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民族大学体育学院,咸阳
第三届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论坛由中国体育科学学会体育产业分会主办、三峡大学体育学院承办,于2021年5月14日在湖北宜昌如期举行,来自上海、江苏、浙江、青海、西藏、贵州、云南、重庆、四川、江西、湖南、湖北等10余个省市、自治区37所高校的专家与代表,共聚三峡大学围绕本届论坛主题“创新·绿色·协同”进行学术探讨。体育产业分会秘书长、上海体育学院曹可强教授在三峡大学电气学院出席开幕式并致辞,出席开幕式的领导还有中国体育科学学会体育产业分会主任委员、上海体育学院戴健教授,三峡大学副校长邹坤教授,三峡大学体育学院院长夏青教授,三峡大学三峡区域经济研究所田强教授,西安体育学院黄谦教授,湖北经济学院兰自力教授,南通大学常生教授等。开幕式上,戴健教授和邹坤教授分别代表体育产业分会和三峡大学致欢迎辞。随后,体育产业分会为三峡大学体育学院授纪念牌匾,并为8位专题报告分会场主持人颁发了证书。开幕式后,戴健教授、田强教授、黄谦教授、兰自力教授以及常生教授分别做了题为《“十四五”时期全民健身促进健康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机遇与挑战》《三峡区域体育产业特色发展与策略研究》《“双循环”背景下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动力诠释与实现路径——基于产业间融合的视角》《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的机制与路径研究》以及《长三角区域体育一体化与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联动发展》的大会主题发言,大会主题报告由三峡大学体育学院院长夏青教授主持。
本届论坛以“创新·绿色·协同”为主题,来自全国近40所高校的百余名专家学者从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绿色是永续发展的必要条件、协同是持续健康发展的内在要求等3大专题进行成果报告、同行质疑、探讨与反思。同时,本届论坛就“创新·绿色·协同”分别邀请了孙辉、喻坚、秦小平、罗红副、吴志勇、李强、曹烃、冯方副等8余名国内知名体育专家、学者担任各专题的主持人。“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论坛”是体育产业分会于2019年创建的品牌活动,迄今已举办3届,旨在创新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的理论和实践,共谋迈向现代化的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之策。论坛得到了全国各相关院校的积极响应,共录用论文161篇,参会代表人数创历届之最。通过此次学术活动,提高了体育学者的学术交流能力,取得了积极的影响和良好的反馈,彰显了各高校在本科生、研究生培养与教学改革方面的成果,进一步提升了各高校在体育产业方面的学术影响力。本文按照“创新·绿色·协同”主题对与会专家、学者的论述和观点做了如下综述。
“十四五”时期,中国将面临更加复杂严峻的国内外环境,对实现经济社会更高层次的发展也有新的目标。为了与时俱进提升我国经济发展水平、重塑我国国际合作和竞争新优势,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要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的战略抉择[1],这是中央根据国内国际形势变化,从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目标出发,提出的重大发展战略,对今后的高质量发展、高水平市场体系建设和高水平对外开放,都有根本的指导意义。创新是引领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的第一动力,首先,随着时代的变化,需求的变更,长江经济带的体育产业发展任务也更重,社会对体育产业人才培养质量要求更高,其次,纵观科技创新时代下为体育产业融合带来的动力变革,“互联网+体育”的交叉融合形成了数字体育、科技体育、体育传媒等新业态,在科技创新驱动过程中,在不断满足社会和大众对新兴体有产业和体有消费的需求过程中进一步优化供给结构。如何保质保量完成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专业人才的社会输送,以及如何推动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高质量发展是新时代亟待解决的问题。
“少年强则国强”,可见青少年在我国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作为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发展的重要载体,需要不断进行革新与改观,不断开拓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的市场价值,吸纳资源融入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中,以促进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持续以及创新发展[2]。就青少年培训机构的创新发展而言,沈阳体育学院杨程华在《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的发展价值及创新研究》中强调,虽然长江经济带体育培训机构发展价值潜力之大,但是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仍然存在培训机构缺乏科学发展战略、整体培训质量不高、总体融资环境不佳等问题,强调在推进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中,需要做到:引导培训机构制定科学战略规则、提高师资培训质量以及优化融资环境,以确保线上教学“永不掉线”,促进体育培训机构市场健康良性发展,以及保障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的创新发展。现代体育产业是体育和经济发展的产物,长江经济带覆盖面积广,大众对青少年培训机构的需求量以及质量创新迫在眉睫,根据我国体育总局《行动计划》明确指出,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以及对青少年体质健康水平愈发的重视,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在市场上占据很大的比例,未来应该大力发展体育培训机构。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作为我国青少年体育发展的重要载体,在运行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需要提供新的思路以及转变新的发展理念,开拓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的市场价值,吸纳更多资源融入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中来,提高我国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服务的水平,进而促进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的持续发展和创新。
现阶段我国人民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国家也在倡导全民健身,山地户外运动以其刺激性和挑战性赢得了众多群体的青睐,逐渐成为许多人休闲放松的重要选择。山地户外运动本身和自然环境紧密结合,既能够充分锻炼参与者的野外生存能力,起到强身健体的效果,还能够使户外运动参与者在运动过程中齐心协力、相互帮助,增进彼此之间的友谊和感情。2016年11月国家体育总局等8部门联合印发《山地户外运动产业发展规划》[3]的通知,主要任务“培育多元市场主体”中提及“支持经营性户外运动俱乐部快速发展”。这表明,加快山地户外运动俱乐部的快速发展是培育山地户外运动多元市场主体的重要方面,山地户外运动俱乐部已经成为助推山地户外运动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因素。基于长江经济带山地户外运动俱乐部的发展前景,西藏民族大学朱萍、朱亚成作了题为《长江经济带山地户外运动俱乐部的发展前景与促进策略》的报告,针对其发展前景,主要表现在:内部有利因素,长江经济带山地户外运动资源非常丰富,有着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资源,可以满足不同的山地户外运动参与者的需求,而且服务和活动形式更加人性化,极大地吸引了众多群体的注意力;内部不利因素,专业技术人才稀缺,而且俱乐部规模小且产品质量低下,再者缺乏一定的风险意识;外部机遇,物质生活水平日渐提高,社会需求不断增加,新时代工作和生活的压力造成许多重大疾病呈现出年轻化的趋势,人们开始重视身体健康,走进自然;外部不利因素,运动装备质量堪忧,国内低价仿制品安全系数低,而且相关法规政策不够完善。只有不断完善管理结构体系、提高俱乐部管理质量和水平、选择满足市场需求的营销方案以及提高员工的整体素质等等,才能从本质上起到促进长江经济带山地户外运动俱乐部高质量发展的作用。
“长江经济带”是我国综合实力最强、战略支撑作用最大的区域之一、是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其在发展体育产业上拥有着硬件基础、经济基础、体育氛围以及区域优势。随着时代的变化,需求的变更,长江经济带的体育产业发展任务也更重,社会对体育产业人才培养质量要求更高,如何保质保量完成体育产业专业人才的社会输送是体育专业人才培养的首要职责[4]。基于人才培养的模式探讨,三峡大学易军在报告《长江区域体育产业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研究》中,通过对其他专业人才培养模式的学习与借鉴相关创新理念,深入剖析社会对体育产业专业人才需求现状。经剖析近年来出台的政策和我国体育消费发展情况等数据,总结出人才培养创新是体育产业发展的必行之路,体育产业具有巨大的发展潜力,且需求旺盛,但是目前体育产业专业人才在数量、质量上还存在很大的欠缺,这对高校培养专业人才的质量和数量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新时代如何提升人才培养质量,需要做到对高校体育专业进行人才培养创新改革,增加第三方对校企联动实施监督指导、三方共同制定人才培养目标和课程教育、构建“双师型”教师队伍,从而提升体育产业从业人员人才培养的质量,推动体育产业发展,满足国民对体育的需求。长江经济带是我国战略支撑最大、综合实力最强的区域经济带之一,同时也是世界上影响范围最广,可开发规模最大的内河经济带,近年来,我国体育事业迅速发展,成为进一步促进长江经济带发展的一个新的里程碑,三峡大学余晓曼基于此作了题为《长江经济带关于体育产业人才培养的研究》的报告,指出为顺应时代的潮流,需要进一步对体育产业进行转型和升级,把握长江经济带内体育产业人才培养的机遇,剖析体育产业人才队伍建设存在的问题,为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发展积累足够的人才优势,实现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均衡发展。
2019年8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体育强国建设纲要》(国办发[2019]40号)[5]提出体育产业到2035年要发展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的战略目标,这是首次从政策层面回答了体育产业发展的战略指向,也是首次从国家层面将体育产业定位为推动国民经济发展的支柱性力量。长江经济带,区位优势明显,横跨东中西三大区域,是国家发展战略的重要纽带之一,是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经济带、东中西互动合作的协调发展带、沿海沿江沿边全面推进的对内对外开放带,是生态文明建设的先行示范带[6]。自实行开放经济政策以来,长江经济带经济发展迅猛,是我国经济发展贡献最多的区域之一,基于此,成都体育学院邓尚凤研究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人才培养,在报告《体育强国背景下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人才培养研究》中从理论层面为我国体育产业相关人才培养提供一定的理论借鉴。目前,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存在体育政策滞后,体育产业理论发展不足,体育产业链发展不完善,投融资体制不健全等问题,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人才培养存在专业化水平低下、人才培养方向欠缺、人才培养制度不利等问题,推进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人才培养需要切实做到:提高体育产业专业人才层次和专业技能,打造专业化体育产业人才队伍,建立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人才数据库,建立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人才循环机制。三峡大学李玉华在报告《长江经济带背景下休闲体育人才培养路径研究》中,通过查阅有关校企育人,休闲体育专业,人才培养以及国家政策文件等一手资料,运用现代化检索手段,搜集大量相关研究成果并进行整理归纳,实地考察武汉,黄冈,黄石,荆州,荆门,宜昌等6个地区的城市和农村居民休闲体育环境与健身情况,运用哲学,社会学,休闲学,学校体育学相关知识,围绕休闲体育的发展趋势和休闲体育环境的对策进行分析研究。可知,面对全球化的动态和挑战,目前社会市场中休闲体育人才仍然紧缺,而目前培养目标的定位过于单一,课程设置不够完善,培养体系还不成熟,因此,培养休闲体育人才迫在眉睫。
展望未来,随着“健康中国”和“体育强国”建设的持续推进,我国全民健身事业和健康产业必将迎来重大的发展机遇。2016年8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卫生与健康大会上强调“没有全民健康,就没有全面小康”[7],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在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进程中,把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始终摆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促进“全民健身”战略与国家战略紧密衔接,2020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再次提出运动促进健康的新模式,由此可循,全民健身终将成为健康产业高质量的一把手。中国体育科学学会体育产业主任委员戴健教授在主题报告《“十四五”时期全民健身促进健康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机遇与挑战》中指出,健康是人民美好生活的基本需要,是已病人群渴求的资本,也是未病人群拥有的财富。他强调“拥有健康”是人类追求幸福最本真、最主流、最质朴的价值追求,而“健康产业”是指随着社会经济发展和物质文化生活改善而出现的,主要是为了适应现代化的经济体系和经济发展新常态,为了满足国民多层次、多元化、多方面的健康需求为目的而衍生出来的具有巨大市场潜力的综合性新兴产业业态,通过全民健身促进健康产业发展产业全链条的健康产业高质量发展[8]。基于此,戴健教授提出“十四五”时期全民健身促进健康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新趋势、新特征、新挑战以及新思路,从相关政策体系、人口结构转型、科技信息创新、运动消费市场、学科人才培养、新兴健康理念等为出发点,为健康生命平添“运动”的光彩,为未来的幸福生活增添“运动”的光辉。长江经济带是我国在世界上具有超强影响力的内河经济带,因此,加快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高质量发展是打造世界级规模、级别的内河经济带要求,同时驱动体育与经济二者联合一体高质量发展的具体实施路径。成都体育学院陈利萍基于增长理论提出了自己的学术观点,在报告《“十四五”时期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研究》中提到,长三角的体育产业之所有能够在全国领先,是因为江浙沪拥有高端的赛事,长江中上游的城市把当地文化与赛事结合起来打造喜闻乐见的精品赛事较少,这导致长江经济带核心地区的体育产业发展较慢。基于“十四五”时期下的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需要深入挖掘体育产业自身资源优势以及整合各区域的资源,应该根据不同地区所具备的自身优势进行功能定位,明确各个城市发展体育产业的目的,加强体育产业链之间的联系力度,发挥市场资源配置的最大作用,以相关的法律条款来约束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过程中的不良行为,最终形成区域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新形势。
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是我国重大区域发展战略,体育产业作为拉动经济发展,促进经济转型的新动能,在长江经济带发展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而长江经济带覆盖沿江11省市,人口规模和经济总量占据全国“半壁江山”,发展潜力巨大。其中最直接、最显著、最利好的受益城市就是武汉,可以获得上游廉价资源、下游高新科技和外贸增长,进入新的增长模式。武汉体育产业的发展引起了沈阳体育学院黄业荥深思,在报告《长江经济带视域下武汉市体育产业创新发展研究》中指出,武汉近几年体育产业发展迅速,逐渐形成规模化,并且武汉因举办世界军人运动会而使世界瞩目,已经形成了良好的赛事能力[9]。而群众也开始关注体育赛事,对体育服务的要求也日趋增高,进而拉动体育产业的经济发展。但由于周边城市的竞争力以及区域资源的不同,体育核心产业的发展遇到一定的阻碍,加之大部分的企业也没有针对体育消费人群做好营销策略,不能更好地协同发展,要充分发挥好武汉市体育场馆设施、经济、人口等优势,以创新为动力,优化体育产业结构,改变管理模式,融合发展体育产业,扩大消费,进而拉动武汉市体育产业在长江经济带中的效应。目前,长江经济带的经济发展处在“新常态”的重要历史时期,构建和完善长江经济带湖北地区体育产业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有利于了解湖北体育产业的发展现状和特征,有利于把握湖北体育产业的创新现状及创新能力的高低。对此,长江大学宋永晶在《长江经济带战略背景下湖北体育产业创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中概括,要从体育产业创新环境、创新状况、创新潜力以及人才与技术储备等四个方面构建湖北体育产业创新能力评价体系。宋永晶强调,要找出湖北省体育产业创新能力存在的问题和不足之处,以体育科技与体育产业发展紧密结合为主要手段,以提升湖北省体育产业创新能力为重点目标,加大支持力度,促进湖北省体育产业知识创新和科技创新着手,为湖北制定特色的体育产业发展计划与对策。新时代就如何推进湖北省体育产业创新发展,笔者指出需要从政府、市场、学校三方面着手,创新发展湖北省体育产业创新投融资机制以强化政府的政策引的导作用,以市场为导向进行湖北省体育产业创新模式的转变,发挥高校和科研机构创新主力军作用以实现产学研结合,进而积极推动体育产业创新能力的提升。
创新是我国新时代体育产业发展的核心驱动力,它贯穿于体育产业链的各个层级[10]。在国家政策支持下,体育产业稳步迈入高速发展时期。但高速并不等于高质量,由于体育产业发展历程短,作为一个新兴产业抗风险能力薄弱,尤其是后疫情时期体育产业的发展举步维艰。长江经济带是我国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内河经济带、东中西互动合作的协调发展带、沿海沿江沿边全面推进的对内对外开放带和生态文明建设的先行示范带,创新发展的实现首先需要依托技术创新来推进体育产业规模化发展,其次构建宽松的政策环境,吸引创新型人才,再者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切实保障创新者的合理权益。后疫情时期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受到严重冲击,因此创新成为挽救危机的时代命题。基于此,湖北大学叶莉在《后疫情时期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创新发展研究》中从新时代发展要求、国家顶层设计,以及疫情下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面临的困境等三个维度阐述创新发展的必要性,全面推进后疫情时期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高质量发展。后疫情时期,长江经济带多项体育赛事被取消、延期或易地,对体育竞赛表演业造成严重损失,疫情期间体育产品资源稀缺,制造成本骤升,导致体育用品销售受阻。但是,在国家政策扶持和市场导向下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走向自救道路,这条道路就是创新驱动之路,即从观念更新、融合发展、模式创新、技术革新四个方面进行创新发展,通过创新赋予体育产业生命力。
后疫情时代,体育旅游消费会大幅增加,长江经济带体育旅游产业日渐复苏,虽然疫情对长江经济带体育旅游产业造成了影响,但也推动了体育旅游行业的升级和迭代,民众更注重健康、生态、安全的体育旅游消费方向发展,长江经济带体育旅游行业正朝着体育旅游生态价值链升级,体育旅游行业也借“疫”发力[11]。后疫情时代,大众所受身心创伤更激发了对强身健体意识的深度觉醒,人们正在重塑对运动、健康的深刻认知,并由此触发三峡大学苏凡对体育旅游消费的思考,在《后疫情时代长江经济带体育旅游产业复苏与升级策略研究》报告中紧扣后疫情时代体育旅游产业复苏与升级策略,以体育旅游产业优化重组为主线,以创新发展体育旅游产业方式为落脚点,围绕产业优化、升级、变革、等维度对长江中游城市群体育旅游产业的复苏和升级进行研究。疫情对长江经济带体育旅游产业造成巨大冲击的同时,亦在加速行业的迭代升级,抓住后疫情时代对长江经济带体育旅游产业政策支持、补偿性消费等有利因素,以“疫”为“翼”推动长江经济带体育旅游产业一体化,实现长江经济带体育旅游产业“涅槃重生”和产业升级,开创高质量发展的新局面。体育旅游业是体育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传统旅游业和体育产业融合交织而出现的全新经济领域,体育旅游的发展对体育和旅游两大产业的发展起到巨大推动作用。突发的新冠肺炎疫情对体育旅游业打击严重,却也给我国体育旅游业参与者思考今后发展留出时间。此次疫情对我国各行各业都带来了巨大损失,而且给我国正在快速发展的体育旅游业也带来巨大的危机和挑战,安徽师范大学姚超对此作了《后疫情时期我国体育旅游业发展策略研究》的报告。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中李克强总理做的政府工作报告[12],《报告》中明确提出“十四五”时期要深入贯彻新发展理念,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主题,深化教育改革,明确要求全面推进健康中国建设,广泛开展全民健身运动等。目前体育旅游业正处于国家政策红利期,体育旅游宏观政策频出,国内疫情防控取得重大胜利,社会经济活力加快恢复,消费潜力不断释放,在体育旅游数字化发展驱使下,体育旅游利用数字化技术跨界融合,商业模式也日趋丰富,线上观光、线上预定、线上叫车等比比皆是,后疫情时代众多机遇共同促进体育旅游业恢复与发展。
突如其来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在短期内迅速席卷全国,给全国乃至全球的体育事业发展带来了深刻的影响。虽然国内已经进入后疫情时代宏观的经济下滑趋势也得到了缓和,但在一定程度上仍然对经济造成一定冲击、家庭收入减少,影响了群众的消费水平和购买力,而这种下降直接影响到了整体的体育消费支出,这将对体育服务企业造成致命危机。因此,山西农业大学沈鑫在报告《疫情常态化下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困”与“变”》中提出在疫情常态化下,体育产业不仅要谋生存还要求发展,而且要可持续发展就要主动转型升级,增强危机意识和应对风险的能力,东京奥运会的延期也是国际奥委会内部治理危机的体现,延期使主办国承担了巨大的经济压力应该科学理性地申办、筹办、举办大型赛事,做好充分的赛事评估工作,提高办赛效能,扩大赛事的辐射效应,以此促使举办国和举办城市的更新升级。尤其在疫情期间,人们更加注重自身的健康水平和身体素质,将健身、营养、提高自身免疫力变为新的生活关注点,逐渐转变了体育消费观念,这成为影响人们生活方式和体育产业发展新方向。因此,在疫情常态化的今天,国际社会经济政治的快速变化下,给体育产业的生存和发展提出了更严峻的挑战,在谋生存、求发展的同时,要具备整体意识,以长远的眼光看待此次疫情带来的机遇,抓住机遇,适时转型升级,科学评估大中小型体育赛事带来的经济效益,有效实现体育产业从“转危为安”到“转安为机”,促进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新冠肺炎疫情导致全球各国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都遭受了巨大威胁,全球公共卫生体系面临着严峻考验,人类社会正经历百年来最严重的传染病大流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正在进入急速演变期,全球范围内各行各业受到空前的打击。体育赛事是体育产业的核心,此次突发性社会公共危机事件后,不仅在一定程度上动摇了我国体育赛事的管理体制与运营机制,而且引起了我国相关行业的高度关注[13]。基于此,三峡大学王世沛作了题为《后疫情时代我国体育赛事发展的实然与应然》的报告,对于2022年北京冬奥会、冬残会的举办,要按照总书记“办赛精彩、参赛出彩”的总体要求,全力做好参赛和办赛的各项工作,尤其要强化反兴奋剂工作,确保“拿道德的金牌、风格的金牌、干净的金牌”,要对标“两个奥运会”备战参赛任务,找差距、补短板、强弱项,带动竞技体育高质量发展,要构建国际国内双循环的竞赛体系,夯实大学、高中、初中、小学四级联赛,搞活群众身边的社区联赛和城市联赛,做大做强职业联赛充分发挥竞技体育对学校体育、群众体育和体育产业激活和带动作用。后疫情时代只有抓住新机遇,应对新的挑战,在危机中育先机,于变局中开新局,谱写新篇章,走出象牙塔,才能拥抱中国体育的春天。
在“双循环”背景下,体育产业融合是实现我国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途径,是全面落实体育强国战略的有力保障,更是成为我国社会经济提质增效、转型优化的新动能。为进一步推动我国体育产业融合高质量发展,基于产业融合理论、产业分工理论和产业关联理论,立足我国体育产业融合发展的现状特征,西安体育学院黄谦教授作了题为《“双循环”背景下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动力诠释与实现路径——基于产业间融合的视角》的主题报告,对制约我国体育产业融合高质量发展的现实因素进行系统分析,从而进一步探析未来我国体育产业融合高质量的实现路径,以期为体育产业融合成为新时代国民经济新的增长点和新动能提供理论支持和价值参考。黄谦教授阐释了“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与体育产业融合发展间的逻辑关联,对我国体育产业融合发展的现状特征和制约因素进行分析,强调体育产业融合是实现我国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途径,是全面落实体育强国战略的有力保障,是我国社会经济提质增效、转型优化的新动能。为理清“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与体育产业融合发展间的逻辑关联,在内在关联方面根据“双循环”格局构建的背景和要求,黄谦教授强调从体育产业现阶段发展情况出发,从产业关联、市场、供需三方面探讨“双循环”格局的构建与体育产业融合的关系[14]。首先,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数字化时代的到来,在“双循环”背景的引导下,体育产业融合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主要体现在高质量产品不断推出,产业和业态不断升级、生产方式创新、消费潜力激活、市场要素整合以及消费质量的提高,为经济社会带来了新的气象。其次,“双循坏”的发展要求国内市场要充分发挥超大规模市场主体的优势,以巨大的消费市场推动消费潜力,进一步畅通国内大循环。最后,“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下,国内消费受到进一步刺激,对于体育产品的消费需求进一步深化,促使体育产业需求与其他产业进行深度融合以拓宽体育产业的供需链。在动力机制方面,主要体现在体育产业自身属性为产业融合提供了内在基础条件、体育产业的价值链整合推动体育产业创新融合发展、政府为体育产业融合提供良好的政策环境、技术进步与创新推动体育产业深度融合、高质量体育需求的增长优化产业间资源要素的配置。
人类经历了农业时代、工业时代、信息和远程通信时代,正在经历数字经济时代。新一轮的科学技术变革正在席卷全球,数据的价值不断提升,数据逐渐作为一种新的生产要素决定经济的投入和产出。以数据作为关键生产要素的数字经济在国民经济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2019年,我国数字经济的总规模达到35.84万亿元,占GDP的比重达到36.2%。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使得政府倡导“引导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发展,推动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安徽财经大学王晨对此提出了自己的学术观点,在《数字经济助推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研究》中提到,从本质上来说体育产业也属于实体经济的范畴,加强数字经济与体育产业的融合发展,有助于实现体育产业的高质量发展。在产业变革和新科技革命快速发展的大背景下,数字经济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于是从体育产业发展的现实表现出发,总结现阶段我国体育产业发展的优势与劣势,充分发挥数字经济对体育产业的带动作用。在体育产业领域,突出表现在热门体育赛事直播上,如世界杯预选赛中国队比赛场次、UEFA、NBA 等,这些赛事直播网络在线人数达千万,从而催生出广告植入、短视频开发、商业赞助等。数字技术的快速发展,带来了网络外部性效应,进一步带动体育消费群体效用的倍数增长,实现了正外部性的经济效应,从而为体育产业的高效发展保驾护航。在数字时代,数字经济催生了新的体育市场需求,数字技术的运用使得各类体育 APP 应运而生,健身直播、健身 APP 迅猛发展,为体育产业孕育了一个巨大的体育消费市场[15]。数字经济促进了体育间的技术融合,云计算、物联网、大数据、5G等数字技术的发展和渗透,促进了智慧体育场馆、体育O2O的发展,这种技术融合克服了体育产业间的技术壁垒,实现了产业间技术的关联性,使得用户和体育产品得到了很好的连接,从而降低了体育消费的技术性门槛。数字经济助力体育产业实现网络外部性,数字技术的重要作用具体体现在网络用户端的连接数量和网络用户黏性上。为探析长江中游城市群体育产业总体规模状况与城市群内部各省际体育产业规模和产业结构状况、为讨论数字技术发展将如何影响体育产业的结构转型、为破解长江中游城市群的体育产业发展困境提出合理化建议,吉首大学刘贤作了题为《数字技术如何破局长江中游城市群体育产业发展困境》的报告,强调数字技术在打造体育产业竞争新体系、创新体育产业新技术体系、体育产业形成新消费结构、带来新的商业趋势等方面具有重要影响。
2014年9月,党中央、国务院做出了依托黄金水道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打造中国经济新支撑的重大战略决策,并印发了《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16]《关于依托黄金水道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的指导意见》[17]等,这些政策意见的颁布,明确了“长江经济带”发展的主要任务,其中建设绿色生态廊道就是主要任务之一,而体育产业就是绿色生态产业之一,部署将长江经济带建设成为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内河经济带、东中西互动合作的协调发展带、沿海沿江沿边全面推进的对内对外开放带和生态文明建设的先行示范带。新时代背景下,体育已然成为促进经济快速发展的重要元素,体育与经济相互增补,融合发展,是践行“创新、协同、绿色、开放、共享”新发展理念的基本逻辑与必然要求。2018年4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江城武汉主持和召开《深入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座谈会》[18],总书记强调,推动长江经济带建设与发展是党中央作出的重大战略决策,关系到国家发展全局。我国长江流域下游地区从古至今历经千年文明的繁荣建设,在现代农业、工贸、商务、交通、水利、科学和工程技术、生态环境等诸多方面已初现雏形,新形势下,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关键要整体推进和重点突破生态环境保护和经济发展。如何完善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绿色生态化发展的转型,以及如何推动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可持续发展是现阶段亟待解决的问题。
面对三峡区域经济社会的发展现状,发展体育产业主要呈现出生产力水平处于中等的薄弱环节、大型水电工程举世闻名以及旅游资源富集的发展前景,三峡生态区域山同脉、水同源、文同根、习同俗、民同心的特征,为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发展构建产业基础。基于三峡源生态环境的优势,打造体育品牌、发挥民族特色、开发旅游资源以及促进体育消费成为大势所趋,三峡体育的未来发展也将从宣传三峡体育赛事、发掘三峡体育文化、讲好三峡体育故事着手,成为推动区域经济社会持续发展的重要力量。2014年10月《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出台,近年来,《宜昌市人民政府关于加快建设体育强市的意见》[19]《宜昌市建设国家体育消费城市试点工作方案》[20]等文件纷纷出台,“体育+国家战略”成为大势所趋,宜昌市体育产业体量、企业数量以及项目质量位居全省前列,2020年成为全国体育消费试点城市,秉承绿色产业、朝阳产业的原则,全面推进体育产业的建设与发展。三峡大学三峡区域经济研究所田强教授在题为《三峡区域体育产业特色发展与策略研究》的主题报告中指出,盛世体育主要表现在国家与民族强盛的标志、社会文明进步的标尺以及人民健康精神风貌的展示,今日的体育走势主要表现在学校体育越来越受到重视、竞技体育越来越强、大众体育越来越社会化以及普及化、体育产业蓬勃发展。他强调体育产业是新兴朝阳产业,也是绿色产业,体育产业与国家富强以及人民富裕是正相关的,并绘制2012—2020年中国体育产业总规模统计及增长情况预测图,图中显示:中国体育产业总规模年趋增长,且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田教授划分了政治学、社会学、经济学以及体育学等不同学科对体育产业的认识,分别从政府态度、民众态度、经营者态度以及专业人士态度对体育产业在不同领域的特点进行分析,凸显其政治效益、社会效益以及经济效益的特殊性。
我国体育产业处于后发阶段,体育产业供给侧改革尚未完全适应体育产业市场发展的诉求,很大程度上与政府的积极行为密切相关,政府引导市场是当前典型特征之一。因此,不同层级政府在体育产业中扮演的角色、发挥的作用等,均体现了地方体育产业治理的典型水平。南京体育学院丁云霞基于江苏省的体育产业发展做了题为《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中的地方政府行为研究——以江苏省为研究对象》的报告,参考国内外有关体育产业、公共行政、政府绩效、绩效评估等方面的等文献的基础上,重点对国内外体育产业及其他相关行业的政策、文件和绩效评估的文献进行查阅和整理提炼,查找政府推进体育产业工作的行为手段。近年来,江苏体育产业部门持续推动放管服改革,推动体育产业发展;积极推动体育产业载体建设,引导体育产业业态完善;推动不同层级政府合作,督促地方城市凝练体育产业亮点;有效嵌入区域体育产业发展格局,凸显江苏的发展优势;体育产业扶持手段丰富,推动市场消费明显。体育产业长期以来是发达国家产业发展的重要业态,创造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总体来看,发达国家体育产业的持续稳定发展均是在市场推动与政府政策共同构筑的环境中形成的,正是政府加强了对体育产业的引导,才使得体育产业在这些国家蓬勃发展。鉴于未来体育产业的发展,政府在体育产业发展中担当的职能需要进一步定位和优化。一是推动市场在体育产业资源配置中的主导作用,政府坚守有为定位;二是高度重视民营体育企业、中小型体育企业创新发展,优惠税收等政策支持;三是注重体育用品制造业创新网络建设,高度重视创新技术转移平台和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四是高度重视体育类基础科学研究,重视体育通用技术研发,鼓励体育产业人才培养;五是持续发挥体育消费的引导作用,加强体育消费引导机制建设;六是坚持绿色创新与绿色发展,持续推进体育产业载体建设。
随着生态体育活动深受人民喜爱,以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为导向的高质量发展观念,催生了体育休闲产业的生态化发展,首先,生态体育是新背景下体育休闲产业生态化发展的实然选择,其次,生态体育是对历史、现实的超越,未来的认同,再者,生态体育是实现体育休闲产业生态化发展的手段与目的。目前,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劳动力成本持续攀升,资源约束日益趋紧和传统发展模式遭遇瓶颈,在该大背景下,我国在遵循体育休闲产业发展规律,对现阶段我国体育休闲产业的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因此,在新时代长江经济带的促动下,怎能让体育休闲运动回归到原生态,促进人、环境和体育的和谐共生成为学术界普遍关注的问题,郑州大学张诗雨运用环境美学理论为体育休闲产业的生态化发展提供了理论基础,运用生态学理论为生态化的体育休闲产业发展模式提供了现实基础,运用跨学科理论整体分析新时代长江经济带生态体育的理论机制和实现路径,并作了题为《新时代长江经济带生态体育的实现路径研究》的报告。当前,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劳动力成本持续攀升,资源约束日益趋紧和传统发展模式遭遇瓶颈,从古至今,人类的社会体育文化活动都是在自然环境中进行,生态文明建设需将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这四个方面,融入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全过程[21]。随着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资源匮乏和环境恶化的问题逐渐凸显,所以必须建立在人与环境和谐的基础上,着力解决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摆脱生态环境危机与经济发展失衡问题,以促进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回归原生态,同时,在平衡体育产业政策供给结构的基础上,建立体育产业政策的传到、监督、反馈和评价机制,共建各执行部门的“开放型”合作机制,以激发多元主体的发展活力也是促进生态体育新常态高质量发展转型的表现。哈尔滨体育学院李颜旭也谈到,新时代长江经济带生态体育新常态的转型,要求我国对现阶段体育产业发展必须在政府、社会、企业、学校和个人等多元主体的共同参与下培育良好的生态氛围,将生态环境教育和保护意识作为教育和普及的核心内容,以促进体育价值观念的转变,体育产业生态化发展应以体育休闲产业生态化发展的理论和科技创新驱动为导向,以协调产业各构成要素为抓手,构建一个具有明确产业定位和多业态融合发展的生态体育服务综合体。
2014年长江经济带战略正式提出至今,GDP总量实现了从28万亿到47万亿的跨越性突破,是当之无愧的中国经济增长的“巨量引擎”。“十四五”期间的体育产业规划应契合长江经济带与双循环新格局间高度相似且互补的开发要求,贯彻经济带内城市圈“现结合”经济带上命运共同体“深拓展”的体育产业发展“两步走”战略,先“搞好局部”,从而使得长江经济带部分发展不掉队、整体性作用得到最大限度发挥。山东财经大学丁雨菲在流域经济共同体构建的内生优势下,基于长江沿线各省市体育产值比重指数(CI),在报告《新发展格局下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困境及消解》中分析区域体育产业集聚差异及上中下游 GDP总量变化走势,明确区域深度发展困境,并提出产业价值链基础上的困境消解办法。以长江一体化发展战略、产业价值链理论为基础,基于2008至2017年长江经济带沿线十一省市面板数据,构建计量模型,在省市体育产值比重测算上,发现长江经济带沿线省市体育产业集聚度参差不齐,主要由于各省市间体育产业发展规划的相似性、产业支撑互补关系不明确、体育用品同步制造等模糊了产业价值链分工轨迹。此外,经济增长与体育产业发展间存在耦合逻辑,突出表现为流域经济的区段性和产业能级(由上游到下游)递增趋势。三峡大学王鼎从国际经验视角出发,对国外运动休闲特色小镇的发展历程、建设经验进行梳理和剖析,在报告《以“五位一体”打造运动休闲特色小镇的路径研究——基于国际经验视角》中构建我国运动休闲特色小镇的发展路径,总结归纳其对我国运动休闲特色小镇建设和发展的重要启示,为我国运动休闲特色小镇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参考。体育产业成为小镇发展的重要引擎,应围绕主要支柱产业打造和完善产业链,特色文化是体育小镇最具魅力的核心竞争力,所以应重视挖掘地域传统体育文化资源,保护小镇个性体育文化的发展,而生态元素是运动休闲特色小镇最有魅力的元素之一,也是小镇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因此推动运动休闲特色小镇建设应该将着力点放在产业集聚与产业深度融合[22]。现阶段,我国运动休闲特色小镇要充分认识当前建设工作存在的问题与不足,积极吸取国外的先进经验,通过立足域内优势体育资源,特色兴镇,合理挖掘历史底蕴,文化兴镇,统筹生产、生活和生态空间布局,生态兴镇,打造“体育+”创新融合发展模式,产业兴镇,重视基础设施建设和配套服务,服务兴镇,做到五位一体协同推进我国运动休闲特色小镇健康、规范、绿色、高质量发展。
长江经济带是我国最具影响力的区域经济带,推动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是国家战略决策。体育旅游作为现代体育与旅游业结合发展的产物,在生态保护的前提下,对自然资源和体育资源实现重复利用。三峡水库位于长江经济带,西起重庆,东至湖北宜昌,具有独特优势和巨大发展潜力。赣南师范大学王建权提出为实现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与环境保护相统一,以三峡库区为例,加强对三峡库区体育旅游产业发展的研究,由点到线推动区域体育产业发展,进而有线到面,为我国体育产业绿色发展,创新旅游产业优化发展提供有力支持,因此作了题为《长江三峡库区体育旅游开发研究》的报告。社会发展,人民需要,三峡库区的自身优势为开展区域体育旅游提供了机遇,主要表现在体育产业和旅游产业规模逐年增加。从2009年国家有关部门提出体育旅游融合发展相关建议以来,有关政策文件相继出台,体旅融合已经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2019年体育产业增加值达11248.1亿元,国家政策支持,体育旅游发展前景光明,从制度上保证体育旅游绿色发展。三峡库区特殊的地形地貌,丰富的自然风光,众多名胜古迹,独特的民俗文化都为体育旅游发展奠定了基础,因此为促进库区体育旅游发展主要基于:一要加强区域合作,营造一体化发展;二要打造精品赛事,培育三峡体育文化;三要顺应时代潮流,发展绿色体育旅游。
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发展成为学者关注的焦点,如何科学地协调发展成为体育产业中亟待解决的问题。长江经济带要根据自己特有的体育资源发展体育产业,区域之间进行资源互补,并结合共生理念促进区域体育产业的协调发展。促进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三峡大学体育学院王炜作了题为《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研究》的报告,强调体育产业呈现出环保性、经济性、和谐性、高效性的特点,首先要深入对体育产业发展影响因素的研究,体现在厘清体育产业在经济中的定位;其次要不断完善体育产业及相关产业的政策体系,体现在整合民间力量以激发整个产业链的价值;再者要充分将共生共荣的理念融入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协调发展中,体现在准确把握共生单元、共生模式以及共生环境三部分;最后要加快体育共享经济的产业融合、网络化推广,体现在借助网络共享平台解决体育产业共享经济中的问题纠纷。体育产业进入新时代,为充分保障数字经济对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带动作用,要强化产业融合理论规律学习,开辟体育产业发展新模式;要加快培育体育产业新业态,推动体育产业与服务业融合;要大力发展体育赛事旅游,不断挖掘体育产业新功能新价值。
近年来“高冷”的滑雪产业发展势头强劲,长江经济带滑雪产业后发潜力明显,滑雪产业不再是北方地区的专属产品,据《2019年中国滑雪产业白皮书》显示,我国现有770座滑雪场,长江经济带所属区域就有112家,2022年北京冬奥会日益临近,如何充分认识长江经济带滑雪产业发展的现实情境,在促进理性竞争同时提升整个产业竞争力,使滑雪运动成为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新的增长极,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紧迫而严峻的问题。哈尔滨体育学院姚小林基于长江经济带滑雪产业的发展做了题为《长江经济带滑雪产业高质量发展对策研究》的报告,以国家冰雪运动发展趋势为背景,深刻分析长江经济带滑雪产业发展的现状及问题,希冀能正确识别长江经济带冰滑雪产业发展的特点与优势,从行业高质量发展角度提出对策建议,为2022年北京周期和“北雪南展”计划推广服务。目前,长江经济带滑雪基础设施虽然持续增长,但整体经济拉动效力尚浅,而且南方地区滑雪产业结构仍有缺失,产业关联性尚缺,再者虽然滑雪受众人群逐渐增多,但大众渗透率不高。促进长江经济带滑雪产业高质量发展需要把握制度创新、模式创新以及供给创新,切实做到规划在先,发展在后,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注重“求同存异”,以滑雪产业的整体大发展为基本前提,尊重不同资源之间的合理化差异,资源共享与协同竞争并存,实现产业发展社会效益最优化,找准地区产业发展市场定位,强化供给体系提质增效,以创新、环保的观念实现地方滑雪产业可持续发展的格局[23]。就现阶段来说,长江经济带滑雪产业高质量发展必须协调处理好三个关系:一是产业“求同”与特色“存异”之间的关系;二是产业开发与生态环保之间的关系;三是产业规划与市场监管之间的关系。尊重滑雪产业自身发展规律,以创新、环保的观念实现地方滑雪产业可持续发展的格局。
长江经济带是我国经济中心所在、活力所在,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战略支撑带。随着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临近,全民参与冰雪运动热情的日益高涨,冰雪产业迎来了快速发展期,全国各地纷纷响应国家号召,出台了相应的政策支持本地区冰雪产业的发展。湖北大学曹红提出,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与冰雪运动融合,有助于实现三亿人上冰雪的总目标,完善区域治理机制变革,重塑冰雪发展格局,作了题为《长江经济带沿线区域冰雪运动发展的困境审视与路径优化研究》的报告。探究长江经济带沿线区域冰雪产业发展存在方方面面的问题:天然地理劣势,导致冰雪场地不足;文化普及不全,限制冰雪运动参与;冰雪赛事匮乏,阻碍冰雪产业发展。赛事是群众了解运动的主要途径,赛事是训练运动员的最好方法,从结果来看,长江经济带沿线区域没有举办过国家级冰雪赛事,举办小型群众性赛事的数量也乏善可陈。有鉴于此,推动长江经济带沿线区域冰雪运动发展需要切实做到:利用冰雪资源,建设冰雪场馆;打造冰雪品牌,普及冰雪文化;发展冰雪赛事,培育冰雪产业。在完善自身场地设备、管理机制的基础上,大胆承接大型冰雪赛事,通过赛事达到检验场地,检测运动员的目的,同时注重培育冰雪产业,适当引进冰雪博彩,打通赛事传播壁垒,吸引群众关注冰雪运动。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申办成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我国冰雪运动的发展,刺激了我国冰雪产业的结构升级,为我国体育产业的整体增长注入了新的动力,也使得冰雪运动的“南移”随之步入快车道[24]。三峡大学汪益民认为湖北省作为建设长江经济带的重要一极,冰雪体育产业链的发展必不可少,在报告《长江经济带冰雪产业转型发展研究——以湖北省为例》中基于湖北省在冰雪旅游“南展西扩东进”的背景,勘测长江经济带冰雪产业的转型发展。长江经济带冰雪产业转型的动向主要有:在冰雪运动品牌建设上,相关冰雪运动企业应该精准定位消费市场人群、深化产品品质、提升用户体验、利用大数据云平台建立评价反馈体系;在冰雪人才体系建设上,湖北省应该针对各层次高校进行教育资源合理化配置,大力普及冰雪运动教育,打造冰雪文化氛围、鼓励冰雪营地教育的开展;在缩短湖北省内各地区冰雪产业发展差异上,湖北省应从政府层面搭建冰雪产业城乡协同发展平台,使得各冰雪企业之间实现优势互补、共同发展。冰雪产业的发展不仅仅是某一个领域的协同配合,更多的是形成多产业链,各产业之间深度交流融合,才能更好地为湖北省冰雪运动产业的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加快将长江一体化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布局推进。2019年《长三角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25]制定,江苏、安徽、浙江以及上海三省一市正式确定了长三角一体化区域,实现了长三角一体化协同发展从理论成效到实践操作的转化。2020年上海市体育局与江浙皖三省体育局在国家体育总局的批准与认可后,联合印发《长三角地区体育一体化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意见》[26],是落实长三角区域体育产业全面协同发展的重要指导性文件。在我国体育产业融合发展的过程中,政府更多的是通过政策扶持和利益的协调来促进体育产业与相关产业的融合发展。自2014年国务院46号文件指出要加快促进体育产业的融合发展,促进体育旅游、体育传媒等相关业态的发展以来,国家和各地区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有关体育产业融合的政策和文件,提出要大力发展“体育+”工程,加快体育产业与相关产业的交叉融合。2021年3月,中共中央发布的“十四五规划”中多处提及体育领域,指出要加快建设体育强国,大力开展全民健身运动,深化体教融合、体卫融合、体旅融合。国家相关政策的出台和扶持力度的加大,表现出国家对体育产业新业态、新模式、新需求的支持与期待,为进一步打破体育产业融合的壁垒提供了更加宽松的制度环境和开放的市场环境,推动体育产业融合高质量发展。如何优化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以及如何促进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是新时代亟待解决的问题。
体育产业作为新时代中国经济转型发展的主体之一,具有资源消耗低、需求弹性大、覆盖领域广、产品附加值高、产业链条长、带动作用强等特点,能够创新性地与其他产业进行多方位融合。体教融合、体医融合、体旅融合等方面的发展会促进休闲、健康、娱乐消费的迸发,促使融合产业间的双向发展,对于推动体育产业供需两侧同步实现规模性扩张,挖掘和释放消费潜力、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增强经济增长新动能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在新发展格局的带动下,体育产业也需要尽快步入高质量发展阶段,逐步增强同其他产业融合发展的质量要求,进一步提升体育产业与其他产业相互融合发展所带来的经济与社会效益[27]。湖北经济学院兰自力教授在主题报告《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的机制与路径研究》中,就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协同现状指出,近年来,体育事业逐步实现了公益性到趋利性、计划经济到市场配置资源、国家主导到社会大众共同参与的转变,在长江经济带区域,体育产业也构建出新的发展格局。加快建立长江经济带城市群体育产业发展的协同机制,将体育产业的发展有效地融入长江经济带整体经济发展之中,是构建完善的体育产业内需体系、畅通国内大循环、构建完善的体育产业链和供应链、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推进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必不可少的一环。随着长江经济带的城市群体育产业协同发展的显著优势得以凸显,党中央一直高度重视长江经济带的发展。兰教授将2014年至2018年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总规模进行了图表绘制,如表1、图1数据显示(表、图均来源于兰自力教授主题报告《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的机制与路径研究》),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规模年趋增长,逐渐成为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的核心引擎。当前,推动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亟待进行良好的顶层设计,这是拓展区域一体化合作广度深度的关键。而从当前长江经济带发展状况来看,体育产业缺乏相应的管理体制和协调机制,这将制约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进程演变。造成这种局面首当其冲的原因就在于行政主导区域经济社会事务的边界过于泛化,这既造成了经济主体对行政调控的路径依赖,也导致了市场机制建设的滞后。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的问题亟待解决,首当其要是注重发展理念的协同性,“以谋一世而非谋一时”“谋全局而非谋一域”的思想为出发点,将重点放在长远利益、综合利益以及战略利益上;同时也更注重治理范式的整体性,注重顶层设计、组织框架、体系构建、技术支撑、要素整合等方面的整体性与联合性,更加注重政府、企业、社会组织、科研机构等多元主体的融合互动,促进区域利益与个人利益的协调统一,形成社会利益、经济利益与生态利益的合理统一,实现多方谋划、多元参与、多种利益彰显的产业协同治理新格局。新时代如何促进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主要从摒弃落后观念、扩大产业投资、打破区域壁垒,以及落实发展机制等四个方面进行贯彻治理。
表 1 2014年至2018年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总规模变化趋势表
Table 1 The trend of the total scale of the sports industry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from 2014 to 2018
年份(年) |
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总规模(亿元) |
2014 |
4328 |
2015 |
5896 |
2016 |
6263 |
2017 |
7474 |
2018 |
8620 |
图 1 2014年至2018年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总规模变化趋势图
Figure 1 The trend of the total scale of the sports industry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from 2014 to 2018
随着改革开放不断推进,长江经济带作为中国新一轮改革开放转型实施新区域开放开发战略逐步引起各相关方的重视。长江经济带覆盖9省2市,其主要分布有长三角城市群、长江中游城市群、成渝城市群等对全国经济增长具有核心支撑作用的城市群。体育产业作为经济新常态下高质量绿色发展的新引擎,是未来长江经济带产业协同发展的重要方向和指南,加快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是贯彻新发展理念的重要举措,对于推进我国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区域体育产业协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28]。成都体育学院张孝义运用PEST分析法,旨在厘清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的基本内涵和动机基础,重点突出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面临的政治、经济、社会、技术环境,作了题为《体育产业协同发展的内在逻辑与优化路径——基于长江经济带的分析》的报告。在政治环境方面,从长江经济带近几年的体育产业发展历程中可以发现,国家大力支持区域协同发展,给予了政策与文件上的支持,实现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将大有可为;在经济环境方面,长江经济带GDP处于持续稳定的增长趋势,经济水平的提升和收入的增加为体育消费提供了条件,助推着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协同发展;在社会环境方面,人民群众对自我健康意识的提升及体育消费热情高涨,有利于长江经济带地区体育产业协同发展;在技术环境方面,长江经济带众多赛事公司抓住新一轮技术革命,不断调整产业结构与布局,以符合当下大数据、信息化、智能化的时代潮流。推动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是一个系统工程,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需要从整体考虑,规划与引导,坚持新发展理念,推动实现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使长江经济带成为引领我国体育产业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生力军。
全域旅游时代的到来,传统旅游业已无法满足地区经济的发展和游客的体验需求,地区经济发展趋向于产业融合,更加注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体育旅游成为游客热衷的休闲娱乐出行方式,“体育+旅游”产业正在行业内快速形成和发展,逐渐成为时代发展要求。西藏借助供给侧改革的东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西藏民族大学杜鑫基于此,作了题为《供给侧改革视域下西藏体旅融合发展路径选择研究》的报告,西藏位于我国西南边陲,自然资源丰沛,人文情怀气息浓厚,体育旅游市场前景广阔,增收连年上涨,有利于激发西藏市场主体的质量和活力,保障体育产业稳步营收[29]。但是在西藏体旅融合的发展中也存在着市场开发效应相对较低,体育旅游行业开发和管理的复合型人才相对稀缺,体育旅游资源开发相对不稳定,群众需求与有效供给之间的相对不平衡等问题,因而旨在通过供给侧改革对西藏体旅融合的发展给予新的启示,扩大西藏体旅融合建设的国内外知名度与影响力,为我国其他省市体育旅游产业开发和发展提供新思路,为体育旅游产业的发展贡献力量,助力体育产业结构转型升级。2019年9月,国务院办公厅颁布了《关于促进全民健身和体育消费推动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30],立足于当今我国经济增长动力转换、经济结构优化的重要关口,强调促进体育消费作为发展方向。继而,20207年7月西藏人民政府办公厅发布《关于加快建设体育强区的实施意见》[31],提出实施“体育+”战略,促进体育与旅游等业态融合发展,构建体育旅游生态圈,形成西藏体旅融合特色产物,了解群众需求多元化供给,结合借助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东风,积极推动西藏地区体旅融合发展。现阶段推进长江经济带体旅融合发展要切实做到构建科学的产业协同机制体系,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并非简单的转出和承接,而是为了均衡发展差距,使长江上游、中游和下游城市群在功能定位上相互协作,以打造新的经济增长极。
总书记在中央第七次西藏工作座谈会上强调:“保护好青藏高原生态就是对中华民族生存和发展的最大贡献。”旅游业作为最清洁的工业机器,已成为西藏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此对于西藏生态环境的保护至关重要。目前,旅游业在向纵深发展,仅凭自然风光、民俗文化已能引人入胜,参与性、体验性已成为一种趋势。藏族传统体育因其参与性、体验性极强而成为西藏旅游的新引擎,许多旅游景区都有藏族传统体育展现。西藏民族大学耿献伟教授提出如何将藏族传统体育与西藏旅游深度融合,为西藏旅游带来“虹吸”效应,是值得深入探讨的问题。耿教授在报告《长江源藏族传统体育与旅游融合发展研究》中强调,西藏具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底蕴深厚历史文化资源,以及丰富多彩的藏族传统体育文化,但藏族传统体育与旅游融合发展方面还存在融合度不高,基础设施薄弱,各类人才缺乏,农村牧区资源尚待开发等因素,并且提出未来的藏族传统体育与旅游应该把握:创新藏族传统体育与旅游融合实践模式;利用“节庆+旅游+体育”新模式;开发特色、景区藏族传统体育旅游项目;以藏族传统体育资源,培育体育休闲旅游市场;开发与旅游结合的大众化藏族传统体育项目等方式促进长江源地区藏族传统体育与旅游的融合发展。在未来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的发展中,建立协同推进的组织框架,加强体育产业协同的顶层设计,建立体育产业协同管理机构,并配套相应的决策权和调控权是十分必要的,可以弥补协同过程中存在的利益主体和决策主体缺位的不足,为体育产业的协同发展提供组织保障。其次,要建立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机制,必须制定明晰的体育产业协同发展战略目标,以熨平区域发展差距,推动重点领域的契合,构建区域合作共赢、福利共进、生态同维共建的内生协同机制为己任。
中国科学学会体育产业分会秘书长曹可强教授,是最早提出长三角体育产业合作的专家。自此,开始了长三角体育产业一体化践行。曹可强教授在20年前就开始涉足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一体化的研究,并于2006年1月在上海体育学院学报上发表了题为《论长江三角洲地区体育产业的一体化发展》[32]的论文。在这篇论文中,曹教授在对长江三角洲地区体育产业发展现状和资源优势进行分析之后,就卓有远见地提出了“长江三角洲地区经济一体化发展,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也将成为必然”的观点。同时还提出了促进长江三角洲地区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要在尊重体育市场发展规律的前提下,体育主管部门要加强宏观调控,努力促进区域内体育产业布局差别化、竞争层次化、组织集团化、产业政策一体化和产业环境市场化等对策。2020年9月28日,为深化长三角区域体育发展合作,进一步推进长三角区域体育一体化工作,经国家体育总局同意,长三角三省一市体育部门联合印发《长三角地区体育一体化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意见》,这是第一份长三角区域体育领域全面协同发展的指导性文件,旨在深化长三角体育产业联盟建设,鼓励各级政府、体育协会、体育企业、产学研机构等开展多领域跨区域合作,形成协同推进长三角体育产业发展合力,提出到2025年,推动三省一市在群众体育、竞技体育、体育产业、体育赛事等领域形成一批具有重大影响和示范作用的高水平合作成果,力争成为全国体育高质量发展样板区和区域体育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助力加快推进体育强国建设。
长江经济带是纵横我国东西方向的内河经济带,体育产业作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对提升其战略地位具有重要价值,新时代一体化是体育产业自然演化发展的阶段化产物。淮北师范大学郁洋基于复杂系统理论,在报告《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一体化运行机制和发展路径研究——基于复杂系统理论》中提出将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系统视为一个复杂的巨系统,从系统论视角分析体育产业的系统特征,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也是按照系统演变发展的规律来实现的。通过对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一体化内涵的把握,从系统维持动力、系统发展动力方面进行分析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系统运行机制。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充分发挥“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必须在进一步简政放权上迈出新步伐,要放权给市场主体,从而更好地激发市场活力,政府进一步“简政放权”在客观上减少了产业融合的壁垒,有利于不同产业交叉融合、优劣互补。对未来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需要系统维持动力和发展动力,即更加注重系统开放性、不平衡性以及非线性。首先,基于系统开放性,要减少正熵流,引入负熵流,保持高水平的开放。从开放程度来说,大力提高从外界输入劳动力、资金、生产信息等方面,以及社会主体在体育产业发展的过程中的参与力度。从开放角度来说,把握政策机遇通过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消除低效资源,加大高科技体育产品研发扶持力度,结合新形势下政治格局,做大做强民族品牌。其次,基于系统不平衡性,促进系统动态平衡,在体育产业供需动态平衡上发挥市场在体育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和以需求为导向优化体育产业供给结构。在体育市场区域平衡上根据当地特色,打造特色体育产业。再者,基于系统非线性,坚持系统自我完善和自我优化,从统筹发展、高位决断、产业协调发展角度多元化解决问题,并加强区域良性竞争和互利共赢协同作用,形成一体化格局。政府管理部门以及体育相关部门以政策为抓手控制企业盲目行为,促进良好的体育产业发展态势,推进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
中共中央、国务院出台《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全面概括近、远景展望。首先,城乡区域协调发展格局基本形成。中心区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控制在2.2∶1以内,中心区均GDP与全域人均GP差距缩小到1.2∶1,常住人口城镇化率达到70%。其次,建设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发展示范区。以上海青浦、江苏吴江、浙江嘉善为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发展示范区(面积约2300平方公里),示范引领长三角地区更高质量一体化发展。再者,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以上海临港等地区为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新片区,打造与国际通行规则相衔接、更具国际市场影响力和竞争力的特殊经济功能区。上海作为龙头老大,积极参与,提出要深入参与长江经济带建设,积极推动崇明长江经济带绿色发展示范,加快建设世界级生态岛。展望2035年,长三角一体化发展达到较高水平,成为最具影响力和带动力的强劲活跃增长极。南通大学常生教授就《长三角区域体育一体化与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联动发展》提出了自己的学术观点。常生教授厘清了长三角区域一体化的发展历程:2008年,长三角地区主要领导座谈会“扩容”,安徽省领导应邀出席会议,预示着皖即将加入江浙沪成为长三角不可或缺的一部分。2016年国务院常务会议通过《长江三角洲城市群发展规划》,随着安徽合肥都市圈纳入长三角城市群,“两省一市”扩展到“三省一市”,长三角城市群逐步庞大。两年后,由三省一市联合组建的长三角区域合作办公室在上海挂牌成立,《长三角地区一体化发展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年)》随之发布。2018年11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33]上宣布,支持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并上升为国家战略,着力落实新发展理念,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推进更高起点的深化改革和更高层次的对外开放,同“一带一路”建设、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相互配合,完善中国改革开放空间布局。2019年12月1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根据《纲要》,到2025年,长三角一体化发展将取得实质性进展,在科创产业、基础设施、生态环境、公共服务等领域基本实现一体化发展。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充分发挥“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必须在进一步简政放权上迈出新步伐,要放权给市场主体,从而更好地激发市场活力,政府进一步“简政放权”在客观上减少了产业融合的壁垒,有利于不同产业交叉融合、优劣互补[34]。在我国体育产业融合发展的过程中,政府更多的是通过政策扶持和利益的协调来促进体育产业与相关产业的融合发展。长江经济带横跨中国东中西三大区域,具有独特优势和巨大发展潜力,改革开放以来,长江经济带已发展成为我国综合实力最强、战略支撑作用最大的区域之一。长江经济带发展面临诸多亟待解决的困难和问题,区域发展不平衡问题突出、产业转型升级任务艰巨、区域合作机制尚不健全等。随着《长江中游城市群发展规划》[35]《关于新时代推动中部地区高质量发展的指导意见》[36]等文件出台,促进长江中游城市群和中原城市群发展已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在区域一体化进程中,长江中游城市群体育产业在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中具有不可替代的全局性、战略性和长期性的重要意义。立足于产业结构以及社会学理论,华南师范大学张志作了题为《长江经济带发展背景下中游城市群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研究》的报告,旨在阐释中游城市群体育产业在长江经济带一体化发展中的功能定位以及动力结构,剖析中游城市群体育产业一体化进程中的方向,并提出长江经济带发展背景下中游城市群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的路径选择。中游城市群在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中需要理清其绿色创新发展的功能定位;中游城市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的动力源自政府的制度动力机制、全球化的竞争机制、数字化的传媒机制以及全民健身与新型城镇化的国家战略;中游城市群体育产业一体化进程中的方向应坚持统筹推进城乡体育公共服务一体化建设,筑牢城市群体育产业辐射网点。实现中游城市群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需要以文化认同夯实中游城市群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的群众基础,譬如,将荆楚文化融入武汉城市群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进程以打造区域体育产业共同的文化符号,开展以学校为基础的各类体育赛事以拓展区域体育文化的辐射深度,运用网络化传播技术加强区域体育文化的群众基础的价值重构以实现网络空间与现实空间的高度融合。
与会代表一致认为这是一届论点新颖、主旨鲜明、视角独特、高质量、高水准的学术盛宴和精神大餐,参会的青年学者、体育硕博研究生、体育界专家教授都纷纷表示专家们准备得非常充分、信息量非常大,从专家们严谨治学的态度中深深受到启发,赞许并感叹受益匪浅、满载而归甚至不枉此行。毋庸置疑,第三届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论坛主题明确,紧扣“创新·绿色·协同”主题,论坛取得了圆满的成功。对比学校教室的学习氛围,笔者在这场学术盛宴中深受启发,毫无疑问这场精神大餐十分饱腹,而且引起了深深的思考。体育界专家学者严谨治学、一丝不苟的学术研究态度,感慨“磨砺出宝剑,苦寒香梅花”;青年学者勤学苦问的学术风采,赞许“业精于勤,行成于思”;体育硕博研究生博学求索的学术氛围,联想“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返程后对中国体育科学学会体育产业分会的论坛久久不能释怀,于是综合前两届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论坛文献资料(如表2:资料来源于中国体育科学学会体育产业分会官方网站以及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论坛会议手册),以及就地访谈了部分与会专家学者与代表们,总结出本届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论坛呈现出以下特色和亮点:
表 2 历届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论坛基本情况一览表
Table 2 Summary of the basic situation of the previous sports industry forums in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届数 |
时间 |
地点 |
承办单位 |
会议主题 |
第一届 |
2019年7月5日 |
安徽芜湖 |
安徽师范大学体育学院 |
协同创新·融合发展 |
第二届 |
2020年12月5日 |
浙江温州 |
温州大学体育与健康学院、温州市体育协同创新发展研究中心 |
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 |
第三届 |
2021年5月14日 |
湖北三峡 |
三峡大学体育学院 |
创新·绿色·协同 |
综合专家学者对“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有了新的诠释:长江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也是中华民族发展的重要支撑,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是我国重大区域发展战略,长江经济带覆盖沪、江、浙、皖、赣、鄂、湘、渝、蜀、黔、滇11省市,依托长江黄金水道,是我国战略支撑最大、综合实力最强的区域经济带之一,同时也是世界上影响范围最广,可开发规模最大的内河经济带。体育产业作为经济新常态下高质量绿色发展的新引擎,拉动着经济发展,促进经济转型的新动能,在长江经济带发展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是未来长江经济带产业协同发展的重要方向和指南,加快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协同发展是贯彻新发展理念的重要举措,对于推动我国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区域体育产业协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论坛主题高瞻远瞩,契合当下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发展研究,紧扣“创新”“绿色”“协同”“双循环”“高质量发展”“新发展格局”“新发展理念”等高频热词,深入探究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发展现状与未来展望。主要表现在以下四点:第一,近年来体育产业发展在长江经济带的发展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基于长江经济带在我国举足轻重的地位,必须发挥机制作用,以确保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健康良性发展;第二,体育产业长路漫漫,体育人发挥着积极的作用,必须贯彻“求索”精神;第三,体育产业发展必须构建良好的机制体制,构建联动机制与动力机制体系;第四,基于江经济带区域不同,必须做到特色发展,从青海源头到中游,形成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特色发展体系;第五,必须加强后续研究传播与交流,政府部门加强与当地的联合,坚持政治治理;第六,鼓励学者积极融入体育产业发展的实践中,不能只做学问,要将学问运用到实践中,秉承“实践出真知”“实践验真知”的原则。
三峡大学副校长邹坤、三峡大学体育学院院长夏青在主会场都深刻提到,2021年是“十四五”的开局之年,我国已经开启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党中央对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也有了更高的要求,强调要坚决贯彻新发展理念,推动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对于体育强国纲要中提出的体育产业战略任务要求高度契合,发展高质量的体育产业是实践长江经济带绿色发展的有效途径。为实现域内各省市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提供了重大机遇,体育产业作为新型产业,要实现成为推动经济社会实际发展的重要力量的战略目标,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的快速发展还需要全域各级政府各级部门以及社会各界树立起协同发展的理念,形成协同一致的综合格力。论坛旨在凝聚体育学者们的智慧,推进体育强国和体育产业发展,激发学术火花和创新思维,得出长三角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的三点启示:首先,政府引领是长三角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的关键。经国家体育总局批准,上海市体育局联合江苏省、浙江省、安徽省体局印发《长三角地区体育一体化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意见》,会议审议了《长三角地区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规划(2021—2025)》,提出“国际公认的现代体育产业集群”“全国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先行者”“区域一体化高质量发展的示范区”“双循环发展新格局建设的引领区”的区域发展目标。其次,项目驱动是长三角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的核心。表现在顶天设计项目,立地实施项目,合作共建项目,成果共享项目。最后,合作、互利、共赢是长三角体育产业一体化发展的动力。在长三角体育产业的一体化发展过程中,进行资源收集与共享,在资源整合之后得出结果结论,实现成果共享,“抱团发展”以实现合作共赢,再一次进行资源共享,循环往复。
论坛服务周到、业界学者聚集于此,与会代表积极认真,踊跃参与交流与互动。三峡大学全体师生尽心尽力为与会代表提供便利,从接待工作到会场布置,抑或是学生志愿者带路指引,又或者是与会代表的疑难问题与要求,三峡大学都竭尽所能尽可能满足参会代表,这种无微不至的悉心关怀,三峡大学的辛勤付出得到了与会代表的一致好评。下午举办的专题交流分会场更是一场别样的学术盛宴,休闲体育分会场吴志勇教授开篇致辞,欢迎业界青年学者的到来,鼓励且提倡青年学者畅所欲言。湖北大学曹红对长江经济带沿线区域冰雪运动的发展进行了新的审视,提出了自己的学术观点,三峡大学汪益民针对长江经济带冰雪产业的转型发展进行学术交流,讨论中也得到了新的启示:要科学规划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的空间布局,充分发挥上海国际大都市头作用,提升南京、杭州、合肥都市区体育产业国际化水平,在科技进步、制度创新、体育产业升级等方面发挥引领作用,加快形成国际竞争新优势。增强武汉、长沙、南昌中心城市功能,促进三大城市组团之间的体育产业资源优势互补、产业分工协作、城市联动合作,提升城市群体育产业竞争力和对外开放水平。西藏民族大学朱萍也同大家共享长江经济带山地户外运动俱乐部的发展前景,从内外因素对其进行分析,并提出对长江经济带山地户外运动俱乐部的未来发展路径,交流自己的学术观点,沈阳体育学院杨程华针对长江经济带青少年体育培训机构的发展进行学术交流,经过一番探讨也得到了新的启示:推动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必须依托区域人才、智力密集优势,坚定不移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坚决淘汰落后过剩产能,大力激发创新创业创造活力,实现由要素驱动、投资驱动向创新驱动的转变,使之成为培育新动能引领转型发展的创新驱动带。由青海师范大学李强教授、黄冈师范学院曹烃教授主持的体育旅游分会场也是一场视觉听觉盛宴,来自华南师范大学、安徽师范大学、西藏民族大学、西安工业大学、赣南师范大学、湖北民族大学、三峡大学、哈尔滨体育学院、山东财经大学、湖北大学、长江大学的教授学者大腕云集,可谓视点纷呈、观点新颖、精彩绝伦,与会代表大受感触。论坛整体呈现主题鲜明、启迪智慧的特点,在主会场与分会场的学术交流中,产生了诸多新的思维方式和学术亮点,论坛取得了圆满成功。
从会议举办层面和预期效果来说,第三届长江经济带体育产业发展论坛取得了圆满成功。但也存有需要进步的空间,基于疫情这一特殊情况,很多专家学者无法前往湖北宜昌三峡大学参会,遗憾之余也期望论坛采取“线上+线下”的形式举行会议,以满足偏远地区与疫情区域不便前往论坛的学者对论坛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之繁荣景象的渴望与期待。论坛的闭幕,意味着一段新的学术征程开始,青年学者自当谨记专家学者的教诲,将学识运用到实践中,不说空话,多做实事,为体育产业未来高质量的发展道路贡献一份力量。体育学研究生作为我国体育教育高水平人才,在面对体育产业行业,更应该乘风破浪、迎难而上,将学识知识运用到解决体育产业发展中的疑难问题,而今恰逢“十四五”的开局之年,体育学研究生更应该抓住机遇、瞄准目标、把握方向、积极求索,以严谨治学、勇于创新、不畏艰难的学术态度,投入到我国体育产业创新、绿色、协同发展的研究。总的来说,此次论坛取得了圆满成功,专家学者鼓励青年学者“任何学术的质变都来自量变的积累”,青年学者在未来的学术道路上也一定会取得更满意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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