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部,桂林
中国作为世界上老年人口最多且老龄化问题最为突出的国家之一,随着科技进步和医疗水平的提升,老年人寿命延长,而计划生育政策导致的少子化现象进一步加剧了养老挑战,形成了人口年龄结构类似“苹果核”的状况。家庭中老年人的身心状态越来越受到关注,特别是丧偶带来的家庭结构变化及随之而来的老年人心理和生理变化成为社会关心的重点。在此背景下,中国健康与养老追踪调查(CHARLS)作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资助的重要项目,专注于收集45岁及以上中老年人及其家庭的高质量微观数据,以深入分析中国的人口老龄化问题,并已获得国内外广泛认可。基于CHARLS的数据分析,本研究旨在探讨家庭支持对丧偶老人认知抑郁水平的影响,寻求提升丧偶老人幸福感的方法,探索维护丧偶老人身心健康的有效路径。
在探讨家庭支持对丧偶老人认知抑郁水平的影响这一主题时,首先需要明确几个核心概念。家庭交往,作为一种狭义的社会交往形式,特指在家庭范围内进行的社交活动,这种互动不仅限于物质层面的支持,更包含了精神层面的交流和心理活动上的相互影响(CHARLS研究团队,2013)。与此同时,认知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心理过程之一,涵盖了从感觉、知觉到记忆、思维、想象以及语言等多个方面。它描述了人们如何通过大脑对外界信息进行加工处理,并将这些信息转化为内在的心理活动,从而指导行为的过程(CHARLS研究团队,2013)。另一方面,抑郁作为一种常见的心境障碍,表现为缺乏明确目标、精神状态低迷等症状,严重影响着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值得注意的是,社会经济状况的变动被认为是影响老年人抑郁症状的一个重要因素,尤其是从儿童期至成年期所经历的变化,可能会增加老年期抑郁的风险(CHARLS研究团队,2013)。
尽管国际上关于社会经济状况变化与老年期抑郁症状之间关系的研究较为丰富,但针对中国老年人群的相关研究却相对不足,尤其是缺乏基于全国性数据资料的分析。当前关于老年人认知功能与抑郁的研究已取得一定进展,但针对丧偶老人这一特殊群体的研究仍显不足。研究表明,社会经济状态、教育水平以及家庭关系等因素均对老年人的认知与心理健康有着重要影响(李漫漫 等,2018;Lei X Y et al.,2013),然而,这些研究大多未能深入探讨家庭支持的具体作用机制及其对丧偶老人心理健康的独特影响。
因此,本研究利用中国健康与养老追踪调查(CHARLS)的数据,聚焦于家庭交往、经济帮助及情感慰藉等变量,试图揭示其与丧偶老人认知功能及抑郁水平之间的内在联系。我们假设子女提供的经济支持、日常照料以及精神慰藉能够显著改善丧偶老人的认知功能并降低其抑郁水平(张玲 等,2011;Zhao K X et al.,2012)。通过这项研究,我们希望能够为改善丧偶老人的心理健康提供科学依据,并探索有效的干预措施,提升他们的生活质量。
本研究数据来源于北京大学组织的2018年中国健康与养老追踪调查(china health and retirement longitudinal survey,CHARLS),调查对象为45岁及以上的中老年人,全国CHARLS基线调查开始于2011年,每两年追踪一次,是我国权威的有关老年人健康状况方面的微观调查数据。
研究的主要目的是探讨家庭支持对丧偶老年人身心健康的影响,因此,选取了2018年CHARLS中60岁及以上老年人家庭支持相关调查数据进行分析,剔除没有家庭的老年人与缺失值较多的样本,共得到有效样本993例,其中男性301例(30.31%)、女性692例(69.69%)。
研究因变量分别为认知水平和抑郁水平。认知水平由思维能力、事物认识水平等组成,通过老年人对日常生活中常见事物的回答来判定,这里选取的是简明社区痴呆筛查量表(CSI-D)的数据;抑郁水平则由是否存在相应的抑郁症状反映,CHARLS项目采用流行病学调查用抑郁量表(CES-D)测量。研究自变量包括:经济支持(包括有无子女、亲戚支持)、日常照料(包括有无子女、亲戚照料)、情感慰藉(分为三个层次:子女交流至少每周一次、至少每三个月一次、至多每六个月一次)。
1992年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医学院精神科的霍尔(Hall)等研究加拿大克里族印第安原住民和另一非印第安社区使用英语的人群时,制订了社区痴呆筛查量表(CSI-D),以获得一个与文化背景和教育程度无关的量表,量表分为3个小部分,分别是认知功能的第一部分、第二部分以及知情人部分。各个部分的选项基本分为5级:“没有困难=1”,“有困难但仍可以完成=2”,“有困难、但需要帮助=3”,“无法完成=4”,“不理解题意=5”(前2题为2级选项,正确=1,错误=5),综合评分范围为0~65分,研究定义CSI-D综合得分≥17分为认知功能有缺陷,<17分为功能无缺陷(罗会强 等,2017;仲亚琴 等,2014)。
流调用抑郁自评量表,由美国国立精神卫生研究所西罗德(Sirodff)编制于1977年,原名为流行学研究中心抑郁量表。该量表较广泛地用于流行病学调查,用以筛查出有抑郁症状的对象,以便进一步检查确诊。也有人用作临床检查,评定抑郁症状的严重程度。本量表借鉴了BDI、SDS和MMPI等抑郁量表,越来越广泛地应用于测量国内外青少年和老年人的抑郁情况。量表选项由4级构成:“很少或者根本没有=0”,“不太多=1”,“有时或者说有一半的时间=2”,“大多数时间=3”,综合评分范围为0~30分,研究定义抑郁得分≥10分为有抑郁,<10分为无抑郁(Andersonem et al.,1994;李漫漫 等,2017)。
将有效问卷的数据录入SPSS中进行数据分析,使用独立样本t检验,单因素方差分析,Pearson积差相关以及回归等方式(α<0.05)进行处理。
用简明社区痴呆量表—认知功能部分对993名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情况进行测量,平均简明社区痴呆量表认知部分的量表得分为27.56,均值处于认知功能有缺陷的范围。其中,认知功能有缺陷的(即得分≥17)有982个,说明大多数丧偶老人的认知功能水平存在缺陷现象,所占比例为98.9%。
用简明社区量表—认知功能部分对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情况进行测量,经济支持作为自变量,量表得分作为因变量,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
结果显示,不同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在简明社区量表—认知部分的得分上存在显著差异,有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得分明显低于无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得分。
表 1 不同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比较(M±SD)
Table 1 Comparison of cognitive levels among widowed elderly with different economic supports (M±SD)
无经济支持(N=106) | 有经济支持(N=887) | t | p | |
认知水平 | 27.57±5.90 | 27.48±5.07 | -0.16 | 0.04 |
用简明社区量表—认知功能部分对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情况进行测量,以日常照料作为自变量,量表得分作为因变量,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结果显示,不同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在CSI-D的得分上不存在显著差异。
表 2 不同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比较(M±SD)
Table 2 Comparison of cognitive levels of widowed elderly with different daily caregivers (M±SD)
无日常照料(N=970) | 有日常照料(N=23) | t | p | |
认知水平 | 27.49±5.14 | 30.30±5.09 | -2.59 | 0.94 |
用简明社区量表—认知功能部分对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情况进行测量,情感慰藉作为自变量,量表得分作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
结果显示,不同情感慰藉的丧偶老人在简明社区量表—认知部分的得分上不存在显著差异。
表 3 不同情感慰藉的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比较(M±SD)
Table 3 Comparison of cognitive levels among widowed elderly with different emotional consolations (M±SD)
交流至少每周一次(N=559) | 交流至少每三个月一次(N=289) | 交流至多每六个月一次(N=145) | p | |
认知水平 | 27.36±5.17 | 27.56±5.12 | 28.32±5.16 | 0.14 |
用流调用抑郁自评量表对993名丧偶老人的抑郁情况进行测量,平均得分为20.89,说明丧偶老人均有或多或少的抑郁情况。其中所有老人都存在抑郁状况,即没有得分低于10分的丧偶老人。
用流调用抑郁自评量表对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情况进行测量,以经济支持作为自变量,量表得分作为因变量,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
结果显示,不同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在抑郁量表的得分上不存在显著差异。
表 4 不同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比较(M±SD)
Table 4 Comparison of depression levels among widowed elderly with different economic supports (M±SD)
无经济支持(N=106) | 有经济支持(N=887) | t | p | |
抑郁水平 | 20.29±5.68 | 20.97±5.98 | -0.10 | 0.22 |
用流调用抑郁自评量表对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情况进行测量,以日常照料作为自变量,量表得分作为因变量,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如表5所示。
结果显示,不同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在抑郁量表得分上存在显著差异的趋势,即无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抑郁得分明显大于有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抑郁
得分。
表 5 不同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比较(M±SD)
Table 5 Comparison of depression levels among widowed elderly with different daily caregivers (M±SD)
无日常照料(N=970) | 有日常照料(N=23) | t | p | |
抑郁水平 | 20.94±5.97 | 18.96±4.73 | 1.581 | 0.07 |
用流调用抑郁自评量表对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情况进行测量,以情感慰藉作为自变量,量表得分作为因变量,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如表6所示。
结果显示,不同情感慰藉的丧偶老人在抑郁量表的得分上不存在显著差异。
表 6 不同情感慰藉的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比较(M±SD)
Table 6 Comparison of depression levels among widowed elderly with different emotional comfort (M±SD)
交流至少每周一次(N=559) | 交流至少每三个月一次(N=289) | 交流至多每六个月一次(N=145) | F | p | |
抑郁水平 | 20.65±5.79 | 20.92±5.91 | 21.79±6.56 | 2.11 | 0.12 |
首先用所有考虑的因子做一个综合的相关矩阵,结果如表7所示。
结果显示,丧偶老人的痴呆量表得分和抑郁得分之间呈显著正相关(r=0.12,p<0.01)。
结果显示性别对于情感慰藉和抑郁水平的相关都显著,日常照料与认知水平相关显著,情感慰藉与认知水平和抑郁水平相关都显著,最后认知水平和抑郁水平的相关最为显著。这里主要研究认知水平和抑郁水平两者有具体量化数据的相关。
表 7 所有因子的相关矩阵
Table 7 The correlation matrix of all factors
性别 | 经济支持 | 日常照料 | 精神慰藉 | 认知水平 | ||
相关性 | 经济支持 | 0.042 | ||||
日常照料 | 0.029 | 0.032 | ||||
精神慰藉 | -0.058* | -0.023 | 0.042 | |||
认知水平 | 0.035 | 0.005 | 0.082** | 0.059* | ||
抑郁水平 | 0.180** | 0.035 | 0.050 | 0.062* | 0.116** |
注:*表示结果显著,**表示结果特别显著,下同。
不同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在简明社区量表—认知部分的得分上存在显著差异,即无经济支持与有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认知水平存在显著差异,且有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认知水平高于无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这表明经济支持是丧偶老人认知水平的影响因素之一,与张月云、李新建的调查结论一致。提供良好的经济支持,间接改善了生态卫生环境、完善了老年人保障体系等,进一步发挥出环境对失能老人更为积极有效的心理建设作用(张月云,李建新,2018)。这可能是因为良好的经济支持提高了老人的生活水平,更好地提供衣食住行,保养得更好,认知功能的下降缺陷也就相应地减少了。在当今社会,儿女有赡养老人的义务,所以有经济支持的样本远多于无经济支持的,但也正因此,对于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的提升存在积极影响。
不同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在简明社区量表—认知部分的得分上不存在显著差异,表明无日常照料与有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认知水平无显著差异,即日常照料并非丧偶老人认知水平的主要影响因素。根据温格(Wenger) 等对多个国家的跨文化研究发现,部分西方发达国家的老年人并未因空巢而产生空巢综合征,有些老人反而因子女不在身边更自由,有充足时间享受自己的老年生活(Wenger G C et al.,2017)。这也许可以用来解释本研究中的结果,丧偶老人们经常自主活动的话,他们的认知水平一直在锻炼,因此他们的认知水平并不一定会比被人照料的丧偶老人要来的差。
不同情感慰藉的丧偶老人在简明社区量表—认知部分的得分上不存在显著差异。表明与子女交流的频次不同的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之间没有显著差异(缪俊,2016),即情感慰藉并非丧偶老人认知水平的主要影响因素。
不同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在抑郁量表的得分上不存在显著差异,表明无经济支持与有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抑郁水平之间无显著差异,即经济支持并非影响丧偶老人抑郁水平的主要因素。这与罗会强等人的研究不符,此前研究显示:家庭,特别是子女的不同类型支持对老年人身心健康有显著影响,与相关研究结果一致(罗会强 等,2017)。可能是因为丧偶老人这一特定群体,其抑郁水平本身就会因为配偶的离世而偏高,而到了比较大的年龄以后,多少人的心境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金钱则对于他们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所以经济支持可能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影响作用,这点还是能够理解的。
不同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在抑郁量表的得分上存在显著差异的趋势。本研究中,日常照料两组的被试数相差悬殊,可以近似看作差异较为显著,即没有日常照料和有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之间有显著差异,即日常照料是丧偶老人抑郁水平的重要影响因素之一。这点与刘亚飞等在2017年的研究内容一致,该研究报告说道:非正式照料能够缓解轻微失能老人的抑郁程度, 提高他们的生活满意度(刘亚飞,张敬云,2017)。本研究中,有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抑郁量表得分上明显低于无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其原因可能是提供隔代照料会通过显著增加人们参加社交活动的可能性以及参加社交活动的频率来改善心理健康(王亚迪,2018)。日常照料经常是配偶之间相互照应的,特别是老年人,而丧偶老人则失去了相濡以沫之人,因此相应的子女或者亲戚的日常照料则代替了老伴的日常照料,从而让老人的孤独感不会那么地强烈,因此,日常照料在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的影响上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不同情感慰藉的丧偶老人在抑郁量表的得分上不存在显著差异,表明与子女之间的短暂交流并不能够影响到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这与以往的研究调查不相符。帕斯(Pas) 等通过对空巢老人进行访谈发现,空巢家庭的家庭功能并未减退,父母子女反而因分开居住联系更加频繁密切(Pas S V D et al.,2007)。因此,联系的次数多少可能并不能说明问题,丧偶老人与子女住的近,联系就可能不需要那么频繁,相互之间更容易照应,所以,情感慰藉并没有体现出足够的影响力。
分析结果显示丧偶老人简明社区痴呆量表—认知功能部分得分与抑郁自评量表得分之间呈显著的正相关,回归分析也推测出其可预测的模型,这表明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会显著影响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认知水平越高的丧偶老人抑郁水平越低,即他们对事物理解越清晰,抑郁的情况则越少;反之,认知水平越低的丧偶老人更易产生消极的抑郁情绪,他们对事物的认识往往更模糊,更容易对自己的生活处境不满意。
(1)不同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在简明社区量表—认知部分的得分上存在显著差异,有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要高于没有经济支持的丧偶老人。
(2)不同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在抑郁量表的得分上存在有显著差异的趋势,有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抑郁水平低于无日常照料的丧偶老人。
(3)丧偶老人的简明社区痴呆量表—认知功能部分得分与抑郁自评量表得分呈显著正相关,即认知水平与抑郁水平呈显著负相关。认知水平越高,抑郁水平越低;反之,认知水平越低的丧偶老人,抑郁水平越高。
本研究通过对CHARLS项目2018年的数据库进行整理分析,对不同家庭支持的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以及抑郁水平进行问卷量化对比研究,得出家庭的经济支持对丧偶老人认知水平存在积极影响、家庭的日常照顾对丧偶老人的抑郁水平存在积极影响以及丧偶老人的认知水平和抑郁水平呈显著的负相关的结论。但是本研究还有一些不足之处。
首先,在筛选数据阶段,部分分类的被试群体样本量过少,男女比例失衡,比如有日常照料的只有二十几的小样本数量,样本不足够具有代表性,会导致结论缺乏普适性。在分类水平确定方面应该在所有比较的前面增加不同水平之间的相关,然后做分层回归因子处理,因为有借鉴相关文献的水平分类,未作细致处理。
其次,在问卷选择方面,关于认知水平的测量,以往研究多数使用ADL量表测量老人失能水平,本研究却使用较少见的简明社区痴呆量表,不利于纵向比较。
最后,在总结阶段,由于是间接调查,被试群体的实际情况不明,许多数据未体现的原因无法分析,且性别等的人口学并没有重点考虑讨论,如果想要精细地干预丧偶老人的心理健康,这些应该要进一步研究。
关于本研究结论可以提出的有益建议:丧偶老人大多受认知缺失与抑郁的双重影响,子女应多加照料,关注老人精神状态;子女应当满足老人的物质需求。总之,家庭支持是丧偶老人身心健康的“强心剂”“指向标”,只有家庭和睦,生活富足了,丧偶老人的身心世界才会越发稳定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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