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广西民族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南宁;2. 崇左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崇左
共青团思想政治教育是团组织发挥党的群众组织职能,引领、凝聚青年团结在党的周围的重要途径,对青年进行思想引领是共青团工作的主责主业。新时期以来,党高度重视共青团在“大思政”工作中的作用发挥。面向广大青少年开展“大思政”教育,是党中央交给共青团的重大政治任务,也是共青团为党育人、履职尽责的有效工作抓手。共青团只有在发挥党团特殊关系的政治优势、凝聚青年的组织优势、整合资源的社会优势的基础上,挖掘和利用自身的独特优势,才能深化创新“大思政”教育工作。
共青团兼具政治性和社会性,这使其在“大思政”背景下,开展青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时,呈现出工作相对独立性、教育对象层次化、整合资源灵活性等独特优势。
(1)工作相对独立性
共青团在成立之初就清醒地认识到保持自身相对独立性的重要性。1923年8月,共青团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中,明确规定了党与团的关系是“应保存本团的独立”。毛泽东在会议上指出,“青年团要配合党的中心工作,但在配合党的中心工作当中,要有自己的独立工作,要照顾青年的特点。”团的独立活动,既要围绕中心工作开展青年的各种特殊工作,也要适当照顾青年的特殊要求和关心青年的切身利益,在工作中采用多种多样适合青年特点的生动活泼的方法[1]。习近平指出:“要给群团组织留出创造性开展工作的空间。”[2]长期以来,共青团在代表青年意志、反映青年愿望、维护青年利益、领导青年行动中,重视保持组织工作相对独立性,这一特点必然使共青团在“大思政”背景下开展青年思想引导工作时,具备大胆开拓新模式的潜力。
(2)教育对象层次化
2021年2月,《中共中央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少先队工作的意见》发布,要求夯实共青团组织全团带队责任,切实履行好全团带队的政治责任。以该文件为指导,一年多以来,共青团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推进呈现出两个特点的强化。一是对28岁以下青年全覆盖。截至2021年底,共青团在全国拥有330多万个基层团支部、20多万个少先队大队、3000多万个少先队中队,并建成志愿服务、创业就业、文艺体育三类青年社会组织9800余个、“青年之家”实体阵地4.9万个,建立了包含368万个团组织、7300多万名团员的数据库,这些成为共青团对广大青年和青少年儿童开展思政教育的主要依托[3]。二是对象贯穿大中小学的层次化。小学阶段重在启蒙道德情感,初中阶段重在打牢思想基础,高中阶段重在提升政治素养,大学阶段重在增强使命担当[4]。共青团依托少先队对小学生开展思政教育,推出学校队课和“红领巾爱学习”网上队课,依托学校团课、团的活动和“青年大学习”网上团课对中学生和大学生进行思政教育,以2007年起开展的青马工程和“三下乡”社会实践充实大学生思政教育。共青团层次鲜明富有针对性的思政教育体系与大思政课“螺旋上升”[5]且“一体化”[6]的建设要求相一致。
(3)整合资源灵活性
“大思政”格局从20世纪80年代演进至今,其内涵逐步从“三育人”向“N育人”扩展。2017年12月,教育部党组印发《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质量提升工程实施纲要》,提出要充分发挥课程、科研、实践、文化、网络、心理、管理、服务、资助、组织的育人功能,确立了“大思政十育人”格局[7],强调社会育人的重要地位。2021年3月6日,习近平总书记看望参加全国政协会议的医药卫生界、教育界委员时强调:“‘大思政课’我们要善用之,一定要跟现实结合起来”“思政课不仅应该在课堂上讲,也应该在社会生活中来讲”,再次把青年思政教育从课堂走进生活这一教育改革实践推向高潮。事实上,“大思政”在五年多的推广过程中,面临着需要遵循思想政治工作规律、教书育人规律、学生成长规律,以及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的建设难点。面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高质量发展面临的要求,学者提出“大思政课”的蝴蝶结模式,即将教育平台拓展到校园、社会、网络三部分;注重课内课外、校内校外、线上线下资源融合一体[8],许多诸如此类的研究推动着思政教育的课堂边界、学校边界逐渐模糊。共青团具有“第三部门”的公益性和服务性[9],能够灵活有效地整合各类社会资源并开展多种多样的创新合作实践,将成为有效促进各类社会资源托起“大思政”之不可替代的桥梁。
共青团的政治属性使其在办事方式上存在一定程度的机关化、行政化,虽常与青年面对面却无法真正切入青年生活的痛点。“12355”这一团属公益短号自创建以来,经历三次工作定位的转变,逐渐成为共青团帮助广大青年解决实际问题的触手,让团的服务不再“隔靴搔痒”。
(1)创建“12355”以夯实团青少年维权工作的需要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在党政领导的重视支持和社会各界的关心配合下,维护青少年权益工作经过积极的实践和探索,得到了充分发展。共青团也不断拓展维护青少年合法权益的工作。从1980年3月团中央召开“青少年保护法座谈会”,到团中央牵头组织《中华人民共和国青少年保护法》的起草,再到1988年共青团第十二次代表大会首次把代表和维护青少年权益作为共青团的一项重要社会职能,直至团中央成立维护青少年权益领导小组及办公室,共青团在维权青少年合法权益工作中的参与度稳步提升。1991年9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草案)》获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一次会议审议通过,并于1992年1月1日正式实施,为共青团维护青少年合法权益提供了法律依据。
此间,中共中央于1989年12月21日发出了《关于加强和改善党对工会、共青团、妇联工作领导的通知》。这个通知的发出,正确地解决了加强和改善共青团工作的一系列重大问题,为共青团工作创造了明显优化的外部环境。为了加强维护青少年权益工作,1993年9月团中央设立维护青少年权益部,各级团组织权益部同步建设,其主要任务是研究青少年发展问题,参与制定保护青少年健康成长的法律、法规,参与处理侵害青少年权益的重大案件,维护青少年合法权益,为青少年健康成长服务,会同各有关部门做好未成年人保护工作[10]。为了进一步畅通青少年诉求通道,打破基层求助的层级限制,团中央权益部开通了“12355”短号作为专门提供青少年维权事务的服务电话。
2006年,“12355”短号更名为“12355青少年服务台”,基本框架包括全国、省(自治区)、市(直辖市、副省级城市和地级城市)三个层次,分别由同级团委作为业务主管单位[11]。截至2020年,全国建成269个“12355青少年服务台”,稳定联系近7000名律师、心理咨询师,协同职能部门,直接面向青少年提供成长咨询和权益服务[12]。
(2)将“12355”作为倾听广大青年心声的平台
在网络时代背景下,全国网民中80%是青年,互联网从业人员中80%是青年,青年获取信息80%来自互联网,为了适应青年网络生活习惯,中共重要于2015年1月发布《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党的群团工作的意见》,对新时期群团工作提出“打造网上网下相互促进、有机融合的群团工作新格局”的明确要求。团中央于2015年4月开通全国首个专门面向青年的互动社交平台“青年之声”,全国各级团组织相继开通线上平台[13],后改版为“青听益站”。“12355”作为支持热线,开始逐步走入广大青年视野,覆盖青少年学习教育、身心健康、困难救助、恋爱婚姻、就业创业、犯罪预防等多个领域[14]。在线留言中小部分是重要、严肃的关于发展的“大”问题,很大一部分留言是细碎、常见的心事“小”烦恼,对这些问题进行互动最能够和广大青年心贴心。
区别于团省委机关侧重以法律和规章制度回答“大”问题,“12355”侧重以心理知识回应“小”烦恼,对于青少年的个人诉求和群体特征有了更详细的解读。经过十六年的发展,“12355”青少年服务台的组织架构不断完善,服务能力不断提升,“服务潜力”也被不断挖掘。
(3)强化“12355”定位完善共青团思政教育
团中央在2006年建设“12355”青少年服务台时,对其定位是青少年维权和心理咨询服务热线电话[21],维权为首,心理为次。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高度重视青少年思想政治工作,提出一系列重要要求,对群团组织作出一系列重大部署。2019年9月,团中央基层建设部提出,要拓展和完善“12355”青少年服务台的服务功能,使其“成为团组织联系青年的重要组织依托、整合社会资源的重要工作载体、开展活动的重要阵地空间”[15]。2022年4月,团中央发布的《新时代加强和改进共青团思想政治引领工作实施纲要》提出:将心理健康教育纳入新时代青少年思想政治引领工作总体体系,以“12355”青少年服务台为牵引,建立健全共青团心理健康服务体系,强化省级区域中心建设,探索建设全国统一的网络呼叫平台,进一步擦亮“12355”品牌,强化专业力量支持,建立心理服务专家库,抓住中高考、开学季等重要时间节点,开展“中高考减压”“青春自护”等线上线下活动,帮助青少年养成健康心理素质。
依此,团中央在2019年确立五市一省的“12355”为全国首批“青少年12355”区域中心[16],积极探索新时代“12355”工作新模式并在全国推广。经实践和选择,团中央在2020年12月启动以“12355”为品牌的青少年健康成长指导工作,推出“守护健康,益动起来”12355青少年健康守护行动,依托全国20个“12355青少年服务台”,为全国60余所希望小学和乡村小学配备健康守护员,入校开展互动体验式培训和心理测评等身心健康服务,录制青少年健康守护精品课程在新华网《公益讲堂》播出,开展暑期健康研学营,与心理单位开展心理服务方面的实习、培训督导、研究[17]。该项目由富力集团提供公益支持,卫生医疗、教育、司法、治安、媒体等有关社会治理的有关单位提供专业支持。根据“团中央权益部”公众号,截至2024年12月,“12355青少年健康守护行动”项目已在线上推出158期内容,各地12355青少年服务台根据实际情况分别开展婚恋心理、升学减压、家庭教育等心理类主题的线下教育活动。
在“大思政”背景下,党和国家突出强调12355的心理服务功能,以进一步完善共青团思政教育。12355则在具体实践中打造“身心健康成长”教育内涵,重视以“身”的平安促进“心”的健康,强调“爱护自己、为自己负责”的品德教育,一系列实践探索,切实补充了“大思政”小学道德情感启蒙教育。
根据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中长期青年发展规划(2016—2025年)》,共青团着力推进十大领域工作:青年思想道德、青年教育、青年健康、青年婚恋、青年就业创业、青年文化、青年社会融入与社会参与、维护青少年合法权益、预防青少年违法犯罪和青年社会保障。长期以来,“12355青少年服务台”作为共青团十大领域工作的联络中转站,为青年提供“一站式”的便利咨询,提高了青年“有事就找共青团”的主动性。面临大思政课开展过程中呈现出来的某些地方或学校对大思政课建设重视程度不够;课程教材体系不完善;教师数量不足、质量不高;课堂教学与现实结合不紧密、重活动轻引领;课程思政“硬融入”“表面化”等问题[18],“12355”的“服务集结站”优势也逐渐凸显出来,推动共青团思政教育迈上新台阶。
(1)综合全面与地方特色相结合
“12355”作为团属热线,提供关于十领域工作和团籍团务的基本咨询服务,是青年综合全面地了解共青团的一道窗口。全国20个省级“12355”呼叫中心建立时间不同,北京市、贵州省、宁夏回族自治区的“12355”成立于2005年,上海市、湖北省的“12355”成立于2007年,山西省“12355”成立于2008年,福建省“12355”成立于2014年,广东省“12355”成立于2017年……虽然有的省份建立省级呼叫中心较迟,但是在省级呼叫中心建立之前省域内的市级“12355”已经广泛建立并积极开展工作。
在团中央的心理和法律援助工作定位大前提下,各地“12355”依据当地青年需要,分化出多种业务模式。例如:广东省佛山市“12355”建立于2008年,成立佛山市严重精神障碍患者救治救助志愿服务总队[19];广东省广州市“12355”成立于2014年,设立了台北部社会教育分中心,突出未成年人保护的线下区级阵地;广东省“12355”在2017年成立后与地市“12355”业务无缝衔接,发挥省级统筹协调优势,在困难救助板块迅速做出成绩,联合省青基会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唇腭裂、脊柱侧弯等大病重症困难青少年提供疾病救助服务,资助青少年手术金额达30万,线上筹款平台筹集救助金额达469万元,又联合相关部门制定《粤港澳大湾区资讯通》,打造“12355港澳青年热线”品牌为港澳台青年来粤发展提供创业就业服务[20]。又如:福建省福州市“12355”建立于2010年,以青少年社会工作为着力点,十大领域服务中重点推进维权,接待青少年法律资源和援助的个案高达25%[21],福建省“12355”推出高校团学干部培训课程,打造智能化工单系统位于全国前列,在团中央2024年度“12355”青少年服务台心理咨询师培训班中被作为典型展示。由此可见,“12355”的建设具有综合全面与地方特色相结合的特点。
(2)紧跟热点与改革创新相结合
教育部在《全面推进“大思政课”建设的工作方案》中提出加强思政课教学资源库建设,实施中小学思政课精品课程建设计划,推出一批思政“金课”, “12355”青少年服务台一直以来如是实践。2016年3月10日,正在参加全国“两会”的谭晶等15位人大代表联合提交了《关于推动儿童安全“五防”课程进校园的建议》,福建省“12355”紧跟热点,很快引进中国儿童少年发展基金会“五防”课程(防拐骗、防性侵、防校园暴力、防溺水、防毒品),结合小学“四点半”课堂项目,以福州市晋安区第一中心小学、福州市花园里小学等学校和社区开展“五防”教育,并对课程进行改良扩充,增加防自然灾害、防中暑、防传染病等内容。同样的引进和创新行动在多地“12355”也开展着,“五防”内容不断丰富,有反邪教,网络安全、防诈骗、居家安全等。“12355”也把家长群体纳入教育对象范畴,线上内容有关于幼儿海姆立克急救法、帮助孩子适应幼儿园生活等有关幼儿成长的内容。2020年初国内新冠疫情暴发,团中央“12355”联动全国各级“12355”快速集结专业力量,提供24小时公益心理服务,不仅涌现出大批危机干预成功案例,也在防疫心理健康教育常态化工作中发挥重要作用,在国家心理抗“疫”工作领域大放异彩。这些内容被纳入团中央“12355青少年健康守护行动”的“自护课堂”合集,成为青少年健康成长教育“金课”。
(3)“大”格局与“小”支点相结合
大思政课大就大在是一门社会大课,主体、课程皆“大”[22],“12355”贯彻落实建设“大课堂”、搭建“大平台”、建好“大师资”的总体要求[34],呈现出一派“大”格局景象。一是注重“大平台”的创建和利用。福建省青少年事业发展中心在2015年底上线“福建12355青少年服务台”手机App,入驻“青UP”App;无锡市“12355”心理咨询服务在2022年4月入驻当地市民较为熟悉的手机App“灵锡”“无锡博报”;团山东省委在2021年5月推出“青春山东”手机App,链接山东省“12355”各项服务。二是高效“大师资”,这里的“大”不仅是师资队伍所涉及的专业广度,更是可调度弹性大。“12355”虽为团属但又非机关部门,具有组织相对独立性,在调动人力资源时,省去职能机关的一些程序,更加高效、直接,经历青运会、抗“疫”心理服务等重大公共事件的考验,“12355”调度专业志愿服务队做到了一呼百应、一触即发,因此,“12355”师资具有大爆发力和强机动性。三是统筹“大资源”落到实处,大到呼叫中心与职能机关联手推进项目、在各大中小学设立服务站,小到工作小组与社区、公司、社会组织共办活动,哪里有服务青年的好资源,“12355”就在哪里落地行动。
大思政课要善于以例如抗疫等时事为契机,注重启发式教育,引导学生主动思考,水到渠成得出结论[5]。各地“12355”新媒体除了推送线下活动与新闻报道外,还经常推送热点事件的心理知识科普、烦恼提问与专家解答。一个热线事件、一则提问、一个案例,可能是许多青少年正在经历或关注的,成为青少年感同身受、主动反思、改变自己的支点,“12355”以此实现对青少年以点及面的启发式教育。
在大思政课一体化建设要求下,各界对中小学思政教育的重视程度不断提高,但高校仍是国家青年意识形态工作主阵地,大学生仍是共青团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对象。针对大学生的掌握科学知识、确立人生目标、塑造健全人格、建构人际关系、辨析社会现象、学会解绪疏压的6大成长需求[23],“12355”要做好“四管齐下”:基础建设、夯实载体、深耕领域、开拓师资,以打造共青团思政教育新高地。
(1)基础建设
团安徽省芜湖市委2022年7月面向社会发布《12355青少年服务台服务规范》,对工作流程和工单样式进行了详细规定,这是国内首个关于“12355”青少年服务台的地方标准[24]。要把热线电话作为与服务对象深入沟通的根本阵地,在“青年文明号”“巾帼文明岗”等评优机制促进下,加快地方呼叫中心常规工作标准化建设进程。对所链接的社会资源做好筛选、管理、活动跟进,避免有些组织或个人通过与团属平台的合作借机牟利的不良动机和行为,一以贯之地落实呼应青少年需要这一服务理念。
(2)夯实载体
根据“12355青少年健康守护行动”项目推送的“自护课堂”来看,内容设定虽是面向青少年,但是文章写作却主要是供家长阅读的视角,也有少量供青年阅读的婚恋、求职、就业内容,和供青少年阅读的开学适应、升学减压内容,这些文章都杂糅在同一模块里。2022年9月起,“自护课堂”模块单列出了针对大学生的“开学小贴士”、针对高校毕业生的“求职小课堂”子模块,但内容尚少。“12355”要进一步细化内容分类,大力宣传推广面向大学生的阅读栏目,提升对大学生读者的“吸粉”能力。要做到理念创新,契合青少年网络生活习惯和需求,补充在B站台、小红书等青少年喜闻乐见平台的“曝光度”,优化热线号码和服务支持平台的推广策略,贴近热点,不断推动思政教育“接地气”。有的地方“12355”根据共青团部署参与到“青马工程”“四进四信”“与信仰对话”等主题教育培养项目中,要主动探索把身心健康服务融入其中。提升网上思想引导工作实效,做好对已推出的App的后期维护,一些已经停用的团属App 要及时公布情况,不要造成资金资源浪费、公信力下降。
(3)深耕领域
根据学者在2019年的调查,大学生对共青团工作需求排名从大到小依次是就业创业、社会实践、思想解惑、专业学习、生活服务、身心健康、权益维护[25],这与党和团对“12355”的工作定位初衷存在一定差距,说明了在大学生眼中共青团所做工作中身心健康服务还不突出。“12355”要利用好志愿服务队的专家资源,深化大学生群体身心健康状况调查研究,细化针对大学生群体的心理服务,推出兼顾个别群体特征的心理服务产品,个别群体比如婚育消极、同性恋、“空心病”、重组家庭等,加强心理专业服务能力的培训和督导和危机干预、网瘾戒断等“疑难杂症”的帮扶能力,把“12355”心理健康服务做出口碑。在中国知网搜索“12355”有关主题文章得到文献共156篇,去除无关的58篇、重复的11篇后,有87篇有效文献,仅有5篇是对“12355”工作的研究,其余都是工作总结报告或新闻,且5篇研究性文章作者都不是“12355”工作人员,也非专门关于青少年心理服务的研究。可见,“12355”队伍的研究能力亟需提高,“12355”丰富的心理服务工作经验仍未从“感性认识”上升为“理性认识”,业务主管单位要鼓励专办员提炼出有价值的研究性报告、专题论文,为党团进一步改革青年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提供宝贵资料。
(4)开拓师资
教育部会同有关部门,利用现有基地(场馆),设立全国首批453家“大思政课”实践教学基地,要求大中小学主动对接各级各类实践教学基地,开发现场教学专题,开展实践教学,进一步做实做活“大思政”课。“12355”要善用社会教育基地专业人力资源,将基地人才尤其是讲解员吸纳进入志愿者队伍。在共青团与当地基地共同开办研学营活动过程中,基地人才可协助“12355”专业人员发现更多营员身心成长问题;凭借工作便利对馆内研学活动进行总结分析并反馈问题,为团的基地教育工作建言献策;应“12355”的邀请为没有条件去基地学习的地区“送教下乡”,分享基地教育故事,使团的思想教育因地制宜;成为大学生的校外思政导师,培养更多的大学生志愿讲解员,帮助大学生“以讲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