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部,桂林
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渐确立,地区间经济发展的不平衡性更加凸显,城乡贫富差距进一步拉大。特殊的社会群体之一——大学生,各个领域的学者很关注其心理健康水平,是常见的研究重点[1]。社会高速发展,大学生群体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承受自身生理、心理的压力,大学生投毒、自杀等造成不良社会影响,侧面反映出大学生群体的特殊性[2]。研究表明,贫困大学生群体的心理健康水平普遍低于国内同龄青年,提出并完善的心理帮扶措施,帮助塑造健康心理,是大学生教育工作的重点之一[3]。
我国全力建设小康社会,推动社会经济的转型,加速经济发展,改善国民生活质量,再分配过程中存在制度性缺陷因素,导致社会阶层分化很显著。研究发现,大学生群体初步建构社会阶层观念,且在社会阶层意识上有分化,呼应社会阶层结构的变化[4]。中青年群体有较强的信心能向上流动[5,6]。高校贫困生由于受到家庭背景的限制,自身能力与同龄人的差异、在社会竞争中处于弱势一方,导致其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困惑,多数高校贫困生害怕和逃避公众场合,如果不及时关注并解决贫困大学生存在的心理困扰与问题,贫困生群体的健康成长将会十分艰难。
农村贫困家庭大学生由于受到社会阶层感知的影响产生的心理困扰问题,渐渐引起社会的重视。阶层流动感知阻碍社会改革的运转,社会不平等难以减少[7]。
没有明确的证据,阶层流动感知和心理困扰之间的双刃剑效应存在,客观阶层与主观阶层预测个体心理与行为有差异[8]。与以往研究相比,对客观的社会阶层与心理健康研究的更多,从心理学的角度,本文更强调个体自身的主观认知和自我评价,从主观的角度研究社会阶层流动感知与心理困扰之间的关系,并探索合适的干预方法,将其心理机制细节化,探究其背后的心理机制。
近期的研究发现,通过采用心理干预方法,能够降低阶层流动对个体与社会的消极作用,因此,本文引入核心自我评价变量,研究合适的干预方法。核心自我评价是评价个人对自身的能力和价值[9],是个人对自身是否有能力完成任务或事业的一种信念,高评价个体在遭受困难和挫折时较少体验到压力和紧张,能够更好地以积极的面目和姿态应对生活中的困境与挫折,受挫后也会更少地出现抑郁或焦虑等负面情绪。
阶层流动感知(Perception of Class Mobility),即个体对社会整体或个体自身阶层流动的主观判断与预期[10]。布劳曼(Browman)等人指出,各级教育中,较低社会经济地位的学生,面临更大的学术挑战[11]。本文将阶层流动感知用强度的高低进行定义,通过阶层流动感知量表的测量,分数越高,阶层流动感知则越强。
心理困扰指面对不良事件表现出消极情绪或不健康的应对方式。本研究将心理困扰定义为包括焦虑和抑郁等不良的心理状态,因K-10量表条目简单,对大规模心理健康问题筛查非常实用,为此本研究采用Kessler 10中文版来测量心理困扰程度。
核心自我评价(core self-evaluation,CSES)是人格测量的一个重要指标,是个体评价自我与外部世界最基本的依据。研究显示核心自我评价是较好的预测效度,核心自我评价较高者更容易对现状满足,满意他们的工作和生活[12]。本研究将自我评价定义为对现有的社会阶层的满意程度,通过量表的测量分数来表示。
高等教育体制的革新发展,日渐增大的贫困大学生的团体,日益突出贫困生的心理问题。贫困大学生较为严重的心理困扰问题现状,特别体现在焦虑程度较高[13]。经济和心理的双重压力,贫困生常有负面情绪或消极的应对方式,存在严重的心理困扰[14]。
阶层流动及其感知对个体与社会具有广泛而深远的影响,有研究显示,社会阶层正向预测心理健康水平,并负向预测健康风险行为,对比高阶层者,低阶层者对压力更加敏感[15],表现出更多的心理症状(如抑郁症)和负面情绪[16,17]。“分离论”观点认为,社会阶层有所变动,就会给个体带来心理压力或心理问题,向上流动加强个体功利主义倾向,聚焦于个人利益[18]。近期的研究告诉我们,阶层流动并非完全积极影响个体与社会,向上流动有损害个体健康[19]、降低主观幸福感的可能[20]。
研究表明,在各个群体中发现,核心自我评价、社会支持与心理健康三者之间关系紧密,积极的核心自我评价和良好的社会支持,对提高大学生心理健康水平非常有效。社会支持对各群体心理健康的影响,借助核心自我评价来间接产生影响,并优化心理健康水平[21]。研究表明,歧视知觉的增加,会降低贫困大学生的核心自我评价,贫困大学生在歧视知觉较强的情况下,核心自我评价水平显著低于非贫困大学生[22]。
谭旭运等学者的研究发现,主观阶层感知到向上流动,社会参与积极性高;主观阶层感知水平和向下流动,较低的社会参与意愿[23]。
颜其松等学者的研究发现,青年个体幸福感随经济地位高而高;青年群体幸福感的提升,可以借助主观阶层和对未来阶层流动的期许;青年群体幸福感受到家庭社会经济地位、个人社会经济地位和主观阶层的影响,城乡差异并不显著[24]。
关于贫困生心理健康的研究,国内外有比较丰富的文献,对贫困生存在的心理问题的把握以及解决方案上面有一定的基础。但是关于社会阶层流动感知对贫困生的心理困扰程度的研究,还有许多空白之处。关于贫困生阶层流动感知与心理困扰之间的关系还不明确,也缺乏相关的研究,由于考虑到了主观的认知的社会阶层,可能会给个体带来过于面对事实的状况,本研究加入自我评价这个变量,探知阶层流动感知发挥作用的方向,以及对自我评价中介作用进行路径分析。基于前人的研究,提出两个假设:假设1为阶层流动感知的强度会加深贫困生的心理困扰;假设2为核心自我评价在阶层流动感知的发挥路径上有中介作用。
选取高校贫困大学生为研究对象。通过线上施测,共回收问卷1487份,其中有效问卷579份,筛选出家庭月总收入小于4000元的数据,年龄18~24岁,男生229人,女生350人。
阶层流动感知量表(Perceptions of Socioeconomic Mobility),简称PSM[11]。用来评估对社会经济流动性的看法,学生对社会经济流动性是否能或不能普遍发生的看法,是用开发的六项量表来评估的。量表项目由三个强烈的流动信念项目(例如,“无论你是谁,你都可以显著改变你的地位”)和三个反向评分的弱流动信念项目(例如,“你可以做不同的事情,但你不能真正改变你在社会中的地位)组成,总分越高,阶层流动感知越强,本研究信度系数0.69。
本研究采用Kessler10中文版,共10个条目,每个条目为“1”(几乎没有)到“5”(所有时间)五级评分,得分越高说明心理困扰程度越深。困扰程度分四个等级:几乎没有心理困扰;轻度心理困扰;中度心理困扰。重度心理困扰,该量表的信度系数为0.90。
采用五级记分法,从1到5分分别表示“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总分越高表明个体对自己的评价越自信。本研究中量表信度系数为0.74。
对样本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并整理获得相应的描述性特征,以此排除人口学变量对结果的影响,统计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人口学变量描述分析
Table 1 Demographic variable description analysis
平均值 |
计数 |
百分比 |
||
年龄 |
20 |
|||
性别 |
男 |
604 |
40.60% |
|
女 |
883 |
59.40% |
||
常住地 |
省会 |
157 |
10.60% |
|
中等城市 |
104 |
6.90% |
||
小城市 |
230 |
15.50% |
||
城镇 |
365 |
24.50% |
||
农村 |
631 |
42.40% |
||
独生子女 |
是 |
538 |
36.20% |
|
否 |
949 |
63.80% |
如表2所示,获得有效问卷579份中,贫困生阶层流动感知的标准偏差相比于心理困扰和自我评价是最小的,贫困生的阶层流动感知的均值代表性较强,由数据看出贫困生阶层流动感知处于中等强度,少数贫困生的阶层有固化的表现,但大多数是较强的流动倾向;贫困生的心理困扰程度标准偏差较大,所测的被试心理困扰程度跨度较大,均值较大,贫困生普遍存在较为严重的心理困扰;核心自我评价这个变量相比于另外两个的标准偏差是处于中等的,所测贫困生核心自我评价跨度也算中等,均值较大,说明被试对自己有较高评价和期许。
表2 各变量的描述统计
Table 2 Descriptive statistics for variables
描述统计 |
|||||
N |
最小值 |
最大值 |
均值 |
标准偏差 |
|
阶层流动感知 |
579 |
4.00 |
28.00 |
16.0794 |
3.98751 |
心理困扰 |
579 |
10.00 |
50.00 |
36.7496 |
7,29539 |
核心自我评价 |
579 |
12.00 |
50.00 |
32.4266 |
5.53279 |
有效个案数(成列) |
579 |
考察各变量之间的相关,如表3所示。首先,阶层流动感知与心理困扰之间显著相关(r=0.234,p<0.05),即阶层流动感知越强,心理困扰程度更深。其次,阶层流动感知与核心自我评价之间显著正相关(r=0.362,p<0.05),贫困生感知的阶层流动越强,其核心自我评价会越高。最后,核心自我评价与心理困扰之间,呈现出显著正相关(r=0.53,p<0.05),即贫困生的核心自我评价越高,其心理困扰程度会越深。
表3 各变量之间的相关性(N=579)
Table 3 Correlation between variables (N=579)
变量 |
1 |
2 |
3 |
1阶层流动感知 |
1 |
||
2心理困扰 |
0.234* |
1 |
|
3核心自我评价 |
0.362* |
0.529* |
1 |
注:*p<0.01。
通过逐步分析法进行中介检验,如表4和图1所示:(1)以阶层流动感知为自变量,心理困扰为因变量,回归系数显著,说明阶层流动感知能够显著正向预测心理困扰(β=0.234,p<0.01);(2)检验自变量对中介变量是否有显著影响,以阶层流动感知为自变量,核心自我评价为因变量,回归系数显著,说明自变量对核心自我评价也能正向预测(β=0.362,p<0.01);(3)当阶层流动感知与自我评价进入回归方程后,阶层流动感知与自我评价均具有正向预测作用(β=0.51,p<0.01;β=0.05,p=0.01)。同时,阶层流动感知的预测系数β上升了0.377。数据结果分析表明核心自我评价发挥部分中介作用,占总效应的比例是42.05%(ab/c,a=0.362,b=0.511,c=0.234)。
表4 中介检验结果汇总
Table 4 Summary of intermediary testing results
步骤 |
预测变量 |
因变量 |
R方 |
B |
SE |
β |
t |
1路径c |
阶层流动感知 |
心理困扰 |
0.053 |
0.427 |
0.074 |
0.234 |
5.772 |
2路径a |
阶层流动感知 |
自我评价 |
0.13 |
0.503 |
0.054 |
0.362 |
9.333 |
3路径b,c’ |
自我评价 |
心理困扰 |
0.279 |
0.674 |
0.050 |
0.511 |
13.495 |
阶层流动感知 |
0.089 |
0.069 |
0.048 |
1.279 |
图1 中介作用路径图
Figure 1 Pathmap of mediation
正如前人所研究的,贫困高校生拥有中等以上强度的流动愿望,主观的社会阶层流动感知与社会阶层也是密不可分的,家庭收入水平偏低,阶层流动动机会越强[4]。人类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一种本能的欲望,任何人都倾向于向上攀爬,高等教育也在引导他们要向更高的社会阶层移动。
大多数高校贫困生存在自卑、敏感、抑郁、人际关系紧张等问题[25],与研究结果一致,贫困生承担着改变自己命运和改善未来家庭生活的重担,家庭的贫困和对大学生活的期待让他们倍感煎熬和痛苦,求学带来的经济压力,和周围同学们的生活水平与能力的差距,各种压力编织在一起,或多或少会影响贫困生的心理健康水平,特别当压力超过心理的承受范围带来的心理失衡,将严重影响个体的成长和他们对生活的满意度。
根据结果显示,部分的贫困生核心自我评价水平较高,表现出自尊、自我效能都较高并且对自己能力充满自信,积极情感较为丰富,同时存在较大的离散程度,还有部分贫困生的核心自我评价水平较低,有更多的负面情绪。近年来“寒门出贵子”和“难出贵子”的言论也是热点话题之一,个体认为自己能通过努力实现理想抱负,拥有积极的人生态度,能够感知到阶层是可以流动的,对生活的满意度也会有所提高。
阶层流动感知与心理困扰、自我评价之间两两正相关。阶层流动感知越强的贫困生,心理困扰程度越深,这与以往的结果有一致之处,当阶层流动水平较高时,会使人们感知到更大的竞争[26],若是向上的阶层流动感知或适当的向上流动空间,能带动各阶层积极参与社会,反之,向上流动幅度过大则会带来消极的影响,因为往上流动的过程中,会出现适应困难或难以调节的现象,会加剧心理困扰程度[27]。造成这样的原因是个体所感知到的阶层流动越强,个体的竞争取向越强烈,认为自己可以通过不断的努力来实现阶层的向上移动,增加自信心和改善对生活的态度,从而有较高的核心自我评价,在面对压力时拥有更加积极的态度,帮助自己更好地适应高速发展的竞争时代,推动个体融入社会的竞争机制。
核心自我评价与贫困生的心理困扰呈正相关,与前人的研究出现了不一致。在大学生的人格研究中,核心自我评价与生活满意度、积极情绪均呈正相关,与消极情绪呈负相关[28],结果表明,贫困生的核心自我评价越高,容易产生负面情绪,造成的原因可能为:一是人格研究的群体针对的大学生,掩盖了贫困生群体的具体表现;二是贫困生的核心自我评价越高时,对自身的要求和期待有了更高的层次,但贫困生受到各种资源的限制,难免会产生空有一腔理想却无处施展的心思,因此,会加剧贫困生的心理困扰程度。
研究结果显示,自我评价在阶层流动感知与心理困扰的关系中起到了部分中介作用。研究的主要目的是探讨帮助贫困生由于阶层流动感知产生心理困扰的干预方法,阶层流动感知作用于贫困生心理困扰的总效应中有42.05%是通过核心自我评价为中介的间接效应。说明阶层流动感知不仅直接影响贫困生心理困扰程度,而且能通过影响个体的核心自我评价来间接影响贫困生的心理困扰程度。推测中介作用显著的原因,核心自我评价可以预测个体在应对不良事件的反应,较高的核心自我评价以积极的情绪反应,较低的核心自我评价则会以消极的情绪反应,这与前人的研究一致[28]。这说明贫困生面对不良事件时,核心自我评价帮助贫困生维护内心平衡,以积极的态度正视和抵抗过度的压力。
(1)阶层流动感知对贫困生心理困扰程度有预测作用,阶层层流动感知越强,心理困扰程度越深。
(2)核心自我评价在阶层流动感知对贫困生心理困扰的作用途径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是有效的中介变量。
近年来对贫困生的关注更多的是物质方面的,有部分高校设置心理咨询室、辅导员和心理普查等措施,但对贫困生心理困扰问题却鲜有关注,家庭贫困是贫困生产生心理问题的源头,影响着贫困生对阶层流动的认知,在对贫困生进行资助时,需要充分考虑到贫困生本身的心理健康状况,一方面通过国家奖助体系和社会助学金减轻贫困生的经济负担,另一方面可以鼓励贫困生参与校内外勤工俭学工作,树立自立自强的意识,充分激励他们奋发向上的激情和动力,增强社会阶层流动感知,引导学生直面困难敢于解决困难。
大学时期是塑造学生良好的世界观、人生观与价值观重要阶段,部分贫困生怀着上进乐观的心态在大学里游刃有余,部分贫困生没有成熟的三观,无法正面贫困问题,产生愤世嫉俗、偏执等心理问题,将自己沉溺于游戏和网络的世界,无心学习,没有追求的动力,甚至于走向违法犯罪的道路。高校要重视对贫困生的心理健康教育问题,可以通过讲座和团辅活动以及一对一心理辅导引导学生正确认识贫困问题,拥有对美好未来的希望。
贫困生由于教育环境和家庭培养方面的问题,在综合能力和个人才艺方面有所欠缺和不足,自卑和胆怯心理让他们不敢表现自己,影响到了个人能力的提升,针对这些问题,高校可以多开展积极有意义的活动锻炼学生,组织社团志愿活动、团体拓展活动等,并且对培养特定能力的进行课程培训。
通过主观的阶层流动感知来解释贫困生的心理困扰问题,未考虑到整个样本总体的差异性比较,还需要进一步和非贫困学生的心理困扰程度进行对比分析,在干预方法创新上有待进一步提升,增加的自我评价的变量没有深入了解其作用和反应机制,希望以后的研究可以进行全面的变量分析,并总结出一个整合性的解释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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