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曲阜
爱情是一个古老而又新鲜的亘古不变的话题。“归属与爱”的需要是人重要的需要之一,追求爱情一定程度上是人的本性。但爱情却是“带刺的玫瑰”,纯净美好的爱情可以使恋爱双方共同成长,共享幸福欢乐,而掺杂了过多杂质的爱情,诸如过度的控制欲,不仅加剧双方内耗,甚至使彼此迷失自己。有研究指出在四种伴侣之间的暴力类型中,有三种暴力类型(亲密恐怖暴力、暴力抵抗、相互暴力)与个体或伴侣一方或双方的控制行为有关。尤其是亲密恐怖暴力是指个体试图通过多种手段控制伴侣,对夫妻或恋人关系施加总体控制,而控制的手段既包括身体的暴力与精神情感的暴力。以往的研究多集中于大学生爱情观等宏观方面而未对爱情控制欲这一具体领域进行深入探查。新近研究者编纂了六维度爱情控制欲量表,较为全面地涵盖了爱情控制欲的表现,提供了研究爱情控制欲的新思路。本文通过大学生爱情控制欲及其作用因素探究问卷来调查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情况,爱情控制欲影响源及作用因素等,并通过SPSS数据分析性别、家庭、自己和他人恋爱经历等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的影响及相互作用机制,进一步总结大学生爱情控制欲影响因素并提出调节爱情控制欲的具体方法。
本次调查以曲阜师范大学、山东药品食品职业学院、黑龙江工业学院、淄博职业学院和潍坊职业学院五所高校的在校大学生为主。
主要以问卷调查的方式进行,分为前期与后期两个阶段。前期以书面和口头提问的方式采集大学生关于爱情控制欲表现的看法,根据收集的信息确立爱情控制欲四个具体维度,包括异性维度、隐私维度、自我维度和联系维度,制定爱情控制欲量表。使用SPSS 18.0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根据结果,各题的Cronbachα系数和重测系数均达0.9以上,各分量表及总量表的分半信度和内部一致性系数都在0.6以上,达到了统计学要求,说明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经专家评定,量表内容效度良好,能较好反映出大学生爱情控制欲的状况。结构效度方面,量表共有四个维度,可以解释65.295%的方差,具有良好的效度。
后期通过广泛的爱情控制欲相关文献阅读及爱情控制欲相关量表参考,将研究因素及爱情控制欲维度编制成问卷,通过问卷星小程序发放问卷,并在社交平台上进行广泛宣传。最终共回收128份问卷,排除选项百分百重复的无效数据以及三个标准差之外的极端数据,共收获108份有效问卷。
父母作为大学生爱情的第一影响源,其爱情方式最早对大学生产生影响。唐利平、黄希庭认为父母的婚姻关系、家庭教养方式和子女对父母婚姻关系的认知是影响个体恋爱观形成的重要因素。本研究假设一即为父母婚姻和谐情况及家庭幸福程度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有负向预测作用。恋爱经历是影响大学生爱情控制欲的关键。自己经历的失败恋爱会降低大学生在爱情中的安全感,并加剧对爱情的不信任,进而影响爱情控制欲,通过现代社交媒体接触到过多的失败恋爱经历同样会加剧爱情控制欲。假设二即为失败的自我恋爱经历及失败的他人恋爱经历会对爱情控制欲有正向预测作用。
在本次调查回收的108份有效问卷中,男生45人,占比35.16%,女生83人,占比64.84%。具体的样本分布情况如表1所示。
表1 样本分布情况
Table 1 Sample distribution
性别 |
男 |
45 |
35.16% |
女 |
83 |
64.84% |
|
户籍性质 |
城镇 |
44 |
34.38% |
农村 |
84 |
65.63% |
|
恋爱经历 |
无 |
31 |
24.22% |
一次 |
21 |
16.41% |
|
两次 |
27 |
21.09% |
|
三次及以上 |
49 |
38.28% |
大学生正处于脱离外界对爱情绝对管教的青年期,是爱情的“主力军”,但此时的大学生身心发展尚未成熟,爱情观、价值观建立尚未完善,爱情控制欲极易受影响且不稳定。通过自评爱情控制欲影响源,结果显示45.31%的大学生认为父母影响了自己的爱情控制欲,62.5%的大学生认为朋友及同学影响了爱情控制欲,49.22%的大学生认为传统大众传媒(电影、电视剧、书刊等)、64.84%的大学生认为现代社交媒体(微信、QQ、抖音等)影响了爱情控制欲。
爱情控制欲量表各个维度采用七点打分法,本研究将各维度的七点打分分值相加的总分作为爱情控制欲的指标。大学生的爱情控制欲总分均值为39(总分值84)。基于此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的父母、家庭、恋爱经历和人口特征因素进行分析。首先,对性别及户籍性质分别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性别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测定总分无显著差异,T=-0.467,p=0.642;户籍性质也无显著差异,T=0.191,p=0.845。总之,大学生爱情控制欲男女无显著的性别差异,农村与城镇户籍的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无明显差异。
首先对父母婚姻和谐度以及家庭幸福度进行方差齐性检验(F(8,99)=1.012,p=0.432),说明方差齐性,而后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发现父母和谐度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主效应不显著
(F(3,99)=3.105,p=0.005,偏Eta方=0.087);家庭幸福度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主效应显著
(F(2,99)=5.696,p=0.028,偏Eta方=0.103);父母和谐度与家庭幸福度不存在交互作用
(F(3,99),p=0.007,偏Eta方=0.116)。进一步对家庭幸福度进行事后多重比较发现,家庭幸福度一般与家庭幸福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差异不显著(M1=34.548,SD1=4.479;M2=38.907,SD2=3.310),但家庭幸福度爆表的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显著高于家庭幸福度一般的大学生(M3=63.370,SD3=7.572;M1=34.548,SD1=4.479)与家庭幸福的大学生(M3=63.370,SD3=7.572;M2=38.907,SD2=3.310)。由此,假设一并不成立,即父母婚姻和谐度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有显著影响,且家庭幸福度不可以负向预测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恰恰相反的是,家庭幸福度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有正向预测作用,即家庭幸福度愈高,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愈高。
表2 家庭幸福度与父母和谐度单因素方差分析
Table 2 Single-factor variance analysis of family happiness and parental harmony
源 |
III型平方和 |
df |
均方 |
F |
Sig. |
偏Eta方 |
家庭幸福度 |
2,504.072 |
2 |
1,252.036 |
5.696 |
0.005 |
0.103 |
父母和谐度 |
2,077.347 |
3 |
692.449 |
3.150 |
0.028 |
0.087 |
家庭幸福度*父母和谐度 |
2,854.501 |
3 |
951.500 |
4.329 |
0.007 |
0.116 |
误差 |
21,759.805 |
99 |
219.796 |
注:a.R方=0.130(调整R方=0.059)。
在通过方差齐性检验推断方差齐性后(F(12,95)=1.553,p=0.119),对自己失败的恋爱经历与他人失败的恋爱经历的单因素方差分析发现,自己恋爱失败经历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主效应不显著
(F(3,95)=0.686,p=0.562,偏Eta方=0.021);他人失败恋爱经历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主效应显著
(F(3,95)=5.042,p=0.003,偏Eta方=0.137);自己恋爱失败经历与他人恋爱失败经历交互效应不显
著(F(6,95)=0.363,p=0.9,偏Eta方=0.022)。进一步对他人恋爱失败经历进行事后多重比较发现,在社交媒体几乎从未看到他人失败恋爱的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显著低于在社交媒体所看到的失败恋爱的大学生(M1=30.222,SD1=6.150;M4=68.167,SD4=8.251),但在社交媒体几乎从未看到他人失败恋爱的大学生爱情控制欲与偶尔看到他人失败恋爱(M1=30.222,SD1=6.150;M2=37.781,SD2=4.016)以及经常看到他人失败恋爱(M1=30.222,SD1=6.150;M3=36.149,SD3=3.969)的差异不显著;尤其在社交媒体上看到的恋爱几乎都是失败恋爱的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显著高于从未看到、偶尔看到以及经常看到他人恋爱失败经历的大学生。而在社交媒体上偶尔看到与经常看到他人失败恋爱经历的大学生的爱情控制欲并无显著差异。通过相关分析,亦进一步发现,他人恋爱失败与爱情控制欲在0.05水平上存在显著相关,并且呈正相关。由此,假设二在一定程度上成立。
表3 自己及他人恋爱失败经历单因素方差分析
Table 3 Single factor ANOVA analysis of their own and others’ relationship failures
因变量:总分
源 |
III型平方和 |
df |
均方 |
F |
Sig. |
偏Eta方 |
自己恋爱失败 |
420.637 |
3 |
140.212 |
0.686 |
0.562 |
0.021 |
他人恋爱失败 |
3,089.389 |
3 |
1,029.796 |
5.042 |
0.003 |
0.137 |
自己恋爱失败*他人恋爱失败 |
445.019 |
6 |
74.170 |
0.363 |
0.900 |
0.022 |
误差 |
19,403.304 |
95 |
204.245 |
注:a.R方=0.224(调整R方=0.126)。
表4 他人恋爱失败事后多重比较
Table 4 Multiple comparisons after the failure of others in love
总分Bonferroni
(I)他人恋爱失败 |
(J)他人恋爱失败 |
均值差值(I-J) |
标准 误差 |
Sig. |
95%置信区间 |
|
下限 |
上限 |
|||||
从未看到 |
偶尔看到 |
-13.7532 |
5.81548 |
0.120 |
-29.4238 |
1.9173 |
经常看到 |
-10.7978 |
5.74731 |
0.380 |
-26.2847 |
4.6890 |
|
几乎所有 |
-40.3214* |
8.95764 |
0.000 |
-64.4589 |
-16.1839 |
|
偶尔看到 |
从未看到 |
13.7532 |
5.81548 |
0.120 |
-1.9173 |
29.4238 |
经常看到 |
2.9554 |
2.91473 |
1.000 |
-4.8987 |
10.8095 |
|
几乎所有 |
-26.5682* |
7.46346 |
0.003 |
-46.6794 |
-6.4569 |
|
经常看到 |
从未看到 |
10.7978 |
5.74731 |
0.380 |
-4.6890 |
26.2847 |
偶尔看到 |
-2.9554 |
2.91473 |
1.000 |
-10.8095 |
4.8987 |
|
几乎所有 |
-29.5236* |
7.41047 |
0.001 |
-49.4920 |
-9.5551 |
|
几乎所有 |
从未看到 |
40.3214* |
8.95764 |
0.000 |
16.1839 |
64.4589 |
偶尔看到 |
26.5682* |
7.46346 |
0.003 |
6.4569 |
46.6794 |
|
经常看到 |
29.5236* |
7.41047 |
0.001 |
9.5551 |
49.4920 |
注:基于观测到的均值,误差项为均值方(错误)=204.245;*均值差值在0.05级别上较显著。
表5 他人恋爱经历与爱情控制欲相关分析
Table 5 Correlation analysis of other people’s love experience and love control
他人恋爱失败 |
总分 |
||
他人恋爱失败 |
Pearson 相关性 |
1 |
0.204* |
显著性(双侧) |
0.034 |
||
N |
108 |
108 |
|
总分 |
Pearson 相关性 |
0.204* |
1 |
显著性(双侧) |
0.034 |
||
N |
108 |
108 |
注:*在0.05 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
最后,对爱情控制欲各维度分析,通过重复度量发现大学生爱情控制欲在各个维度上存在显著性差异(F(3,321)=78.372,p<0.0001,偏Eta方=0.423)。在异性维度上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普遍较高,显著高于隐私维度(MA=4.1420,SDA=1.16843;MB=2.6975,SDB=1.59668)、自我维度(MC=2.17759,SDC=1.24677)以及联系维度(MD=2.7654,SDD=1.42246);自我维度上爱情控制欲显著低于隐私维度、异性维度和联系维度,而在隐私维度以及恋爱维度上,大学生爱情控制欲并没有显著性差异。(MB=2.6975,SDB=1.59668;MD=2.7654,SDD=1.42246)
表6 爱情控制欲各维度描述统计量
Table 6 Each dimension of love control desire describes statistics
均值 |
标准 偏差 |
N |
|
A异性维度 |
4.1420 |
1.61843 |
108 |
B隐私维度 |
2.6975 |
1.59668 |
108 |
C自我维度 |
2.1759 |
1.24677 |
108 |
D联系维度 |
2.7654 |
1.42246 |
108 |
大学生的爱情控制欲在性别、户籍等人口特征因素上并无显著差异,但在家庭幸福程度与他人恋爱失败经历上有着显著差异。家庭幸福程度越高,爱情控制欲水平越高;通过微信、抖音及微博等社交媒体接触到诸如出轨、冷暴力等他人失败恋爱经历越多,爱情控制欲水平越高。而大学生爱情控制欲在各个维度上程度不同,在异性维度上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普遍较高,也就是大学生对于伴侣在异性交往方面有着较强的控制欲,而在自我维度上大学生爱情控制欲较低,即大学生对于与伴侣相处过程中事情决策,自我优势及过多强调伴侣世界中的自我等方面爱情控制欲较低。总体来说,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水平较为合理,但部分大学生爱情控制欲水平在一些维度上并不合理。
大学时期的大学生处于爱情发展的关键时期,处于埃里克森人生发展阶段论的第六个阶段,亲密与孤独矛盾突出。大学时期亦是大学生爱情观形成发展的关键时期,大学生爱情控制欲若发展不够合理趋于极端,必然不利于大学生爱情的发展,影响身心健康。过度的爱情控制欲会给恋爱双方戴上枷锁,因此,我们需要合理地调控爱情控制欲,使爱情控制欲处于合理的水平,最大地发挥对爱情的促进作用,使其成为爱情黏合剂。
根据本研究对爱情控制欲影响因素的探究结果,提出以下调节爱情控制欲方法,首先,树立正确的爱情观,避免受到社交媒体上的三观不正,有失偏颇的他人恋爱经历的影响。大学生作为新时代网络的主力军,社交媒体使用频率异常之高,而网络上信息良莠不齐,更有许多为了博眼球而拍摄的虚假情感段子,大学生若过度沉迷于网络虚假爱情段子,并将自己代入其中,很容易产生对爱情的失望以及对异性的不信任,不利于自身爱情的正常发展。树立正确的爱情观,有自己的是非判断标准,有自己对爱情坚定的向往与追求,保持爱情的初心,方可将爱情控制欲保持在合理水平。其次,伴侣空间的相对独立性保持,给恋爱双方留下充足的独立空间。恋爱空间的独立性并不等同于恋爱双方空间的绝对分离,而是意味着在恋爱过程中彼此保留部分相对独立的自我空间。再次,自我独立人格的保持。爱情是使恋爱双方变得更好的东西,在恋爱过程中双方携手共进,共同为构建的未来而努力,恋爱双方是命运共同体,但不意味着是彼此附属品。保持独立的人格,不在恋爱中为了对方而迷失自己,过度地把自己的时间精力投入到对方身上在不在意自身的发展是危险的,过度地依恋对方而丧失独立生活的能力与生活意义感是可悲的,在恋爱过程中应时刻谨记,做自己,保持自己的独立人格,使自己的发展促进爱情的发展而不是使爱情的发展消除自己的发展。最后,树立恋爱平等观,杜绝“应该”思想。恋爱双方是平等的,不存在绝对的对方应该为你做什么,如果过度地强调自己的优势地位,抱有过度的优越感,觉得伴侣就应该为你无条件付出,那么一旦伴侣无法满足自己的需要,便会产生严重的心理失衡,并且会使自己对伴侣的爱情控制欲不断加强,给伴侣带来巨大的精神压力,严重阻碍爱情的发展。爱情控制欲并不是洪水猛兽,适当的爱情控制欲会使恋爱双方感受到对方的爱意,有助于满足恋爱双方对“归属与爱”的需要。
本研究主要探查了爱情控制欲的影响因素,第一次在完全自创的条件下选定了题目并进行研究,验证了部分假设,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但正因为第一次完全独立编写问卷,进行完整的数据分析,出现了许多不足,现总结如下:第一,问卷的编写。问卷编写没有设置识别量题,如陷阱题、指示题、自我报告题等,只能根据参与者作答时长与作答选项分布排除了部分不认真作答问卷数据,但事后发现根据作答时间过长或过短排除数据科学性不强,部分作答时间过长可能不是由于不认真而是过度认真,而根据作答选项排除高度一致的选项较为可行,但没有充分利用选项排除,没有进一步更高级地排除,比如个体一致性分析、奇异值分析等。第二,问卷编写不够科学,自变量设置不够科学,根据参与者的四等级评定作为自变量处理,其实是不够客观的,问卷题目设置应该更具客观性,并且多设置相同维度的题目,综合分析得出自变量的客观情况,而不是只根据参与者主观选择。第三,缺乏理论支持,文献阅读不够全面。本次研究假设家庭越幸福,爱情控制欲越低,最初设想家庭幸福的大学生安全感更高,性格发展更好,爱情控制欲应该更低,但通过数据分析恰恰相反,家庭越幸福的,爱情控制欲越高,因此,任务可以从资源优势方面分析,但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论支持;本研究亦发现大学生通过社交媒体接触他人恋爱失败越多,爱情控制欲越高,强调了接触他人失败恋爱经历会使自己产生很强的代入感,并且易与当前恋爱中伴侣行为进行对比,增强不安全感,提高爱情控制欲。但只是初步设想,没有理论支持也没有进行进一步的探究。第四,最大的不足是假设没有得到完全验证。父母婚姻和谐程度与自己失败恋爱经历都没有验证出对大学生爱情控制欲影响的显著性。原因之一可能在于数据被污染,即部分参与者没有认真答题而数据筛选时没有排除,造成了数据的不准确性,原因之二在于问卷题目设置不明确,有关自己恋爱失败经历的题目设置数量有限并且问法不准确,可能使参与者产生了混淆,原因之三可能是假设本身有问题,父母婚姻和谐度与自己失败恋爱经历对爱情控制欲并无显著影响,但这仍需要进一步验证。
总之,在本次研究中对影响大学生爱情控制欲的因素进行了有效的分析,发现了影响大学生爱情控制欲的部分因素,虽不够全面但通过数据分析验证了部分假设,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合理调控爱情控制欲的方法,有一定的进步性。
[1] 时松,宋彦喜,孙佳慧.大学生爱情控制欲的表现及其问卷编制[J].河南科技学院学报,2021,42(6):35-41.
[2] 赵晋玮,丁贤为,邹美凤,等.自尊与父母感情状况对大学生爱情态度的影响[J].中国市场,2016(35):115-117.
[3] 钟晓钰,李铭尧,李凌艳.问卷调查中被试不认真作答的控制与识别[J].心理科学进展,2021,29(2):225-237.
[4] 张雪峰.大学生爱情观量表的编制及爱情特点分析[D].曲阜:曲阜师范大学,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