猛发展，学生核心素养的培育成为教育改革的核心议题。我国发布的《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指出，人文底蕴、科学精神、学会学习、健康生活、责任担当、实践创新是我国学生发展的六大核心素养。体育与健康课程具有综合性、实践性等特点，在育人方面同样有其独特的效用，但仅靠单一体育学科知识传授，并不能让学生构建一个完整的核心素养培育模式。《义务教育体育与健康课程标准（2022年版）》中明确指出：“跨学科融合一直是学生提高运动能力、学习健康知识和传承中华优秀传统体育，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重要方式和途径。”因此，通过学科间的有效融合，充分发挥各学科的育人价值，是实现学生核心素养培育的应然之需。

1.3 践行我国课程改革要求的必经之路

我国课程改革的核心目标在于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培养其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这一目标的实现，离不开对传统教学模式的深刻变革。跨学科主题学习作为一种新型教学模式，强调围绕某一中心主题，整合多学科知识与方法，进行综合性、探究性学习，与课程改革的目标高度契合。首先，课程改革的灵魂在于促进学子的全面发展，点燃其创新之火，锻造其实践之剑。这一宏伟愿景的实现，亟须对传统教育模式进行深刻变革。跨学科主题学习，作为教学革新的有力举措，紧紧围绕核心主题，融汇多学科精髓，引领学子进行深度探究与综合学习，与课程改革的核心诉求紧密相连。其次，课程改革呼唤知识的跨界融合与实际应用，跨学科主题学习则正是这一理念的生动体现，通过整合不同学科知识，引导学生解决实际问题，从而培养学生的综合素养。同时，跨学科主题学习鼓励学生跨越学科界限，进行创新思维和实践操作，这正是课程改革所追求的培养目标。

2 体育与健康课程跨学科主题学习现存问题

2.1 学习主题偏离学科主线

跨学科主题学习是以主题为支点引领整个学习框架、带动学习活动的新型学习方式[3]。学科知识作为跨学科主题学习的载体，如何正确处理学科知识整合，建构学科主线与支线完整模式，完成异质性知识的耦合，是教师在跨学科主题教学理论构建过程中关注的重中之重。由于缺乏跨学科知识融合的具体实践要求范式，教师在设计跨学科教案过程中过于注重学习体验，将大量非学科知识融入课堂教学，从而陷入体育课堂去质化的困境。跨学科主题学习在新课标重新赋能之后，学者和教师对于跨学科学习的重视程度日益增加，在其价值意蕴、设置逻辑不断丰富的过程中，教师潜意识里产生二元对立思维，即着重跨学科学习，淡化学科教育思想，仿佛“经验碎片化”和“知识割裂化”就是学科教育的象征。学生在跨学科学习过程中掌握的跨学科素养与学生本身已经掌握的学科知识密切相关，在以问题为导向的背景下，学科知识和方法是实现跨学科整合的必要条件[4]。现阶段跨学科学习忽视本质只在乎表象，不立足已习得的学科知识和经验方法，通过大量非本学科知识和理念的堆叠来帮助学生掌握运用整合知识技能解决实际问题，最终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深度融汇与螺旋攀升的跨学科主题学习，绝非学科知识的杂乱堆砌，而是以核心概念为经，原理为纬，始终贯穿其中[5]。

2.2 学习评价忽视核心素养

“融入真实情境、跨越学科界限、编制跨学科知识网，并以主题为核心引领课程设计与实践”已然成为当前及未来世界教育发展的重要趋势[6]，而学习评价是检验学生核心素养达成情况的重要途径，“科学的学习评价是诊断学习目标达成度和进一步优化学习活动、强化教学效果的重要保障。”［7］学习评价的诊断、反馈、激励以及导向功能都能有效促进教学活动高质量开展，对于教学架构和模式的调整具有重要意义。“新课标明确了跨学科主题学习‘立足于核心素养’的角色定位”[8]，作为发展中国教育、提高学生核心素养能力的重要教学举措，其结果评价始终要以核心素养为导向，以学生全面发展为目标。

当前体育与健康跨学科主题学习评价普遍存在“知识虚假生成”问题，表现为注重“知识体验”而忽略了“核心素养达成”[9]。体育跨学科学习精髓与核心素养本质之间存在内在联系和一致性，两者都是凭借融合知识的能力来解决生活难题，也就是学生在课堂学习过程中获得的“知识体验”要转化为个人能力，其核心素养才能得以提高。例如，当前运用较多的“劳动+体育”跨学科主题教育，课堂通过融入新奇的劳动项目激发学生参与的主动性，但未能与实际生活建立实质性联系，“知识学习沦为体育教学中备受诟病的表面学习、表浅学习、表演学习”［10］。深刻把握体育跨学科主题学习本质与核心素养，构建全面评价体系，搭建实践与学习的桥梁，是使其学习评价最终切实发挥以评促教、以评促学双重作用的关键所在。

2.3 学习内容缺乏量化标准

跨学科主题学习主要存在“科目A跨科目B”型及“科目A跨科目B＋”型两种样态。[11]跨学科主题学习对于整合课程的数量以及搭配并没有硬性要求，教师可依据教学条件、学生实际情况、课程需要以及自身能力进行合理选择与搭配，这也就容易出现本末倒置、为跨学科而跨学科的情况。体育与健康课程教师为了追求课堂内容的饱满以及满足跨学科的需要，而忽视实际情况进行多学科融合，导致课堂外观华而不实、内容臃肿复杂、逻辑杂乱无章。

体育课程区别于其他课程最主要的特点是运动负荷的生成，这也是发展学生体育核心素养的必要条件，而跨学科主题学习过程中非体育学科的融入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弱原本课堂的运动负荷。根据学生身心发展规律、现阶段运动技术能力以及知识接受水平合理安排教学内容是体育教学的一般规律，合理把控难易程度区间是教学关注的重点。知识过难会让学生花费更多时间与精力去理解和掌握，长期处于困惑状态易使学生产生畏惧学习的心理，导致课程进度缓慢。知识过易则会让学生失去探索知识的动力和兴趣，出现敷衍学习的现象。“挑战性动作是有效激活学生体脑活跃度，提高学生融入学习活动自主性和积极性的紧要枢纽，从而实现高度的学习投入。”[12]由于缺乏具体范式、学科融合的复杂性以及教师学科认知的局限性，教师在设计跨学科主题学习教学内容时容易出现“知识难易失当”、课程运动负荷失调以及课堂内容臃肿复杂等问题。

2.4 学习资源缺少优化配置

“资源是跨学科主题教学实施过程中所需的工具、材料等素材类资源及各类数字化教学资源的集合。”[13]体育跨学科主题学习打破了传统教育固有的学科壁垒，摒弃了单一学科逻辑的桎梏，从而汇聚多学科精髓。一方面，“其本质决定了其教学内容资源既要丰富、多元，又要与当时当地的社会生活相关”[14]，但囿于体育教师教育背景和学科基础的限制，仅依靠体育教师个体或群体去设计、开发和实施，远远无法满足体育跨学科教学的育人目标。“现阶段教师在组织跨学科主题教学时，不仅缺少多样化的教学资源供给，更缺乏契合社区、学校的特色资源。”[15]这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体育教师开展跨学科教学的积极性和自主性，同时也导致跨学科主题学习实践陷入“高飘”不下的困局。另一方面，“传统知识教学表现出规训特质的空间特性，由于知识认知与现实条件的局限性，其教学空间呈现出对知识工具理性的片面追求、对知识教学的单维理解、囿于狭窄而封闭的课堂空间等空间异化现象。”[16]狭隘而封闭的课堂空间无法满足跨学科主题学习“全面育人”的价值导向，“不仅挤压了学生在社会、心理等空间中解决真实问题的能力”［17］，也不利于学生勇于探索和敢于尝试的实践精神的培养。学校应充分发挥主导作用，强化跨学科主题学习的顶层设计，夯实教学工作基础，促进学校空间、社会空间、信息技术资源与学校定位和特色的耦合反应，推动跨学科主题学习“全方位、全过程、全覆盖”的三全育人生态构建。

2.5 教师主导欠缺跨学科素养

体育跨学科主题学习是通过真实情境导入和多元课程思维融合，提升学生多学科运用及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教师作为体育跨学科教学实施过程中的主导者，要明确“教育的目的首先在于育人，而学生不仅是实施教学的主体，更是开展教学活动所要考虑的第一要素”[18]。授课的出发点一定要立足于学生，根据学生实际情况、身心发展规律及发展需求进行跨学科学习。由于教师能力水平存在差异，对于跨学科主题学习的活动安排、组织以及理解也存在一定区别。部分教师为了实现跨学科这一目的，在授课过程中更倾向于完整知识的灌输，忽略了学生的实际情况和需求。其次，长期以来，体育教师主要专注于体育领域的教学与研究，对其他学科的知识掌握相对有限。这种知识结构的单一性制约了体育教师在跨学科教学中的灵活性和创新性。受传统教学模式的影响，部分体育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仍采用以教师讲解、示范为主的教学方法，忽视学生自主探究与协作创新能力的培养，这种教法难以激发跨学科教学的活力。梁舒婷[19]等人指出，教师在跨学科教学设计、整合学习内容以及分析学科知识联系方面的表现较差。同时，大部分教师难以跳出学科本位的思维模式，将课程设置的重点放在学科的完善上，很容易导致学习内容繁、难、偏、旧等问题，教学也更容易侧重于知识的灌输，无法与其他课程进行有机融合。

3 体育与健康课程跨学科主题学习改进策略

3.1 理清跨学科主题学习逻辑理路，重申学科立场要义

第一，树立跨学科学习正确价值取向。“程龙指出跨学科学习学科立场强调教师在教育教学中应具备良好的学科‘自我认同’，以合作共赢的心态最大限度发挥跨学科学习综合育人价值。”[4]保持学科立场而非进行学科对立，教师需要摆脱“学科至上”与“去学科化”的极端思想，坚持“双管齐下”原则，知悉跨学科学习运行机理，加强“学科”与“跨学科”的沟通，妥善协调二者关系，既要“走出去”，同时也能“回得来”。“体育学是最具素养导向特质的学科”[20]，体育本身作为一门综合性较强的学科，跨学科学习过程更不能忽视载体学科的独立性和育人价值。

第二，体育与健康课程跨学科主题学习需根植具身认知理论。“具身认知突破了传统的身心二元论，将身体主体置于首要位置，强调了个体认知的具身生成性。”[21]其具身性、情境性及生成性的理论特征强调了认知与身体、认知与环境的联系。新课标明确跨学科主题学习重点关注学生核心素养培育，“体育学科核心素养的内涵集中体现在运动能力、健康行为与体育品德，而能力、行为与品德三者皆发自于身体的实践并寄托于身体，是身体的整体性表征。”[22]身体作为生成体育学科核心素养、回归学科立场的关键载体，教师在学习主题、教学方法、内容的选择上要以学生运动感知为基点，突出学生身体感受。

第三，依托真实问题进行整体谋划设计。跨学科过程中不仅要结合多门学科知识，同时设置科学合理的学练情境，创设贴近生活、社会、实践的真实问题链，提升学生有效结合生活与课堂、知识与经验的能力，也是实现学习目标向学习成果高效转化的关键。没有真实的问题驱动，跨学科教学就如同“无本之木”。“体育活动学、练、赛的过程本身就是真实的学习情境。”［23］换言之，教师在跨学科教学设计及实施过程中无需生硬创新，重在问题链的真实反映。

3.2 明晰跨学科主题学习价值导向，深化教学评价指引

“跨学科主题学习评价的难题在于素养本身的复杂性、个体性、在地性等，内在的素养只有通过过程中各认知与非认知成分的相互作用才能展现出来”[24]，传统单一的评价模式必定会影响课程育人效应的输出和课程实施结果的评估。因此，在评价过程中要确保评价主体多元化、评价内容多维化、评价方法多样化。

首先，对学生的评价。在评价主体上，评价活动的参与者不应局限于单一个人或集体，要构建以教师、学生、家长为核心的评价互动模型，形成学生自评、学生学习小组赏评、教师讲评、家长点评的多元评价格局，并结合相应教育管理部门、专家、学校襄理的多元评价矩阵，明晰个主体评价内容，切实发挥各主体的评价功能，保证评价的公正、客观与多元性。在评价内容上，要避免单一评价，紧密结合学习主题，保障学科内核，紧扣核心素养。不仅要对学生的体能、技能、课堂学习表现进行综合素质评价，还要对学生的批判性思维、创新性思维、运用知识生活化水平以及实际解决问题能力等进行表现性评价。在评价方法上，要突出“证据”收集，证据是质性评价的关键，不同的评价方法在证据收集过程中可并行不悖。既要通过观察法收集学生课堂内外表现等外在信息，也需要通过谈话法、项目式评价、问卷调查法等收集能够体现学生核心素养发展的系统证据。在时间维度上，要有效结合诊断性评价、形成性评价以及总结性评价，借助适配的评分表、评价量表等工具，确保所收集证据的客观性、科学性和时效性，通过分析学生前后对比情况，评价学生的成长轨迹。

其次，对教师的评价。一方面，要对体育教师的教学能力进行评价，包括对跨学科理念的基本认知，跨学科教学设计、实施、评价能力以及不断创新跨学科教学模式的科研能力等方面。另一方面，要对体育教师的教学态度进行评价，包括其开展跨学科教学的积极性、自我效能感等。要根据目标和标准得出具体、清晰且具有描述性的反馈，并通过合理的语言艺术传达给被评价者，让教学评价能够正确指引跨学科教学工作的开展。

3.3 建构跨学科主题学习目标定向，扭转标准泛化态势

早在1999年，陈坚就提出任务目标定向理论在体育教学中的合理性体现在它能够通过明确的目标设定、精准的学生定位以及有效的反馈机制，促进学生的积极参与、技能提升和全面发展[25]。在跨学科主题学习过程中，合理的学习目标是将学习主题转化为具体学习活动的重要枢纽，也是进一步制定学习评价的重要参照[7]。由于跨学科主题学习课堂设计范式的缺失，导致许多教师舍本逐末，过分追求知识融合，从而忽视了体育学科的本质。

要改变这一现状，教师在课程设计中首先要明确课程目标，理清跨学科主题学习的运行机制。教师需明确体育跨学科学习是通过搭建体育与其他学科知识的桥梁，形成以体育学科为基础的多学科知识体系，以此提高学生解决现实实际问题的能力，且课程运转始终要以身体活动为主要手段。课程设计要以运动密度、运动强度和运动心率为基准，并在此基础上进行衍生和拓展。

其次是了解学生。不同年龄阶段的儿童身心发展特点以及对事物的接受能力都各不相同，教师要清晰认知所授学生当前所处的水平阶段，并在教学中把握学生身心发展的关键期，实现跨学科知识教学效果的最优化。跨学科的主题不是随意设定的，而是围绕学科大概念根据年段特点组织起来的“主题链”[26]。教学难度不应超过该水平阶段学生的学习接受能力，要以具象化教学为准绳，逐步提升学生运用跨学科知识解决问题的能力。同时，要根据学生现阶段的水平以及学习能力及时调整学习内容的难易程度，既要保证学生能获得知识体验，又要使其具有一定挑战性，在增强学生实际运用能力的同时提高学生的主观能动性，从而形成课堂教学的良性循环。

3.4 促进跨学科主题学习资源整合，形成协同育人合力

体育跨学科主题学习不是体育教师的孤军奋战，同时也需要学校发挥引领作用，包括制定具有明确量化标准的跨学科实践范式，提供多元化的场地设施、器材以及社会等多方支持，从而形成发展核心素养的协同育人合力。

在学校层面，强化跨学科主题学习的顶层设计，增强资源供给。校内首先需要以校长为首的领导团队深入领会跨学科主题学习的内涵界定和逻辑理路，并达成推动跨学科主题学习发展的共识，将这一“新”事物融入校园文化建设之中，转变教师的传统教育理念和思想。其次，要牢牢把握国家教育方针，借鉴其他地区、学校的成功案例，结合本校实际情况进行整体规划。最后，加强校园跨学科主题开展的资源保障，推动空间重构。学校需要建设体育跨学科教学专属多功能教室，并配备相应的设施、器械、场地等资源。

在社会层面，协同社会资源开展跨学科主题学习教育活动，促进资源拓展。譬如学校可以联合街道、社区、社会体育机构和俱乐部的体育场地设施、器械及自然环境等体育教学资源，既能弥补学校资源的不足，又能够打破学校教育的空间局限。

在教师层面，以年级为单位建立跨学科主题学习研究共同体，推动资源共享与拓展。学校各年级、各学科的骨干教师、特级教师及专家组成跨学科学习研究团队，跳出学科框架，探究不同学科的发展规律、现状、学习方法、特点及逻辑，寻求体育跨学科主题学习的可“融”之处与可行之法。

3.5 推动跨学科主题学习平台建设，提升教师教学能力

教师是实施跨学科主题学习的主体，其态度、理解、投入等直接影响它的实施效果。因此，在教学过程中教师要减少自身主观认知的干扰，要从学生实际情况出发，从跨学科的实际理念价值出发。（1）教师对于跨学科主题学习这一新型学习模式的理念和要求要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并形成完整的理论框架。学校定期组织召开跨学科学习专题会议，传授跨学科主题学习的正确理念和意识，转变教师的学科本位思维模式，注重教师在课程设计过程中要明确“跨”是手段而不是目的。（2）学校要定期开展体育课程中跨学科主题学习的课例研究和开发。坚持理论联系实际，才能确保理论学习有成效。从实践出发，围绕某一体育跨学科学习主题内容，组织相关课程教研员、专家及一线教师进行实际课例探讨。从课程设计逻辑、整体思路以及框架出发，明确跨学科主题内容的背景、目标、策略以及评价等主要内容，让教师明晰跨学科主题学习的基本流程，培养教师的跨学科意识，提升教师跨学科主题学习的理解能力以及教学能力。（3）转换教师视角，立场与学生同步。跨学科主题学习的最终目的是提升学生核心素养、跨学科理解及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因此教师在进行课程内容设计时出发点始终要立足于学生。不论是备课还是授课过程中，都要从学生的角度、思维出发，关注学生不同阶段所具备的身心发展特点。

4 结语

体育与健康课程跨学科主题学习作为提高学生核心素养的创新性手段，对于体育教学模式、课程内容设计、学习评价等方面影响颇深。然而，其面临着教学思维固化、学校整合资源不足、教学设计及实施能力欠缺等现实问题。厘清逻辑、明晰导向、提供物质保障、提升能力等环节是切实发挥跨学科教学育人效能的关键所在。体育与健康课程跨学科主题学习需要将课程标准制定专家的引领与指导和一线体育教师的实践与创新相结合，形成促进学生核心素养发展的育人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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