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national Open Access Journal Platform

1 引言

恋爱具有时代属性。在当今时代背景下，大学生择偶模式呈现出自己的特点，即当代青年的恋爱观不断由传统向开放的方向发展[1]。并且有研究[2]显示，大学生的恋爱基础不牢固，把恋爱当作一种消遣文化。由“从前的慢节奏慢恋爱，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到现在恋爱“快餐化”的转变，大学生的恋爱开始更加“闪电化”，这样一种不健康的观念，极易造成大学生片面解读爱情，造成所谓 “闪恋闪分”的大学生恋爱现象，即产生了恋爱沉没成本。恋爱沉没成本（Love Sunk Cost）定义为：在恋爱关系中，如若关系破裂，比如分手，先前对这段感情投入的金钱、时间和努力都成为无法收回的成本。

卡尼曼（Kahneman）等人[3]的前景理论强调，当涉及收益时，人们都是风险爱好者；当涉及损失时，每个人都是风险厌恶者。前景理论对从前的恋爱成本的投入解释为一种损失，在损失面前是风险偏好的，如果恋爱关系即将走到尽头，就会考虑到前期付出的金钱和时间，在风险决策时受到之前的付出影响而表现出不同程度的挽回沉没成本的努力。因此，忽略沉没成本在心理学上不是件容易的事[4]。后来，阿克斯（Arkes）等人[5]首次从心理学角度对其解释，人们在进行决策时会受到先前投入的时间、金钱、努力等沉没成本的影响，并表现为继续投资的倾向性，这是一种非理性的决策偏差。

研究[6]显示恋爱关系建立前，人们偏好选择高相貌的异性作为伴侣，并且喜欢一个人容易出现“光环效应”[7]，在面对高相貌异性时，男性和女性都倾向于做出更多的冒险决策[8]，即已有研究证实“情人眼里出西施效应”。但是我们在现实生活中不仅会用“玫瑰色的眼镜”看恋人，也会用“玫瑰色的眼镜”看自己，许多健康个体对自我存在过分积极的认知，常常以不切实际的积极目光看待自己，例如觉得自己比别人的相貌更好看更有吸引力、更加聪明、更有魅力、人缘更好，甚至开车技术更好，总是自我感觉良好［9，10］，因此，我们把对自己的相貌进行美化和投射的行为定义为自我相貌积极错觉（Positive Illusion of Self-appearance）。

综上所述，前人已证实相貌在重大社会决策上起着重要作用，并且相貌能促进个体的投资行为。由于个体对自己的相貌评价标准因人而异，自我相貌积极错觉是否会对恋爱关系中的投资行为决策产生影响还需进一步证实，因此更值得我们研究关注。已有研究[11]显示，积极错觉既有利处也有弊处：可以提高恋爱满意度，也会减少个体的主观努力，增加个体的攻击行为。那么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对恋爱沉没成本会起到什么作用？目前已知会影响恋爱沉没成本的因素，在自我相貌积极错觉方面的普适性仍待验证。

因此，本研究聚焦于假设当恋爱的投入有成为沉没成本的风险时，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的高低在挽回金钱和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上有什么差异？更高的自我相貌积极错觉会不会产生更少的恋爱沉没成本？避免我们付出太多的恋爱沉没成本，及时止损，为恋爱关系中的沉没成本研究提供依据。

2 研究方法

2.1 被试

本研究随机招募了 89 名在校大学生被试（男生56人，女生33人），平均年龄21.45±2.29岁，经过自我相貌积极错觉操纵后，按照被试回答“你对自己的相貌相较于之前，高了几分？”（1～9分），此题的前后27%临界点[12]分为自我相貌积极错觉高分组25人、低分组25人、其余为中分组39人，共三组。所有被试均为自愿参加研究。

2.2 研究材料

2.2.1 自我相貌积极错觉评定

社会比较理论[13]认为个体有自我评价和评价他人的倾向和动机，当缺乏客观的评价标准时，个体就会与他人比较来评价自己和他人。社会比较类型分为上行比较与下行比较，其中下行比较是和不如自己的人进行比较。以往研究[14]采用“人物描述任务”对社会比较进行操纵，并且下行比较是积极错觉常见的启动策略[15]。因此，本研究改编“人物描述任务”用于恋爱关系，对自我的相貌进行下行比较，以此来操纵被试的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具体任务如下：被试需要从自己认识的人（包括网络人物）里列举比自己在相貌方面更一般的3个人，将这三个人姓名的首字母写下来，并且从中选出一人，尽可能详细地描述此人的相貌如何比自己更一般，字数不低于100字。完成任务后，被试需要在7级量表上完成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的操纵检验测项：“你在多大程度上觉得自己的相貌，比你描述的这个人更好？”（1= 一点也不，7 = 非常）

2.2.2 恋爱沉没成本风险决策设定

阿克斯（Arkes）和布鲁默（Blumer）[5]认为沉没成本包括金钱、时间和努力。前人研究分别关注了时间和努力的沉没成本带来的影响，但时间和努力之间还是难以分离，因为投入更多的时间通常也意味着更多的努力。因此，大部分有关于行为沉没成本的影响的研究并没有区分这两个因素[16]，将这两者统称为行为沉没成本带来的影响[17]。

本研究在前人研究材料的基础上，设置了系列想象故事情景，即金钱沉没成本决策任务改编自斯特劳（Strough）等[18]关于恋爱关系的场景，研究显示[19]，吃饭、逛街、看电影、节日聚会、旅行是大学生情侣之间互动的主要花费去向，大学生对恋爱投入所占生活费的平均比例在25% ～ 30%之间。大学生送给恋人最值钱的礼物价值（花费）：平均值为461.04元，每周谈恋爱平均花费时间（小时）：平均值为14.33小时[20]。如今大学生的月平均生活费为1000～3000左右，那在恋爱上的投入大约为最低250～300元，最高750～900元，平均花费也是500元左右，所以取500元上下，由此可以得到本研究的场景设置中的金钱依据。有研究显示[21]更多的恋爱时长的大学生情侣对亲密关系满意度与承诺度高于更短的恋爱时长，且恋爱时长大于6个月的情侣尤为显著，恋爱时长较长的情侣亲密关系满意度和忠诚度较高，其中恋爱时长为1年以内的被调查者和大于1年的相比较，表现出更低的亲密关系满意度和承诺度，由此可以得到本研究的场景设置中的行为依据。因而设计了场景想象任务中的金钱成本：300元、500元、800元；行为成本：半年、一年和两年，该任务通过心理学教师和心理学研究生们的评定审核，最后成为本研究的研究材料。

（1）金钱沉没成本决策任务（节选）：为了庆祝你们的恋爱关系建立，你花了300元请客吃了一顿海底捞火锅，但是，吃火锅的时候TA感到不是很自在，不像和朋友相处那样轻松，如果因此TA萌发了分手的念头，你会？

（2）行为沉没成本决策任务（节选）：你们在一起半年了，期间你经常陪TA上下课、吃饭、逛校园等，形影不离，最近，你陪伴TA的频率变低了，TA心里有落差感，如果因此TA萌发了分手的念头，你会？

以上场景回答均为：1表示“立即断绝关系”；2表示“等几周看关系是否改善”；3表示“等一两个月看关系是否好转”；4表示“等6个月看看关系是否改善”；5表示“一定维持关系”。（1～5代表挽回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且分数越高越努力）

2.3 研究设计及程序

（1）研究设计

采用单因素三水平的被试间设计，自变量为自我相貌积极错觉（高分组、低分组、中分组），因变量为挽回金钱和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以被试在恋爱金钱和行为沉没成本决策任务下的评分作为因变量指标。

（2）研究程序

第一步：向被试介绍研究流程，被试阅读知情同意书；

第二步：收集性别、年龄、年级等人口学信息，以及恋爱状态（从未谈过恋爱、谈过但现在单身、正在谈恋爱），被试本身的特征均采取平衡法或随机法控制；

第三步：所有被试均进行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的操纵任务（人物描述任务），完成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的操纵检验测项；

第四步：按照被试回答“你对自己的相貌相较于之前，高了几分？”（1～9分），此题的前后27%临界点分为高中低三组；

第五步：依次完成恋爱沉没成本风险决策中的金钱和行为沉没成本决策任务。

3 结果

3.1 操纵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的有效性检验

对三组被试的检测题得分进行描述统计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再对三组被试的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的检测题得分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显示高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组的被试在操纵后对自己的相貌评分显著高于低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组，F（2，86）= 9.937，p<0.001，η2=0.188，表明在本研究中对自己的相貌积极错觉的操纵是有效的。

表 1 自我相貌积极错觉检测题得分情况（N=89）

Table 1 Score of positive self appearance illusion test (N=89)

3.2 自我相貌积极错觉下挽回金钱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

对三组被试的金钱沉没成本决策任务得分进行描述统计，结果如表2所示。

表 2 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对金钱沉没成本风险的决策

Table 2 The positive illusion of self appearance and its impact on the risk of money sinking costs in decision-making

注：1～5代表挽回金钱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其中“1”代表金钱沉没成本止损，即放弃努力；且分数越高、努力越大。

注：*表示p<0.05，误差线为标准误差，下图同。

图 1 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对金钱成本面临沉没风险的影响

Figure 1 The impact of positive self appearance illusion on the risk of sunk monetary costs

以自我相貌积极错觉为自变量，以每个金钱沉没成本决策任务得分为因变量指标，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如图1所示。方差分析结果显示，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在300元金钱成本下挽回金钱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的差异显著，F（2，86）=4.194，p<0.05，η2=0.089，成对比较（LSD校正）显示低分组挽回金钱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和中分组差异显著p<0.05，中分组和高分组差异显著p<0.05，而低分组和高分组差异不显著p=0.690；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在500元金钱成本下挽回金钱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的差异边缘显著，F（2，86）=3.145，p<0.05，η2=0.068，成对比较（LSD校正）显示低分组和中分组差异显著p<0.05，而中分组和高分组差异不显著p=0.222，低分组和高分组差异不显著p=0.256；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在800元金钱成本下挽回金钱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的差异不显著，F（2，86）=0.795，p=0.455，η2 =0.018。

3.3 自我相貌积极错觉下挽回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

对三组被试的行为沉没成本决策任务得分进行描述统计，结果如表3所示。

表 3 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对行为沉没成本风险的决策

Table 3 The positive illusion of self appearance in decision-making on behavioral sunk cost risk

注：1～5代表挽回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其中“1”代表行为沉没成本止损，即放弃努力；且分数越高、努力越大。

图 2 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对行为成本面临沉没风险的影响

Figure 2 The impact of positive self appearance illusion on the risk of sunk behavioral costs

以自我相貌积极错觉为自变量，以每个行为沉没成本决策任务得分为因变量指标，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如图2所示。方差分析结果显示，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在0.5年行为成本下挽回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的差异不显著，F（2，86）=0.864，p=0.425，η2=0.020；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在1年行为成本下挽回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的差异不显著，F（2，86）=2.722，p=0.071，η2=0.060；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在2年行为成本下挽回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的差异不显著，F（2，86）=0.460，p=0.633，η2=0.011。

4 讨论

本研究以三个金钱和三个行为成本的假设情景的研究材料来验证相貌积极错觉和大学生恋爱沉没成本的关系，相较于前人研究的一个假设情景研究材料，更提高了研究的信度［12，22］。研究结果显示，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和金钱成本面临沉没风险存在部分因果关系，即在300元的金钱成本下，对自己的相貌有低度美化的和高度美化的个体，挽回金钱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更小，而对自己的相貌有中度美化的个体挽回沉没成本的努力意愿更强，且显著强于高分组或低分组。随着想象场景中的金钱成本从300元到800元逐渐增大，中分组挽回金钱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逐渐变小，而低分组和高分组挽回金钱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几乎不会随着金钱成本的变化而变化。在行为成本的结果中，行为成本从0.5年到2年逐渐增大时，高中低分组挽回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几乎不会随着金钱成本的变化而变化。以下将对三组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的结果进行分类讨论。

（1）中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组挽回沉没成本的努力意愿更强，在儒家文化里，中庸思想的适度原则对我们的思想影响深远，概括为自我和外界事物联系中的平衡，自由而不逾矩[23]，即不太暴露锋芒，也不甘于人后，保持中间的态度，寻求事物的平衡。表现为觉得自己的相貌不算太差也不算太好看，对恋爱的要求也不是很高，保持适度平衡的态度更容易再观察看看，可能觉得磨合后会变得更好，持一种现实的态度，更在意金钱和行为成本，所以挽回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较高。

（2）低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组对自我相貌的评价就不够自信，加之又被分手，可能会开始重新评估自身的价值，他们可能会怀疑自己是否足够好，是否有吸引力，因此，以此心态在面临分手时就会产生更少的努力，挽回一点自尊对他们而言可能比挽回金钱沉没成本更重要，即低分组对钱的努力不报太多的希望，认为就算再继续恋爱关系也可能会因为长得一般而分手，甚至出于自我保护的意识觉得我不好看对方也不怎么样。美国心理学家科温顿提出的自我价值理论[24]可以解释这一结果，该理论认为：人天生具有维护自尊和自我价值感的需要，当一个人的自尊和自我价值受到威胁时，他就需要各种措施来维护以保持自我的价值感和能力感，恋爱同样有这种需要，如果成功的恋爱难以追求，则以逃避来维持自我价值。

（3）高自我相貌积极错觉组表现为在面临恋爱危机时对于挽回恋爱关系的努力程度较小，相貌评价与自尊存在高度相关，即他们对自我相貌有更多的自信，自信于他们而言很容易再开启下一段恋爱关系，觉得自己会遇到一个更好的，因此挽回金钱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更小，更不在意金钱成本的损失，觉得对方失去我才是最大的损失。真正有信心的人，不怕别人否定自己，他们相信自己可以摆脱否定。

800元的金钱成本和所有行为成本的场景中个体的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对金钱和行为成本面临沉没风险无显著影响，但趋势基本一致，从行为成本下的中分组和高分组数据趋势可以看出一个现象，对自己有高的相貌积极错觉相较而言挽回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更小，表现为自我相貌积极错觉高分组的行为沉没成本决策任务得分几乎低于低分组，并且均低于中分组。可能的原因是：（1）他们对于这些金钱和行为成本不是很关注，也许金钱和行为沉没成本风险更高（比800元和2年多）的时候，才能产生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对挽回金钱和行为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的显著差异；（2）本研究参照以往的研究材料改编并且延续了挽回沉没成本努力程度的5点评分，5点评分是更为大致的评估以至于得到的数据结果存在趋势但差异不大，因此，未来研究可以细化改进场景任务的评分等级为10点评分来量化努力程度，可能会得到具有更大差异的结果。

恋爱沉没成本是大多数人在恋爱关系中普遍存在的，研究[25]发现亚洲人比北美人表现出更高的积极错觉，因此依据我们亚洲群体的特性，了解并认识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对恋爱沉没成本的影响对我们的生活有着重要的意义。林崇德[26]认为，成年早期阶段（18～25岁）是个体获得亲密感，避免孤独感，建立友谊和爱情等亲密情感的重要阶段，并且大学生的恋爱从“准大一”开始，恋爱倾向于普遍化、低年级化[27]，研究大学生的恋爱沉没成本，有利于帮助其更好地了解自己的恋爱风险决策特点，从而做出更好的决策。研究探讨了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对大学生恋爱沉没成本的影响，不仅丰富了沉没成本在恋爱领域的相关研究，也为大学生尽可能规避恋爱沉没成本提供了参考。

5 结论

在低金钱成本下（300元），自我相貌积极错觉对大学生恋爱成本面临沉没风险有显著影响。具体表现为：假设当恋爱的投入有成为沉没成本的风险时，对自我相貌有中度美化的个体，在面临恋爱危机时挽回沉没成本的努力程度更大，更愿意加大成本投入，维系恋爱关系；而对自我相貌有低度和高度美化的个体，更愿意及时止损成本、放弃恋爱关系。这有利于帮助个体充分了解自身恋爱风险决策特点，并作出适当决策。

参考文献

[1] 王晓璐．当代青年择偶模式的变迁与发展趋势——基于择偶拥挤视角的分析［J］．哈尔滨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22（4）：95-99．

[2] 林发龙．“00后”大一新生恋爱观现状调查分析——以上海理工大学基础学院为例［J］．戏剧之家，2020（1）：121-124．

[3] Kahneman D T A．On the Interpretation of Intuitive Probability：A Reply to Jonathan Cohen［J］．Cognition，1979，7（4）：409-411．

[4] Krugman P，Wells R．Microeconomics（Second Edition）［M］．China Renmin University Press，2012．

[5] Arkes H R，Blumer C．The psychology of sunk cost［J］．Organizational Behavior and Human Decision Processes，1985，35（1）：124-140．

[6] 李雪．美的就是好的？外貌吸引力在亲密关系中的作用［J］．心理科学进展，2019，27（10）：1743-1757．

[7] 王琳，牛文浩．人际交往中的偏差行为——晕轮效应［J］．世纪桥，2009（3）：147-148．

[8] 贾丽萍，王宇，邵建岗，等．面孔吸引力对不同性别大学生决策行为的影响［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16，24（4）：537-541．

[9] Campbell J D F B．Swlf-esteem and perceptions of conveyed impressions：Is negative affectivity associated with greater realism?［J］．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1990（58）：122-133．

[10] Taylor S E B J D．Illusion and well-being：A social psychological perspective on mental health［J］．Psychoological Bulletin，1988，103（2）：193-210．

[11] 曹美，张海燕．积极幻想：内涵、研究突破与展望［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20，28（7）：1117-1120．

[12] 戴海崎，张锋．心理与教育测量（第四版）［M］．暨南大学出版社，2018：58-73．

[13] Festinger L．A theory of social comparison process［J］．Human Relations，1954（1）：117-140．

[14] Schlosser A E L E．Helping others or oneself：How direction of comparison affects prosocial behavior［J］．Journal of Consumer Psychology，2016，26（4）：461-473．

[15] 陈亿．高职生积极错觉、心理韧性与流畅状态的关系研究［D］．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2022．

[16] 洪頔．过去自我连续性对沉没成本效应的影响［D］．华东师范大学，2022．

[17] Cunha M J C F．Sunk-cost effects on purely behavioral investments［J］．Cognitive Science，2009，33（1）：105-113．

[18] Strough J，Schlosnagle L，Karns T，et al．No Time to Waste：Restricting Life-Span Temporal Horizons Decreases the Sunk-Cost Fallacy［J］．Journal of Behavioral Decision Making，2014，27（1）：78-94．

[19] 赵文飞，张旺信，宋永刚，等．大学生爱情观与恋爱花费的相关性——以泰安两高校为例［J］．教育观察，2018，7（5）：20-21．

[20] 田维绪．消费社会视野下大学生消费状况实证研究：贵州高校例证［J］．黑龙江高教研究，2018，36（6）：144-149．

[21] 张良悦，李锦辉．社交媒体时代大学生异地恋人亲密关系研究［J］．传媒观察，2020（9）：36-44．

[22] 董琳．影响心理测验的信度的因素及提高策略［J］．科教导刊（电子版），2015（3）：177-178．

[23] 李沛锋．对中庸思想的思考［J］．汉字文化，2022（20）：191-193．

[24] Martin V，Covington．The Self-Worth Theory of Achievement Motivation：Findings and Implications［J］．Elementary School Learning，1984，85（1）：4-20．

[25] Hyunji K，Hwaryung L F L R．Seeing the self through rose-colored glasses：A cross-cultural study of positive illusions using a behavioral approach［J］．PloS one，2022，17（10）．

[26] 林崇德．发展心理学（第三版）［M］．人民教育出版社，2018．

[27] 魏晓娟．当代大学生的恋爱问题及教育应对［J］．山东青年政治学院学报，2021，37（6）：35-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